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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步呼吸之我和御姐的爱情_纯粹独白【完结】(53)

  我还沈浸在愉悦的qíng绪当中,继续调侃问:“回去找你爹告状,说我欺负你?”

  “嗯。是回去找我爹。”我看景然神qíng认真,我也跟着表qíng严肃了起来。

  之前提到的那位wy是铁了心要娶景然,所以在景然的爹那边下了很大的筹码,包括她爹现在做的课题以及以后的一些合作支持,当然也少不了宣誓表决心至死不渝这类的举动,如果说之前景然的爹让她相亲是想她多些选择的机会,那麽这次,对于这位wy,景然的爹显然觉得他还不错,可以考虑,他也希望景然可以认真的对待。所以景然明天回香港就是要认真的去拒绝这件事。

  我有些忧心的看着景然。之前和hanna聊天的时候,hanna说:“你觉得景然是冰山麽?如果你接触过她的爸爸,你就会发现景然只是冰山的一个角。”hanna跟我说这个是为了提醒我别以为得到了景然就可以松口气了,和她爹比景然只是个小角色。所以我很担心小冰山和大冰山为了wy如果起了冲突,我的小冰山会不会被大冰山撞碎了。

  我在脑海里想象着各种可能的画面,脸上担心的表qíng越来越浓重。景然很淡的笑了一下,说:“下车回家了。”

  我抱了抱景然,说:“如果一时说服不了你爹,也不用硬来的,等你的时间我总是有的,而且是没边儿的。”

  景然看着前方,说:“可我已经不想让时间这样的làng费了。”

  我看着景然面无表qíng的侧面,眼神坚毅。语气却透着有些无奈。我无法预见景然和她爹直面这个问题时的状况,多种可能的揣测已经让我担心,担心景然会受到伤害,会被她爹训斥。而,景然,一定是清楚的知道自己将要面对怎样的状况。有的时候,先知先觉比懵懂不知更让人心惶恐。

  我有想过订机票陪景然一起回香港,当然不会跟她回家,只是在离她相对最近的地方陪着她,而我最终没有那麽做,只要心中有那个人,那麽身体的距离已经不是问题了,我去香港的话,公司这边势必要请假,我想如若我当真这麽做了,景然尽管不会讲什麽,但是我仔细想想都会觉得自己太过冲动。

  景然的父亲那边,我们有最坏的打算,谈不拢,就搁置。我相信景然自己可以掌握分寸。而,我留在北京做自己的事儿,景然同样相信我会用妥当的心态面对这几日的时间。

  这个考虑的过程,我没有讲给景然。景然是下午的飞机,我那天下午有个会议不能缺席。只在进会议室前和景然通了个简短的电话。

  “景然。”

  “嗯。”

  “昨晚的话我不重复了。Take care。”

  “嗯。keep in touch。”

  会议结束,手机里有一条景然的简讯,已经到香港了。

  本来打算下班就回家吃晚饭的。出了公司看到我爹的车停在路边,上了车,我爹说我娘晚上有约。我们俩自己解决晚饭。想着景然那时应该也是准备在跟他爹一起晚饭吧。

  我很少和我爹单独相处。有旁人的时候,他们总说我跟我爹关系很好,没有间隙的样子。我爹看起来和蔼,我看起来无害。只有我们俩的时候,我们的话很少,我们骨子里都是很沈默的人,那餐饭吃的很安静,聊了些以前的事儿,比如我初中逃课被教导主任发现后请了家长,我爹请我吃了餐subway,比如有女孩儿在我家楼下徘徊,只为了送份礼物给我,我却一直不肯下楼,是我爹下楼收了礼物开车送那女孩儿回家,比如有一年我生病,他亲自为我煮中药。这些事儿看起来没什麽关联。但,我知道我爹在表达他对我的感qíng,也在表达他的一些想法,比如他是在意我的,他是希望我快乐的,同时他也在告诉我,时间流逝,我已不再是个孩子,一些事qíng他已经无法为我收场了。

  回到家,我坐在阳台的木头折叠椅子上,看不远处公路上成排的车灯,和楼区里那些亮着灯光的窗口。莱特传简讯过来问我好麽。我问他会想黑木瞳麽。他说,当然会想,但也只是想。然后,我们都沈默了。

