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女侠师承何处?”余不多抱拳问道,语气听起来还挺礼貌的,“我未曾听闻骆员外和我们武林人士有所来往。”
“师承何处?”景珂说着笑了一声,“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知道我师父是谁的, 如果这位余大侠想要知道的, 不如和我切磋一下?”
“我师门有规矩, 只有得到门下弟子认可的人,才有资格过问我的师门。”景珂补充道, “击败我,我就认可余大侠你有这个资格。”
听到景珂的话后,余不多眉头微皱,跟着余不多一起过来的师弟则是有些忍不住了。
“阁下未免太过自负了一点,我等不过是简单询问了一下师承而已,这有什么不便说出口的?难道阁下的师门是什么说不得的……”
师弟的话还没有说完,景珂就直接拔除了腰间的长剑,无形的剑气冲向了师弟。
“小心!”余不多的反应还算快,及时扯了师弟一把。
但就就算这样,景珂拔剑的剑气依旧贴着他的头皮削掉了一撮头发,让这位师弟又惊又怕。
看了一眼墙壁上格外的剑痕后,余不多瞪了师弟一眼,语气变得比之前客套了许多,“前辈见谅,我这位师弟年纪轻,不怎么在外走动,言语间如果有所冒犯的话,还请前辈多多包涵。”
“年纪轻?几岁了?”景珂右手握着剑,语气平静地问道。
景珂虽然不能从存在于这个世界的部分本体上接受到太多信息,但世界意识在给她躯体的同时,也提供了一些基础概念。
比如,只要你的实力足够强,那么地方官府和京城的四海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虽然律法明面上是约束所有人的,但如果你武功足够高的话,也是可以拥有特权的。
此外就是,一言不合就动手伤人或者杀人,在这个世界算不上什么大事。尤其是江湖人士之间的纷争,被他们挂在嘴边最多的就是报仇和报仇了,官府一般都不会介入武林人士之间的斗争。
除非是波及到了太多无辜的普通百姓,就比如魔教对骆员外一下下手这样,官府才会介入其中。
江湖人正道和魔道之间的区别大概也就只有一点了,那就是正道动手伤人或者杀人时会有具体的原因,比如某某时候你贬低辱骂过他,某某时间对他动过手之类的。
而魔道杀人一向是没有理由的,属于路过看你不瞬间,就会直接把你杀掉那种。
所以在余不多看来,自己的师弟刚才口无遮拦了一些,被景珂削上一剑也是正常的。
当然,最最重要的是,余不多从景珂轻松的姿态和墙壁上留下的剑痕,判断出了景珂的实力在自己之上。
在实力不如对方的情况下,暂时服软只能算是明智之举,而不是什么贪生怕死。
“师弟他才年满十七,家师还没有允许他出师呢。”余不多客气的说道,放低了自己的姿态,“前辈,我们是武林盟青龙堂的弟子,此行是为了调查魔教夜袭并残忍杀害骆员外一家而来,对前辈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担心魔教之人也混入其中,想要谋害骆姑娘而已。”
余不多这番话说得很是诚恳,给足了景珂面子和里子,同时还暗搓搓点了一下他们的身份。
“十七岁,确实是个毛头小子。”景珂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慢悠悠把手上的长剑归鞘。
“骆姑娘,我遇见令尊的时候,令尊在苏州做生意。当时我受了一些伤,令尊见到后让我跟着商队走了一程,还赠予了我不少药材,所以我才和令尊有这样一个约定。”
景珂对着骆月竹抱了抱拳,语气明显变柔和了许多,态度和刚才面对余不多两人时有极大的差别。
“当时我答应令尊,如果他出事的话,我会庇佑他的亲眷三年。”景珂说道,主动往前走了一步,“骆家既然只剩下骆姑娘了,那我会守在骆姑娘身边。”
“接下来的三年里,还请骆姑娘放心,只要我景珂没有咽气,就没有人可以伤害骆姑娘你。”景珂看似一板一眼地说道,但实际已经放出一小缕气运来试探骆月竹的身份。
在景珂的视线中,她放出去的气运变成了一条淡金色的丝线,在丝线还没有触碰到骆月竹的时候,气运就变得格外活跃了起来,最后更是迫不及待地和骆月竹融为了一体。
景珂的瞳孔微不可查地缩了一下,只有在两种情况下,气运才能那么自然地被骆月竹吸收。
要么是骆月竹的体质特殊,她会自动吸收和她所有外溢的气运,所以来者不拒,不管是谁的气运都可也变成她的。
另外一个可能就是,那一抹气运和骆月竹同源,从某种程度来说,景珂身上的气运本就是通过交易获得的,并不是她自己的。气运在感知到自己原主人的时候,自然会非常乐意回归原主人的回报。
骆月竹很明显不是前者的体质,不然她绝对不会变成这样,不仅家破人亡被要被人欺负。
骆月竹抿了抿唇,苍白的小脸蛋上露出了一丝犹豫和纠结。
她虽然年纪不大,但刚才余不多前后态度上的区别,骆月竹还是可以感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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