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造化啊,还真是不简单。
虽然如此, 唐二婶并没有想攀关系的心思, 尽管她的相公是唐槿的堂叔,有些亲戚情面, 但这种人情用一次薄一层。
不到必要的时刻,还是安守本分为好,免得日后真的有求于人,却已耗光了情分,那就得不偿失了。
把楚凌月带到书房外,唐二婶便又去忙了。
“阿姐,你怎么来了,我和爹爹才刚买下这个宅子,正着人整理呢,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快进来。”褚韶阳一听是楚凌月来了,忙推门出来。
楚凌月脸上露出笑容:“我闲来无事,就打听了一下你们的住处,今日特意来跟二叔打个招呼。”
事实上,她只是因为那些陡然生出的隐秘心思而感到无所适从,下意识地想躲着唐槿。
因为一看到唐槿,她便会想起昨夜梦中的一幕幕,心乱之下才想出来透透气。
褚韶阳给她倒了一盏茶:“我爹去知府衙门了,他这些天不知道在忙什么,整天见不到人影,咱们都是自家人,哪用得着打什么招呼,快喝茶。”
楚凌月抿了两口茶水,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你近日可还好,在学问上可有遇到什么难处?”
褚韶阳一听,忙拿出自己练习时写下的几篇策论:“阿姐,你帮我看看,也不知道明年能不能考中。”
楚凌月仔细研读一番,说出自己的见解。
两人正讨论着,就听到隔壁的院子里传出一阵哀嚎。
褚韶阳眉头一皱,情绪烦躁道:“改日我就把书房搬到西边去。”
她刚搬过来没几日,就没有动这宅子原本的格局,没想到书房紧挨着院墙,隔壁的动静稍微大一点,就能听到。
多少有点影响她读书的心情。
楚凌月看了眼隔壁的方向,目露疑惑:“这是?”
青天白日的,隔壁这是在做什么,男女哭号混杂,隐隐透着凄惨的意味。
难道就不怕有人听到动静上告官府,惹得官府过问?
似是猜到了她心中所想,褚韶阳轻叹一声:“那是逍遥王府的偏院,这几日就没消停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动私刑呢,碰上这样的人家,谁都不想多管闲事。”
真别说,隔壁偏院里,还真的在动刑。
三个被五花大绑的人昏倒在地,十指上插着夹板,全身上下都血淋淋的,看着有些瘆人。
逍遥王神色漠然地递给白管家一个眼神。
白管家便提起水桶,轮番泼下去。
地上的三人悠悠醒转,反应过来之后,顾不得呼痛,忙求饶道:“小的知错了,小的不知哪里惹到了贵人,还请贵人饶命啊。”
逍遥王不紧不慢地敲了敲桌子,沉声道:“错哪了?”
唐大伯一愣,又不说话了,他哪知道错哪儿了,一睁眼就发现来到了此处,还没日没夜地遭受酷刑,他到底什么时候惹到了这么一位煞神。
见他不吭声,白管家又拉动夹板,提醒道:“想想这辈子都做过什么亏心事,赶紧交代,也好少受些苦。”
“贵人饶命,小的一生清清白白,从未做过亏心事啊。”唐大伯惨叫一声,心里仍存着侥幸。
“贵人饶命啊,我什么都不知道,饶命啊。”唐大伯的发妻刘氏连声求饶,眼神却发着虚。
十指连心,剧痛之下,难为他们夫妻二人还能苦撑。
他们是能撑,可他们的儿子却撑不住了。
唐念恩疼得直打哆嗦,神志紧绷之下终于挨不住了:“我招,我什么都招,我知道我娘都做了什么亏心事,她跟我们庄子上的王管事有染,我不是我爹的儿子,我亲爹是王管事。”
唐大伯一听,顿时目恣欲裂:“贱/人,啊,我杀了你。”
刘氏一听儿子把自己的秘密都说出来,当下也崩溃了:“贵人饶命,我就做了这一件事对不起他,贵人饶命啊。”
逍遥王沉默着摆摆手,白管家便把唐念恩和刘氏手指上的夹板取下来,继续给唐大伯用刑。
“贵人饶命,我真没做过亏心事啊,我本本分分…”
“聒噪,先阉了他助助兴。”逍遥王斜了唐大伯一眼,冷声打断他的话。
不等唐大伯回神,白管家便手起刀落,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留。
此事牵涉到王妃,王爷只带了他一个人经手此事,身为一个合格的王府管家,他自然是有命就从,绝不含糊。
唐大伯惊惧之下,又昏了过去。
唐念恩和刘氏看得瑟瑟发抖,母子二人缩在一起,大气也不敢出,这个煞神真敢要他们的命啊!
逍遥王心气顺了一些,又递给白管家一个眼神。
一通冷水下去,唐大伯睁开眼睛,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两腿间的剧痛,他身子抖了抖,面色惨白一片,他真的废了!
他不是男人了!
他一直娇养着长大的儿子还是别人的孽种,他没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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