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相间蕾丝滚变的女仆裙,看起来很合身妥帖,因为是我亲手丈量过的尺码,胸口的束缚被初步放开之后,顿时出现满满涨涨的弧线和轮廓,短短紧束的半膝下摆,直接将矫健修滚圆的长腿给突出出来。
原本萌动与性感十足的纱边短裙,居然就这么给她穿出了些,类似战裙一般的别样的味道来。
只是挥之不去的隐隐悲伤和翻红的眼圈,让她看起来似乎是难得偷偷的哭过了。
“不错……不错……”
欣赏了一阵之后,我才重新开口道。
“站到我身后去……”
然后,我把头微微后仰而靠在两团事物的凹陷处。
“就……就……这样么……”
过了好一会之后,她才重新开口道。
“只是胸枕而已……”
我感觉着脑后盈实满满的体温和激烈的砰砰心跳,故作惊讶道。
“你还想怎么样,在这里席天幕地的做点什么么……”
“你就不能注意点影响么……”
然后,我就在某种突如而来的情绪和突然落空的感觉中,倒向后摔了个马趴。
带我揉着肩膀,拍着尘土,重新爬起来之后,已经不见了人影。
这时候,薛仁辅却带着一名虞侯走了进来,我顿时认出他是负责保密部门的人。
“禀告镇帅。”
“制图院和测绘队里,发生了涉嫌泄露机密之事……”
“沂州来报,有人内外勾结,试图窥探制炮厂……”
我不由叹了口气,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真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啊。
第636章 怅怀(三十一)
江宁府,石头城。
大本营的例会上,也在通报着些什么。
“泰平四年秋末,塞胡犯淮东,郓、徐、兖数州皆警……”
“五湖之畔,举目皆敌,盈山遍野……炽烈如狂而悍不畏死……”
“陷垒十一处,而破寨有七……大黄县失而复得……”
“……是岁各线累计击贼破敌,杀获三万有余,而亡于野者不计其数……至今各地尤得搜剿中……”
“当地军民百姓损伤逾万,田稼庐舍毁坏者不可计数……”
“悉令淮南行营,酌情给援……”
监国有些疲倦的摆摆手道。
“大水退后,又是百废待兴……”
“这个冬天怕是不好过啊……”
“不过,淮南行营没有了正面应敌的需要,应该可以抽出些物用和淄粮来吧……”
“就不知道各军轮番换防休整,安排的如何了……”
“淮南前沿的天宁军和武胜军,已经调回江都修整……”
一个高阶武官朗声道。
“不过缺损颇多,兵备情况也不甚乐观……”
“短时之内,难以再进行沿江的机动跋涉了……”
监国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说话,如今的淮南境内的权设行营下辖,大抵军序有七,而所部号称水陆军额近六万。
但是实际上除了小半数,是陆续收拢的北伐残部之外,大多数都是二三流的地方部伍,因此缺额颇多,战力也有限。
日常用作守垒驻屯还不是问题,但是指望他们长途奔袭作战,就有些勉为其难了。
这时候,一名殿内侍卫,突然呈递上来一张小纸笺。
“四海卫?……”
监国再次拔高了嗓门。
“这个又关他们什么事情……”
“据淮东镇所称,新进破获一起刺探军情机要的窝案……”
“牵涉官属吏目十数人,而主使者自称四海卫出身……”
“并出示了所具的官凭诰身……”
“地方不敢擅断,而打算一并移交过来了……”
“真是莫名胡闹……”
监国再次重锁起眉头来。
“四海卫什么时候,主动刺探起地方军情来了……”
“这不是枢密院的军监司和内枢兵房的职分呢……”
“还嫌余不够繁乱么……”
……
而在淮南道。
重新退回到了故道上的淮河,虽然水色渐清浪卷依稀,但却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作为维系淮河南北之间的脆弱纽带,两条全新的浮桥,在当地水师不计工本和物力的投入下,几乎是以一日三变的速度,被搭建起来。
只是两淮沿岸却已经是换了人间。
在泗州、徐州这一边是重归家园各种建设工程的热火朝天,而楚州、濠州这一面却是苟延残喘下来的人儿,苦苦挣扎与煎熬的人间地狱。
因此,一条浮桥上,满是蹒跚而行的人流。
许多人仅仅是因为听说了,淮东镇愿意有限的接纳,部分来自淮南的饥荽流民,因此早到早得,晚去的就没有了位置。
但是没有人敢推挤和踩踏,因为有淮南驻军的维持秩序,敢于这么做的人都被当场重刑严惩,砍了脑袋或是捅死,直接丢进淮水里去。
而另一条浮桥上,则走的都是满载往返车马和货物,属于淮南行营的当地驻军,与淮东镇方面的专属交易内容。
来自江淮中上游的内地产出,来自东海三藩乃至更远地域的北地物产,在颤颤巍巍的浮桥上,川流不息的过了一波又一波。
连带因为冬季海路慢慢断绝,而逐渐清寂下来的南北物产贸易,也因此重新活跃和兴盛起来。这却是发出最初倡议的淮东镇,或是坐视其成的淮南行营,都没有预料到的事情,或者说是某种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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