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婷不服气：“我、我起码还唱过歌剧呢，我就是找调慢了一点，练习练习还是能听的！”
白久笑的停不下来：“我还是很难想象你和季降合唱的样子。”
季降揉了下白久的头，伸手稍微把他推正一点，免得他磕到桌子：“行了，笑话别人笑的这么起劲。”
白久借着他的胳膊坐直，看一眼季降：“哦，是你合唱，又不是我唱，我就是个男二号，只配独唱。”
季降发现火烧到自己身上来了，立马开口：“下次我们换换？我演配角，你演主角，行吗？”
“那怎么行，”白久笑眯眯地说，“我不能抢了季大影帝的风头啊。”
“……”
高婷吃着片牛肉，看了看白久，又看了看季降，再看看季降一直搭在白久背后的手，有点疑惑。
“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之间有点奇怪？”
“没有啊，”白久坐直，坦然地望着她，“挺正常的啊？”
季降也收回自己的手，神情冷静：“你想多了。”
“……”高婷眨眨眼，还是感觉哪里不对，“是吗？”
可她怎么就觉得，三个人在一起，自己这个女主角……毫无存在感呢？
……
第110章 无人问津
《凌云志》的剪辑已经进入尾声，白久和季降、高婷三个人也去录音棚里给剧录了主题曲。
录制过程果然和白久预言的一样，季降和白久录制时，录音师都很开心，一到高婷，整个录音室瞬间愁云惨淡，每个工作人员脸上都是肉眼可见的震惊和悲伤。
高婷不好意思地眨眨眼：“我哪句唱错了吗？”
“你唱的是《凌云志》吗？”录音师问她。
高婷点点头：“……是啊。”
“……”录音师表情变得有点凝重，白久则笑了半天，又专门向录音师解释。
“她唱歌就是这样的，需要练习，你努力教教她。”
录音师一脸的“这我怎么教”，开始翻着谱子发愁，白久和季降则已经坐在外面的沙发上聊天。
“我觉得这几首歌还都挺好听的，”白久说，“尤其是《白云无尽》。”
《白云无尽》是祁凌的个人主题曲，也是白久刚刚录的那首歌。
季降“嗯”了一声：“我也喜欢这一首。”
白久得意地挑眉：“这是我的主题曲，你没得唱。”
季降笑了：“好好好，你的主题曲。”
……
等主题曲录制完成，《凌云志》也剪辑完毕，准备招商时，却出现了让人意外的局面。
由于形式太新，居然没有大平台看好，版权卖出很困难。
白久听到这个消息时吃了一惊：“怎么会？孟和志的名字放在这里，他们还能不买账？”
季降说：“孟和志虽然有名，但《凌云志》这部剧和往常的电视剧不一样，它太短了，播出的话最好的形式是周播，平台要考虑热度持续时间和广告招商，综合起来，可能他们不愿意冒险。”
白久撇撇嘴：“……没见识。”
最终，几大知名平台都没有购买，一个稍小的平台用相对便宜的价格买下了《凌云志》的独家版权。
而与此同时，还有几部预期很高的电视剧也要播出了，在重重压力之下，《凌云志》的收视预期几乎被拉到最低。
高婷有点沮丧，上课的时候也显得没精神，白久和季降却非常冷静，像是没受到什么影响。
一直到了下课，高婷终于忍不住问他们：“你们不担心吗？我们这部剧最后可能会扑街诶。”
白久故意问她：“要是扑街了会怎么样？”
高婷叹了口气：“这可是我第一部 女主剧，要是扑了，我就……”
她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就再拍一部！”
“……”白久笑了，“那你担心什么？”
“不是……”高婷心不在焉地翻着书，“我不想对不起公司，尤其是文岚姐，她为了给我争取这个角色，花了不少心思，要是最终剧的效果很差，我会觉得愧疚。”
白久眨眨眼：“这种事情又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了的，如果你已经在拍摄的时候尽力了，别的还担心什么？”
高婷一想，觉得很有道理，就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又说：“但我还是希望它火，因为我觉得这部剧拍的很好，我想让更多人看到它。”
“会的，”白久合上书，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笑眯眯地说，“会被很多人看到的。”
“真的？你这么有信心？为什么？”高婷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因为白久已经和季降走出了教室。
高婷看着他们的背影，愣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总感觉这两个人怪怪的。”
12月。
《凌云志》开始宣传了，预告片首发的那天，正巧碰上另一部未开播就热度很高的剧开播。
这部剧叫《月影》，是部言情古装剧，男女主演都是当红的演员，从开拍就受到不少关注，预告片热度直接飙升到全网第一，开播的那一晚更是盛况空前。
微博的热搜几乎被《月影》占据，只有一个小小的角落挂着《凌云志》剧方买的热搜，名字也是#《凌云志》预告片#，非常普通，看着连点进去的欲望都没有。
预告片的内容也剪的很严肃，开场就是祁南和祁凌决裂，随后剪了大量的打戏，还谈到了各种仇恨、正邪的主题，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制作很精良，但多少有些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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