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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步呼吸之我和御姐的爱情_纯粹独白【完结】(28)

  景然回来之后,我仍旧每晚会给她传简讯说晚安,偶尔闲聊几句,偶尔和她分享一下我看书时有感觉的句子。景然只有在做什么事时耽搁了回复我简讯才会告诉我“刚才我在做什么”,意思就是因为我做这个事儿,所以回复你晚了。其余的时间,她从没主动告诉过我,她那刻在做什么。而我却习惯了在简讯的开头或者结尾,告诉她我在做什么。

  有时候,她有朋友的饭局,如果那个时候我给她简讯,她会说“我在和朋友吃饭。”我就会不再给她简讯,直到她结束饭局后联络我。

  有时候,我有朋友的饭局,会主动jiāo代她说我在和朋友吃饭,她会回说“睡前再联络。”

  我一直惧怕那种,在我和朋友吃饭或者喝东西时,也要一直和我传简讯的姑娘,那些姑娘可能需要的是我无时无刻的关注和陪伴,但是,当你喜欢的人拥有足够适量的个人空间时,她才会真正的在心里想念你,当她见到你的时候,才会真的喜悦。因为适当的距离真的是可以产生美的。我的这个理论和之前的几个女朋友都讲过,不过没人理解我的想法,她们都认为因为我这个人过于自我,所有恋爱中的人都会想时刻和喜欢的人保持联络,最终我会放弃辩解和挣扎,在我仍旧喜欢着她们的时候,无论饭局或者任何活动,她们发来简讯我必回,但是语气是傻子都能感觉的出的冷淡。之后势必会引来怀疑,比如我喜欢上别人了,我不喜欢她了,最终我的喜爱被这些消磨殆尽,我就离开了。但真心的希望她们能找到符合她们需要的人。

  所以,我喜欢御姐多过女孩。御姐更懂得一段爱qíng关系中的分寸和条理。就像是在跳舞,无论风格如何,都需要一个舞步的套路,这样才能跳的好看,才能不把对方摔倒,不踩到对方的脚。可以变化风格,但是套路一定要有。

  每次开会,我拿着景然送的钢笔进到会议室,也会看到我送的钢笔放在景然的文件夹的旁边,有时候景然在讲什么的时候,手指会偶尔轻轻的抚上钢笔,我看在眼里,甜在心里。

  有时候我开会会走神,回过神来,看向景然的时候,她会不看我,但是用手指弹一下钢笔,像在惩罚我,第一次发现时,我以为是意外,第二次我再看到时,不小心笑了出来,安静的会议室只有我短促的笑的声音穿入景然正在讲的字句中,所有人都抬起头看着我,包括景然,我只能咳嗽两声,表示刚才我也在咳嗽,只是你们听错了,景然面无表qíng的把钢笔放进文件夹,然后用手掌压了一下文件夹的封面,就好像被她放进文件夹里的不是钢笔而是我。

  每天的工作时间,我都在发现着这样的细节,享受着它们带来的愉悦。

  我记得有一天,景然在外面的工作区和其他同事讲事qíng,她拿着钢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同事指着电脑屏幕跟景然说什么,景然拿着钢笔指着屏幕回说什么,好像老师拿着教鞭在黑板上指点着什么一样,那刻,我觉得如果景然是老师,要有多少学生迷恋她呢。景然拿着钢笔指屏幕的时候,有一下用力猛了些,发出了声音,景然马上转过头看着我的方向,景然是想看看我发现没她这么大力,却被她发现我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面无表qíng的转过头去继续和同事讲话,但是,不再用钢笔指着电脑了。而我又因为这个片段,乐呵了整个下午。

  在我三次表白后,景然虽然没有给过我一个正式的准确的回应。但是她总会泄露出一些温暖,被我发现,让我迷恋。而我们之间保持着距离,却在某些时刻让我感觉亲密无比。

  有一晚,我给景然传简讯,讲我刚看完的一本小说,讲一个人爱着一个人,为爱着的那个人做了一切,该做的不该做的,而最终又因为太想拥有那个人,太怕失去她,最终亲手杀了她,让她的身体冰冷在自己的怀抱中,最后很安心的微笑。

  我说:“这是不是拥有一个人的极致?”

  景然回说:“你不会想这样的拥有我吧。”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景然发来的字,遮住前面的字,只看着最后那四个字,一个人傻笑。已经不再想继续和景然谈那个小说的故事了,回简讯给她说:“你去发件箱,找刚才发我的那条简讯,看最后四个字。”

  将近十分钟后,景然说:“晚安。”

  我把电话打过去,景然接了,但是没有出声。

  我只好忍着笑将厚颜无耻进行到底“生气了?”

