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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穿到了女尊_饮星辰【完结】(23)

  拍拍屁股爬起来,算了,还是赶紧走的好,离开了这儿,以后还不是天下任我逛?

  走着走着,喜色渐收,那人抬头一脸茫然地望天。

  这个变态地方,真能任他自主吗?

  心底压抑已久的恐惧倏然涌上心头。

  殷羡新买的酒楼开张这天,对面的酒楼突然被查抄了,弄得他莫名其妙,不过,对于他来说这事百利而无一害,也没有多打听,自然也不知道这事其中有他想着的那个人的手笔。

  新楼开张,向来伴随着打折优惠,因此这天生意还算不错,挺有人气的。

  酒楼重新装修过,桌椅板凳全都换了新,全都是殷羡自己画的图纸,然后交给木匠打造的。

  不同于一般的大方桌,他定的是椭圆形的原木桌,也有的是正圆的,正圆的中间中间空了一个小圆格,放了个小锅,下面做了个方形铁箱,可以在里面加热,这是一个简易火锅桌,凳子是可旋转的圆凳,那木工活计很是不错,虽然没有现代那样的精细,却已经超出殷羡的预料了。

  不过美中不足的却是这火锅没有红汤,只有清汤,没办法,谁让这个世界没有辣椒呢!

  这绝对是殷羡的十大怨念之一,没有辣椒对于川渝地区的人来说就跟没了半条命一样。

  每个桌子之间由一个小屏风隔开,上面画着不同的图画,飞鸟花草、河流山川、貌美仕男、风韵诗词各有千秋,虽然不算上乘,却也不够吸引人眼球、愉悦人心情了。

  他把酒楼原来的古朴风变成了优雅风,又弄了几道新菜式,并表示楼里每月都会推出一道新菜,每月内不定期会有优惠菜,即某道菜会在某段时间内打折,楼下是大堂,楼上则是包厢,包厢的布置比大堂更精致,一个房间一个主题,视野更好,隐私保护度更高,相应价钱也更高,这也是分层定价了。

  连着好几天酒楼里生意都很火爆,可殷羡一点儿也没掉以轻心,他可从来没看低这里人的智商,他能这样做,别人也能照样模仿,这里可没有什么专利的说法,再说,这些东西放到现代也只能说普通,连专利什么的沾都不沾边,他现在靠的就是一个字,新!

  新的同时还要进步,对于许多东西来说,不进步就意味着倒退,他深知其理。

  他没办法杜绝模仿,只能尽力做到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他要让他酒楼出的东西都在众人心里打上他酒楼的烙印,即使有人照原样做,也只能望其项背。

  不出他所料,不到一个月,对面楼的新主重新开张,里面的很多东西都是照着他的酒楼来的,对面的酒楼规模比他这个大,一开张就抢了他不少生意,酒楼里人心惶惶。

  “主子,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担心?”说话的是酒楼的掌柜,也就是曾经把酒楼卖给他的那个大娘。

  殷羡没说话,他提笔写了半晌,直到额头都沁出了汗渍才收笔,心里默默摇头,心道着繁体毛笔字真是太难写了。

  这段时间以来他在练字这个方面下了不少功夫,因为他发现,这是个重文轻武的时代,文人在社会想享有不少潜移默化的特权,官府甚至也有一些偏向文人的规定。

  例如:二子争家产,首先按的是嫡庶,可若是同嫡或者同庶,则科举名列在前的可多分。

  类似的规定还有很多,这还是殷羡为了避免触及这儿的律法而恶补朝廷法规而得知的。

  天知道那些规定有多少米的裹脚布那样臭长,反正等他看完的时候再也不想看第二遍。

  殷羡将桌上那张纸递给掌柜,“明儿找人写个大红横幅,就照着上面写。”

  掌柜低头一看,瞬间了然。

  第三天,酒楼的大门口挂上了一张大红横幅,外面还有伙计喊叫,吸引了不少人来参观,其中大多数都是作士女打扮。

  “赛诗会,得奖者当天免单,且赠文房四宝一套。”有人念了出来。

  明白了这消息后,不少人跃跃欲试,毕竟这个赛事会对她们有利无害,好了不仅有利,还能扬名,输了也无伤大雅,她们又有什么理由不参加呢?

  而还有的人则是冲着新菜式来的,因为今天正是这酒楼每月推出新菜的时间。

  于是,今天酒楼爆满,座无虚席,热闹声一阵盖过一阵,气得对面有人砸了好几个茶杯。

  殷羡没有在这事上多想,因为他回家去了。

  自从酒楼开张到现在,他就回过几次家,其余时间都睡在楼里,因为真的太忙了。

  坐上回村的牛车,他忽然有一股想唱回村的诱惑的冲动,一阵恶寒后,他紧了紧衣服打算闭眼眯一会儿。

  天渐渐冷了,他也添了几件衣服,再加上他从未忘记的伪胸,倒也不怕别人多看。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想清静地休息,老天却偏不让。

  “唉,你说那孩子怎么就这么命苦啊……”语气中慢慢的可惜。

  “谁知道呢,不过我说啊,既然都已经那么苦了,又作什么轻生呢?好好的不好吗?好死还不如赖活着呢。”这人轻叹了口气。

  殷羡瞌睡散了几分,这是有人死了?自杀?

  心头忽然闪过一丝恐惧无无措。

  生长在红旗下,他前世虽有不少艰难,但从未遇到过绝境,更别说,这种生死选择了。

  对于生命,他向来是敬畏且珍惜的,可现在,他周围有人自杀了?

  殷羡一瞬间有点儿懵,懵完之后瞌睡全跑了,浑身一冷。

  “谁死了?”他的声音很轻。

  “羡娘不知道?”有人下意识一问,接着又恍然大悟,“也对,羡娘有好些天没回村了,想来没听说也正常。”

  她顿了顿,才缓缓开口,“我们刚才说的啊,是玉哥儿,你应该还记得吧?”

  殷羡一拧眉,他当然记得,竟然是他吗?怎么会呢?

  玉哥儿给殷羡记忆里的印象还是那个瘦瘦小小的,有点可爱,也有点害羞的小孩儿,是的,是小孩儿,明明快十八了,却还没人十五六大的孩子。

  他死了?

  他怎么死的?怎么会死呢?

  “还不是那王家人给害的!”一道怒声令他惊醒,这才发现他无意识地把自己想的话给说出来了。

  那人一脸气愤,“王家那群狗娘养的,根本没把玉哥儿当成是人!”她气得双目通红,一想到那个乖巧可爱的男孩儿最后落到这样的下场,她就满心悲愤,曾经她还想过纳了玉哥儿,正夫不行,好歹也能做个侧夫,谁知那刘家的老女人心太黑,竟然狮子大开口,别说她没那么多钱,就算有那么多,也不可能倾家荡产花那么多钱来娶一个侧夫,最后只能无奈放弃。

  谁曾想这还不到两年,那个曾令她心动过的人就没了!

  “被换到王家后,玉哥儿的日子和在刘家没什么区别,这倒也没什么,反正那么多年那孩子都熬过来了,可坏就坏在那孩子……有身子了!”一位中年女子哀叹道。

  殷羡一愣,明白过来有身子的意思就是怀孕了。

  过了这么些日子,他已经能平静地面对这个世界男人生子的事,只要不是他自己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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