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419，“那您是打算拒绝了？”
宁长疏沉吟片刻，抽出策划书底层的合同，直接签上了名字——宁殊。
是化名。
“宁殊？”S419纳闷儿，“主播大人不是不愿意吗？”
宁长疏望着合同上给他填写的薪资，长叹，“有钱能使鬼推磨，也能使我折腰啊……”
S419，“……”
签完之后，宁长疏拿起夹在合同里的身份证复印件，这是柳莘思为了博取信任，提前留下的文件，让人奇怪的是，上面显示的柳莘思出生日期竟然是1980年2月15日。这个日期，距离现在的2020年可是过去数十年了。
“这个性别A又是什么意思？”
S419，“A？不同国家对于性别的划分也不一样，或许柳莘思不是枫华之国人。”
那么A代表女？
宁长疏点点头，不再纠结，拿起手机给柳莘思发信息。
[今日运气很好，下楼买水的时候正好碰到他，我已将此事说与他听，请静待佳音。]
另一边，接到信息的柳莘思一阵无语，“哈，还说你不认识神秘人，神特么不认识。”不过很快她大喜过望，没想到会比原计划走得更顺利，竟然在当天下午就收到了来自神秘人寄过来的合同。
“替天行道果然是一个风一样的男子，做事就是这么雷厉风行。”柳莘思拿着合同，急不可耐地前往工作室进行下一步计划。
晚上，宁长疏接到柳莘思的电话，说是已经帮他把账号设置号，只要下载APP登录就可以接单了。因为是内定的王牌级执行人，公司会专门分配一个助理帮他筛选适合的单子。
下载打开之后，导航页出现一行字：让我为你们肃清黑暗，带来光明。
APP刚发行，加上后台管理员的严格监控，防止乱下单报私怨的情况发生，里面没有太多活跃用户。宁长疏先看了一眼自己的账号，头像是系统默认的头像，身份标志旁边有一个王牌的小金牌，边缘闪烁着光亮，设计得很是华丽。
除此之外，就是其他身份信息。没有多余的什么“已接单”或者“收藏了某单”会暴露自己的区域。想来，柳莘思她们也不会蠢到这么做。
毕竟，这是一个隐秘性很强的领域。
宁长疏随便逛了一下首页就退出了。
S419，“主播大人不接单吗？”
“那些都是小单子，小打小闹，提不起我的兴趣。”
S419，“那主播大人您想怎么做？”
宁长疏扬起的唇角，被月光点缀着，染起一丝月凉如水般的温雅。只是这抹温雅，也多了一分被夜色渲染出来的神秘和危险。
“去见见几个老朋友。”
同时，另一边柳莘思正跟工作室的宣传部商议怎样宣传APP，快速提升人气。不过柳莘思研发这款APP，还有疏通人情关系用去了大量积蓄，现在如果找专门的营销公司营销，或者找各大平台打广告，会将所剩不多的积蓄再次耗尽，关键是APP如今还没有真正开始盈利。
商讨来商讨去，大家都在劝想让柳莘思借“宁殊”的名气拉流量。毕竟“替天行道”在一尾梦的粉丝已经有千万。然而柳莘思似乎有所顾忌，迟迟不答应。
就在这个时候，她收到了一条信息。
柳莘思看完之后，表情一阵古怪，“可以散会了。”
大家面面相觑，“出什么事情了？”
一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眯起眼，“老板，是宣传有着落了？”
柳莘思表情更加古怪，“应该……吧……”
没过多久，她的邮箱收到一个视频。看完之后，原本的游移不定瞬间坚定下来，眼冒精光，“把这个视频给我推送到首页上！”
第11章 ACT1.11（已修） 大神收个徒弟……
宁长疏把视频发给柳莘思后，转手上传了一尾梦。
没过多久，点击量疯狂飙升。
另一边，学校放假后，姜涛正摊在家里沙发上，思考怎么度过这五一小长假。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忽然接收到一条通知：
您关注的“替天行道”上传了新视频。[点击查看]
又上传了？
姜涛眯起眼，带着挖掘替天行道此人把柄的目的点开了视频。自上次经历深蓝胡同事件后，他就盯上了替天行道，想伺机报复。
可惜替天行道除了偶尔在一尾梦上刷一下存在感之外，其他地方都没有任何活跃的痕迹，姜涛请的私人侦探居然什么都没有调查出来，好像这个人凭空消失了一样。
视频一如既往是揍人的内容，不过这一次，似乎是替天行道主动找上门去的。姜涛眼力不差，虽说那些人的脸都打了马赛克，但从身上的穿着，还有出没的高档场所等，可以看出，被替天行道揍的这群人，无疑都是泗枫城的一些权贵子弟。
整个视频共计一个多小时，没有任何剪辑和后期，从替天行道找上第一个人进行监视开始录制。
第一个人丝毫没有被监视的感觉，大摇大摆地进了一家高档会所。没多久，在大厅碰到好友二号，两人订了一间包房开始纸醉金迷的糜烂生活。
刚开始两人还很正常，无非是叫人过来唱唱歌，聊聊天，然后又找了几个公主作陪，但在中途上厕所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两人看上了一个路过的漂亮妹子，没忍住，将人堵在卫生间门口调戏了几把，各种污言秽语从他们嘴巴里说出，甚至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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