  “倒是没有。”景然没有qíng绪的说。

  “嗯,那就好。我说的好玩的。”

  “我看也是。”依旧没有qíng绪。

  “那你能现在念出那四个字么?”我忍着笑,用极度严肃的语气说。

  景然沉默,不出声,当我想喂一声的时候,景然说:“xxx的小组过几天要去xx,你是不是想跟着去?”xxx的小组之前我也写过,就是我跟着去然后摔椅子的小组。

  “主编,我错了,我得寸进尺。”

  “嗯。”景然很满意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念那个四个字给你听吧。”

  “晚安。”景然没等我再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我听着手机断线的声音。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想象景然此刻是什么表qíng。

  第五十四回 胃痛心冷

  第二天一早就开会,在会上景然说了xxx的小组过几天要去xx的事儿,我在心里默念我不去我不去,扭头看了眼景然,发现景然史无前例的注视着我。我用轻轻的不被同事发现的幅度摇着我的脑袋,用眼神qiáng烈的表示,我不跟xxx的小组一起行动。景然看了我一会儿,在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幅度小的动作来表达自己的心意时,景然很满意的转回头继续说别的事儿了。

  在xxx的小组离开之前的两天,我每天都低头做人,绝不在景然面前张扬,以免她把我发配走。那两天的简讯,我也很老实的只说晚安。多一个字儿都不说,不给敌人偷袭的空隙。

  那两日安然度过,xxx的小组离开了。我总算是可以做回自己了。

  于是在xxx小组离开的当天早晨,我在MSN上,跟景然说:“我想吃咖喱。”

  “xxxx的不错,你可以去那里吃。”景然很快的回我。

  “我觉得天底下的咖喱都没有你做的好吃。”

  “谢谢。”景然回了这句,就不再理我。没说要不要做咖喱给我吃。

  我自讨没趣,不想她等下又说我不认真工作。就关了对话框,写自己的稿子。

  午饭的时候。我胃痛。待在座位上,等秘书小姐带热汤回来给我喝。景然通常都是在午休时间的中段出去吃饭,这样杂志社附近吃饭的地方人会比较少,当然她回来工作的时间也比我们晚。工作区已经没人的时候,景然从办公室走出来要去吃饭,我趴在桌子上,面朝走廊,睁着眼睛,被胃痛折磨的发呆。景然停在我面前,稍稍弯了下腰,用她骨感的手在我睁着的眼睛前晃了晃,景然手指的香气在我鼻尖缭绕。

  “别怀疑,我活着。”我闻着景然的香气,说了句。

  “嗯。”景然直起身子。但是没离开。

  我又一次善解人意的告诉她我胃疼。

  “胃?”景然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我坐正,用手指了指我的胃,说:“是,胃,就是这里。”

  “我知道胃在哪儿。”景然严肃的说。

  我心说你知道胃在哪儿,你还问。就继续趴在桌子上。接着秘书小姐端着热汤,边喊烫边冲进工作区,看到景然后,叫了声主编,把汤放在我桌子上,让我趁热喝了。景然在这个时候迈着大步走了。

  午休时间过了,我的胃痛还是没有好转。我的胃痛是自生自灭型,吃药没用,喝热水没用,趴着没用,总之是怎样都没用,只能等它自己不想疼了就会不疼了。我脸色难看的坐在电脑前面敲稿子,用莱特教的祖传的秘方,深深的吸气,重重的呼气,在胃痛把我折腾的已经没什么力气的时候,莱特的祖传秘方又把我仅剩的气力给折腾没了。实在是没有力气敲稿子了,我把脑袋搁在桌子上,嘴角贴着手机上挂着的那串鱼蛋,闭着眼待着。耳边是工作区同事们忙碌的声音,脚步声,键盘声,讲话声,还有小小的笑声。我觉得自己被胃痛的大气泡隔绝在了另一个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闭着眼睛闻到dior真我的味道从我身边一阵风一样的刮过。我知道景然吃了午饭回来了,也知道她无视趴着的我了。

  我变换了很多种待着的姿势,都无法缓解一点点的胃痛,在我蹲在椅子上看着电脑屏幕上还没敲完的稿子时,MSN上,景然说:“胃还在痛?”

  “还在痛。”

  “那不能吃刺激的东西了。”我知道景然指的是咖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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