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淳朴娇蛮的性格不同于这些大城市里的孩子,没过多久就在学校里很受欢迎。
苏格朝两人和店员们点了点头。
“你抱的什么?”玉罕站起身抬头往苏格怀里看。
苏格咳了声,将玉罕的头推走:“小孩子不能看。”
他可不想被玉罕发现自己抱了堆沈遇的杂志回来。
“我不是小孩子。”玉罕皱了皱眉,不满道,“我二姐像我这么大的时候都和男人睡觉了。”
苏格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接她的话,玉罕达弄说话有时候堪称鸣惊人,坦荡的让人无法直视。
还是刀疤沉着脸,站起身将她拉回到座位上,按住不能动弹,幅家长教训孩子的模样:“以后这种话不许乱说。”
玉罕撅着嘴:“我说的是实话。”
“实话也不能说。”刀疤表情严肃。
“你凭什么不让我说,你敢亲我还不让我——唔!”
玉罕嘴被刀疤的大手捂上,这个平日老实耿直的汉子此时脸涨得通红。
“你——你别颠倒黑白。”
玉罕被他捂着嘴说不出话来,从嗓子里不屑地哼出声。
苏格眼睛在两人身上转了转,看到刀疤窘迫的样子,憋着笑退后两步,把空间留给这两人。
走上楼梯,进到二楼自己专属的居室迎风阁,像穿越时空,进到了千年前人墨客的居室般。
房间左侧是苏格的工作台,上头放着纸笔云尺等设计绘画工具。工作台旁的木制架子上,摆放着书本、杂物和些装饰用的摆件。
墙壁上有大幅泼墨山水画,塌上摆放茶案,上头茶具古朴。耳边有“噗噗”水汽声,苏格扭头看是旁墙角的炉子上热着羹汤,蒸汽不住顶开盖子,水汽氤氲。
正是冬天暖气正好、窝在床上懒得动弹的日子,苏格踢掉鞋子躺在塌上,枕着荞麦枕,惬意地翻看起带回来的几本杂志。
汤的香气钻到鼻子里,苏格舒服地叹了口气,觉得现在的日子实在太美好了。
他将目光投到杂志封面上,只见上头沈遇的精修图,堪比最具镜头表现力的模特拍出的硬照。
沈遇的奶奶是意大利人,早几年就去世了。有几分西方血统的他眉目深邃,轮廓线条明显,皮肉骨头处处精致找不到瑕疵来。但流露出的气质却是属于古老东方的,深色的眼睛如同落在水间缓缓弥散开的点墨。
这样显赫的身世,这样无可挑剔的面孔,就算年纪大了点,也免不了小女生的仰慕——
刚有点酸地想着,手机就响了。拿过来看,是沈遇打来的。
撇了撇嘴,苏格接通了电话:“喂,钻石王老五,什么事儿?”
沈遇:“?”
他顿了下,说道:“你店铺需要的牌匾,我找人送过去了,应该会就到。”
牌匾?
苏格眨巴眨巴眼,想起来前几天他跟沈遇有些头疼地说,翠逸居已经装修好了,但是还缺块牌匾。从前作为酒楼时的牌匾到底多了几分烟火气,不好再用,得重新写块才是。
本来还想着这几天没什么事,得了空就去找位书法大家,没想到沈遇已经办妥了。
这时窗外传来汽车引擎声,苏格将镂空雕花的木窗打开条缝,就看到有货车停在了院子外,而后四个男人下来,小心翼翼抬出块红绸包裹的东西。看大小,应该就是沈遇说的牌匾了。
苏格看到玉罕走到院子里,看着门口的四人问道:“你们是……这是什么啊?”
“咱们是替沈爷过来送牌匾的,这是咱们沈爷给苏先生亲手写的牌匾……”
他亲手写的?沈遇还有这技能的吗。
苏格关上木窗,对着电话那头嘟囔着问道:“你还会书法?”
沈遇嗯了声,就听到苏格下塌的声音。
少年急匆匆穿上鞋子,快步往楼下走去,踩在木制楼梯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慢点。”听到苏格快速的下楼声,沈遇有些无奈。
苏格刚走下楼梯,为首的男人就看到了他,脸上浮出道热情的笑容。
“哟!苏先生您在啊!”男人笑着打了声招呼。
苏格点点头,走到他跟前,绕着那红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牌匾走了圈,而后停下来,小心翼翼将红绸掀开。
块贵重的楠木牌匾,厚实,散发着淡淡的木制清香。
“苏先生,这是金丝楠木,纹理直,结构细密,耐腐耐蚀,能长久保存的。”
“这木料啊特别好,沈爷对您是真上心!”
金丝楠木这种硬木木性稳定,质地坚实,能历经沧桑而美感不减。
只见牌匾上写着翠逸居三个大字,黑底金漆,笔劲方遒,笔划都充斥着古拙的气息。
苏格从前跟着师傅学雕刻时,绘画书法都有涉及。毕竟玉牌这类,就拿最典型的山水牌来说,方寸间有山水、诗词、化古韵,考量的不仅仅是雕工,对绘画和书法水平也有要求。
有这方面的底子在,字的好坏苏格还是可以眼看的分明的。
沈遇这三个字,字的结构布白、偏旁组合,参差有致张弛有度,看上去有筋有骨,笔势雄健洒脱,里头蕴藏的力道仿佛要从牌匾上扑出来般。
心里赞叹声,苏格没有想到他的字这样好。透过这三个字仿佛能看到他拿着毛笔,沉着下笔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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