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在清醒的时候，先一步绞杀虫卵内的气息。
结果，精神力化作一柄利刃刺穿虫卵的瞬间，被温暖的灵气包裹。
精神力和灵力面对面的碰撞，饶是傅远川都顿了一下。
熟悉的灵力与他的精神力纠缠在一起。
像是柔柔软软的小人鱼抱着他亲昵的蹭个不停。
最后在他的识海内散开，落下一个轻轻地吻。
仇柯林见傅远川久久没有动静，还以为是被里面的气息纠缠住。
但盯了一会却发现，傅远川的嘴角……是微微扬起的？
仇柯林：“？！”
这是怎么回事？！
不仅仇柯林懵，一直关注着傅远川的施凯辛也懵。
怎么现在还没给信号？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过了一会，傅远川睁开眼睛，神情淡然，没有半点被影响的样子。
仇柯林心里吃惊不已，面上却丝毫不显。
他轻笑了声说：“看来是好了。”
傅远川不予理会，“施凯辛。”
“在！”
“把虫卵带回去。”
“是！”
仇柯林一愣，“傅元帅……？”
傅远川说：“虫卵中气息有异，我带回去检查。”
仇柯林想了想，说：“这样吗？那带回去也好。”
带回去……更方便你接触那些气息，接触的越多，死的越快。
仇柯林轻笑着说：“既然虫卵已经被杀死，那我就不打扰傅元帅了，先走了。”
说完，不等傅远川说话，仇柯林直接带着身边的人离开。
施凯辛问：“元帅，什么情况，这个东西……”
施凯辛好奇的要死，那东西不是有问题吗，为什么元帅还要带回去？
傅远川没有回答，而是将手伸进口袋。
里面的小人鱼没有动静，乖巧的蜷缩在里面，像是睡了。
察觉到有什么人在推自己，君清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干嘛……？
君清予抱住傅远川的手指，撒娇的蹭了蹭，“咿呀~”
声音极低，像是睡梦中的呓语。
君清予确实困得不行。
原本以为那个气息的源头很轻松就能解决。
但真当附着灵力上去才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抽丝剥茧一点点弄，还挺费心力的。
君清予打了个哈切，好在解决的不错，都被清理的很干净。
只是灵力消耗有点大。
施凯辛听到声音一愣，“小人鱼？”
“嗯。”
施凯辛愣住，猛的意识到了什么，“该不会……？”
不是吧。
不能吧！？
人鱼的灵力可以净化这种物质他知道，可相对而言，人鱼也是厌恶这种物质的。
能不碰则不碰的那种。
刚才他可没看见元帅说让小人鱼做什么，这怎么不动声色的就给解决了？
太不可思议了也。
傅远川没多解释，只说：“先回去。”
“好。”施凯辛连忙跑出去开车。
虽然这里检查过没有监控监听设备，但这么重要的事，还是回去商量比较好。
那颗被净化完成的虫卵也没忘记带上。
傅远川怕虫卵上会有小人鱼精神力的残留，先带回去，找机会销毁。
回去的路上，小人鱼一直在睡觉。
傅远川想，可能是灵力消耗太大，太累了，便没有叫醒他。
君清予在口袋里翻了个身，他感觉现在应该回空间泉水泡一泡。
这样能恢复的更快一点。
只是地方不合适，口袋这么明显的地方，他不见了，傅远川肯定会发现的。
君清予叹了口气，要是能跟傅远川坦白空间的事就好了。
可他现在在傅远川的印象中，还是普通的小人鱼。
普通的小人鱼是没有空间的。
君清予纠结了一下，想着以后看有没有什么机会说一下。
一路上，君清予一直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感觉到悬浮车停下。
君清予伸了个懒腰，坐起来，扒着口袋边缘站起来。
“咿呀~”
刚张开双臂要抱抱，突然余光一闪发现哪里不对。
连忙收回手。
看着曲起来的淡金色的鱼尾。
君清予蓦地一滞，“……？”
刚才，那一闪而过的是……腿吗？
第21章
君清予有些迟疑的伸手去碰了碰尾巴。
是鱼尾的手感没错。
可刚才……
他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小人鱼可以幻化出双腿，可一般都是长大以后。
原文中并没有提到过，幼年的人鱼是否能长出双腿。
君清予若有所思的想，难不成也和灵力有关吗？
刚才他释放出所有灵力，感觉很累很困。
睡了一路，亏空的灵力慢慢补充回来。
可能是因为触底反弹，恢复的灵力反而比刚才要更充沛一些。
具体怎么回事，君清予心里存疑。
但总归和灵力脱不了干系。
增长灵力准是没错的。
“小鱼？”
听到傅远川的声音，君清予连忙钻出口袋，露了个头，“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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