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根本不行。
这时,银里的光脑突然开启了。
在场的慕德和雌虫都发现了。
慕德转瞬就想明白了,“该死,肯定是亚诺安传递了消息。”
“我都说了他靠不住!”雌虫说。
慕德被雌虫训斥,面上过意不去,咬牙不语,眸色阴沉。
这雌虫和他说,那药能让银里对他死心塌地,慕德无法近银里的身,就找亚诺安帮了忙,他知道亚诺安讨厌银里,想必很乐意帮他,却没想到亚诺安也藏了自己的心思。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
雌虫最先反应过来,他压低帽檐,不甘的看了银里一眼。
那药明明可以摧毁雌虫精神识海的,为什么对银里没用?
只有银里进入丧失生命体征,他才能进入银里的身体,接近莱也——这是他推测出来的。
当初被挤出莱也身体,定然是另一个更强大的灵魂所为,他一定要夺回他自己的身体,而银里是最有希望近距离接近莱也的雌虫。
——他才不要做这低贱的雌虫。
“银里,你在里面吗?”
眼见外面的雄虫没有听到回答,要破门而入,雌虫看了眼慕德,咬了咬牙,推开窗户跳了下去。
这一举动让慕德傻了眼,他跑到窗户边往下看,雌虫不见了身影,这里是二楼,跳下去免不了会受伤,慕德犹豫了一下,没有往下跳。
他没注意到床上银里在他扒窗户边时,悄声无息下了床,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
外面莱也和亚诺安站在一块。
亚诺安见银里的模样,止不住的后退。
慕德可真没用。
银里看到了莱也,额头靠在了他肩膀,温度透过衣物传来,烫得吓人,莱也扶住了他,免的他滑下去,他看向房中的另一名雄虫,眯了眯眼。
慕德双手抬在胸口:“这是一个误会。”
“是吗?”莱也声音很轻,眼神前所未有的阴鸷。
他什么也没说,抱着银里准备离开了。
银里的精神识海很紊乱。
为什么总是伤害他的雌虫呢。
也许是极度的愤怒下,莱也反而冷静了,当务之急是银里。
银里抓住了莱也的衣领,他能感觉到莱也身上传来的源源不断安心的气息,他知道他是莱也。
世界好像只剩下了他,他再也感觉不到其他虫族的存在。
他们出去时,底下一圈的雌虫们都静了,等他们出去了许久,才慢慢恢复了嘈杂。
悬浮车上,莱也一直在给予银里亲吻安抚,但银里越来越不知足,莱也关了窗户,随他去了。
这一次的精神安抚持续了许久,悬浮车到了家,莱也松松垮垮套上衣服,抱着银里进了房门。
——
第二天的清晨,一夜未睡的莱也给银里检查了身体,又找专程的医生给他测了精神识海,一切表明银里的精神识海已经逐步归于平稳,而莱也也得知了银里昨晚为什么会突然精神识海发生□□。
医生说那是一种禁药,本来是用作给雌虫精神识海的安抚剂,但发现有很强的反噬副作用,所以很久以前就被禁止使用了。
亚雌医生提着药箱,准备离开了,他道:“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可以联系我。”
“好,谢谢。”莱也起身送他。
今天没有太阳,天气阴沉,莱也拉开了房间的窗帘,开了窗户给房间透气。
直到中午,银里才悠然转醒,莱也坐在床边守着他,手里拿着一本书打发时间,银里一醒,他就注意到了。
他视线自书上挪开。
银里还有些茫然:“雄主。”
他轻吟一夜的嗓音嘶哑,莱也端了杯水给他喝,解释了一下昨夜的情况,而银里随着他的话,也想了起来。
“亚诺安说是你解开的光脑,你还有印象吗?”
银里靠在床头,默了默,摇头:“我没有给过他开放权限。”
莱也:“能和我说说他的事吗?”
银里:“亚诺安?”
莱也把书盖上搭在腿上:“是的,我觉得他有点奇怪。”
银里明白他的意思,他怀疑亚诺安参与了其中。
“亚诺安不是我的亲弟弟。”银里没有回避这个问题,“我和他小时候只是住在一个地方……”
亚诺安是有钱人家的亚雌,但后来养育他的雌虫去世了,银里的雌父不忍心让他流浪在外,就把他接回了家,后来他们一直都是兄弟。
但是在银里十一岁那年,他们居住的地方被异类虫袭击,他们走散了,银里一路跌跌撞撞进学院,成为了军雌,他想找亚诺安,但是一直没有消息。
直到快要和莱也结婚的前一个月,银里找到了亚诺安,那是北城区的一个贫民窟,亚诺安浑身都是伤,很可怜。
银里把他接回去的时候,他很乖,听话到让他有些心疼。
银里无法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关于北城区那一段,银里没有细说,莱也想想也知道过得不是很好。
“银里,所看到的,不一定就是全部。”莱也偏头看向窗外阴沉的天,“我不希望你再受到伤害。”
他没有追问,起身放下书:“我去为你准备吃的。”
“我不饿。”银里刚说完,伴随着响起来的是背叛他的肚子”咕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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