  我发了彩信给景然,我蹲在折叠椅子上,身后是我开了所有灯的房间。隔了一会儿,景然回了彩信,一个长长的餐桌,杯盏盘碟,饭菜没怎麽动过的样子,看来是在家里吃的晚饭。

  再迟一会儿,景然传简讯让我早些休息。互相说了晚安。

  我基本上属于问题很少的人,也不是很喜欢别人问我过于具体的问题。jiāo往中,我只会问关于中心思想的问题,很少问具体细节的问题,比如你在做什麽,你吃了什麽。同时,如果对方毫无目的的问了我这种问题,我会因为那一个问题突然就不那麽的喜欢那个人。我很不习惯别人问我一天的行程,本来通电话只是表达对对方的想念,而不是回答问题,但是通常qíng况下,我喜欢的人问了我问题,在我底线之内,内心多麽的不耐烦,我都会如实的回答,但是同时在心里疏远了这个人。很多人觉得,问在做什麽是很qíng侣的问题,代表着一种亲密,一种愿意问询及愿意回答的亲密。但,如果一个人问我今天做了什麽,我回答逛街,她继续问我去了哪里逛,我就会愣一下,觉得这个问题不可思议,答了去哪里逛,她接着问我买了什麽,我就很不想回答了,但是仍旧会回答,对方继续接着问一句然后呢。我就想挂电话了。

  英姐说我是个雷点很多的人。一不小心就能踩到我的雷,对方还毫不知qíng。但,同时我又时刻保持着一种难以理解的礼貌,踩到我的雷,我也不会讲出来,但是对方已经出局了。英姐说这很不公平,根本不给对方改正的机会。但,我觉得爱qíng这个事儿,或者说人行为xing格这个事儿不是能改的,我是个以身作则的人,如果对方是个敏锐的人,她会发现我从不问这种问题,那麽她就该知道自己最好也不要问。

  突然敲上面这段。是因为英姐中午突然给了我一个电话跟我聊这个话题,不知道她又想起什麽陈年往事了。她的记忆力太好,很多我已经忘记的非常gān净的事儿,她都能记得细节,还跑来跟我对证,我完全无能为力。

  景然到了香港的隔天,和英姐,文哥,秘书小姐吃晚饭。开始聊的话题都很轻松。随着英姐的酒越喝越多,话题开始偏离。英姐说,不明白莱特和黑木瞳怎麽就huáng了,然后看着我,我笑着摇了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英姐觉得我态度敷衍,就开始把矛头转向我,问我景然回香港是不是摊牌去了,我沈默,英姐继续问景然和家里人谈到什麽进度了,我沈默。气氛因此变得很尴尬,秘书小姐打圆场开始转移话题,但是英姐是不撞墙不停下来的类型,而且人喝了酒就会变得比平日更偏执。

  “萧墨,你心里有事儿,就不能说出来麽?”英姐说。

  “我没有说心事的习惯。而且我确实没问景然那边的状况。”

  这是那晚我和英姐最后的对话。我答完那句,她就站起来走人了。

  英姐走了之后,秘书小姐问我,你跟英是不是jiāo往过。然后,我也站起来走人了。无稽之谈的事儿,我根本不想解释。倒也不是生秘书小姐的气,就是想回家了,就走了。好在,最终能跟我长时间相处的朋友心理素质都是很qiáng的,无论是自身本来就很qiáng,还是跟我相处后变qiáng的。他们都已经习惯了我不冷不热的状态。

  回到家了,泡了个澡。手机里有一条景然的简讯。只有两个字“萧墨”

  我也回了两个字“景然。”

  过了几分锺,我又传了一条“累麽?”刚发出去,信息报告还没返来,景然的简讯也进来了,一字不差也是问我“累麽?”

  景然问了我方便接电话之后就把电话打了过来。

  “景然。”

  “嗯。”

  沈默了一分多锺,景然说:“你看过一个动画片,叫《哪咤闹海》麽?

  “看过。爹爹,你的骨ròu我还给你,我不连累你的那个吧?”

  “嗯。你挺像哪咤的。”

  “我?像哪咤?那你是那动画里的谁?”

  “你像,但不是。那个动画里没有我。”

  “你躲避跟你爹谈话,都开始看动画了?”我问。

  “你怎麽知道的?”

  “呵呵。你可以找《渔童》《人参娃娃》《神笔马良》和《崂山道士》来看看,都不错的。”

  “萧墨。”

  “嗯?”

  “我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

  “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景然。”

  Sandra曾经评价过我和景然之间的对话,很跳tone。sandra的原话是“你们俩的对话内容不连贯,逻辑奇特。”sandra的结论是“还好,你们遇到了彼此。”言外之意就是,如果我们分别遇到了别人,是沟通都会成问题的人。不过我确实多次被jiāo往对象评价为话很少,讲电话常冷场的人,我习惯用简单的话表达我的想法,不喜欢长篇大论的就一个小事儿说个没完。而,景然的惜字如金的程度,在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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