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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步呼吸之我和御姐的爱情_纯粹独白【完结】(55)

  下班时间倒是秘书小姐打来电话,说:“主编也回北京了,你们俩也不约个会什麽的啊?”

  我:“什麽意思?”

  秘书小姐:“主编完全没有下班儿的意思,还一个人在办公室呢。”

  我:“噢。走了几天不少事儿堆着要处理吧。”

  秘书小姐:“萧墨,你们俩都谈过恋爱麽。”秘书小姐说完这句也把电话给挂了。

  一天之内被俩女人挂电话,结束语还都同出一辙。我就纳闷了,谈恋爱都该什麽样儿。真理解不了她俩的逻辑,她俩肯定也是理解不了我的逻辑。

  在公司磨蹭了一会儿,站路边儿打车要回家的时候。景然打电话来“萧墨。你之前说的那个xxxx在哪儿?”(一个吃饭的地儿。)

  “你现在要过去吃饭?”

  “嗯。饿了。”

  “一个人?我领你过去先咯,然后你再考虑下要不要我顺便陪你把晚饭吃了。”

  景然笑了一声,说:“你过来社里,还是我过去你那边?”

  “我过去找你吧,你不是饿了麽,别一出门让风给领走了。”

  挂了电话打车直奔杂志社。进到停车场,找到景然的白色宝马,开门坐进副驾驶。景然正低头看着什麽文件。看到我坐进来,收了文件,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去要发动车。

  我说:“等会儿。”

  景然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我。

  我说:“你不多看我几眼?看看我有什麽变化没。”

  景然很认真的看着我,看来她是把我的玩笑话当真了,认真的在我的脸上找着跟几天前的不同。看了好几分锺,也没给我个结论。

  我绷不住了,接着嬉皮笑脸:“别看了,别看了,我的魂儿就快离体了。”

  景然笑了一下,说:“萧墨,你怎麽,怎麽突然贫了不少。”

  我说:“我这是换个风格找找恋爱的感觉,今天有俩人都说我没谈过恋爱。”

  景然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挑了下眉,看了我一眼,说:“你?你没谈过恋爱?”大有嘲讽的意味。

  我说:“景然你先别笑我,那俩人也是这麽说你的,说咱俩不知道是都没谈过恋爱,还是都谈的太多了。”

  景然说:“你是谈的太多了,这点可以肯定。”

  我拉过景然的手,问:“那你呢?”

  景然任我拉着手,说:“我,嗯。”景然没继续说,笑了下,把手从我手掌里抽出来发动了车子。

  车子刚开出停车场,我就拱手朝着景然的方向,说:“果然是qíng场高手啊,这笑容,立刻就把我的问题化解无形了,佩服佩服。”

  景然不看我,目视前方,说:“萧墨,你再贫嘴,我不跟你一起吃晚饭了。”

  “我们一起吃饭?不是我领你过去吃饭的地方,到时候你再考虑要不要跟我一起吃的麽。怎麽高手这麽快就考虑好了?”我不容易贫嘴,但是贫起来也就不容易收住。

  景然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具有极高的威慑力。我立刻就收住了。认真的给景然指路。

  那天的晚饭。席间,景然的爹突然致电,景然一贯的言简意赅神qíng冷漠眉头微皱,我开始还看着景然,看着她的表qíng从正常渐渐降到冰点,后来索xing低头吃我的餐,以免被误伤。

  挂了电话,景然没提她爹,也没提wy,倒是说了个挺意外的消息—陆总要结婚了。

  估计景然的爹致电的开场白就是,你看看,追求过你的好男人都结婚了,程煦先,现在是陆总,你是不是还要去参加wy的婚礼。

  景然对陆总要结婚的事儿没有想谈论的兴趣,而我呢,我跟陆总也不熟,而且他之前还马马虎虎算是我的qíng敌,我更是没有兴趣谈他要结婚的事儿。如果是莱特要结婚,我还能燃起一些聊聊的兴趣。就在我想起莱特的瞬间,有个人从我和景然的桌旁走过去,等我觉得眼熟的时候,已经只能看到背影了。我正琢磨这个眼熟的人到底是谁的时候。景然把刀叉放下,说:“黑木瞳。”

  我把视线从黑木瞳的背影移回来,景然优雅的用餐巾擦着嘴角。我问:“是黑木瞳麽?你看到正面了?”

  “没看到正面。但是我看到她的戒指了。”景然看了看一脸费解的我,我完全不明白,为什麽景然看戒指就知道那人一定是黑木瞳。

  “那个戒指是陆L送的,陆L设计的,那个造型,嗯,不会有雷同的。”景然语调平静的说。

  不过从后半句看来,那个戒指貌似不入景然的眼,或者说不符景然的审美标准。不过,重点是,我完全不知道那枚戒指的存在,莱特从来没说过他设计过一个戒指送了黑木瞳。而且我都不知道的事儿,景然是怎麽知道的?

  我还没发问。景然又发话了:“黑木瞳跟我说的,我们一起喝过下午茶。”

  我点点头,问:“她还好麽?我是说黑木瞳。”

  景然眯了眯眼睛看了我几秒,问:“你这麽问,那麽,你对这件事的结论是黑木瞳是受伤害最深的那个?”

  “是的。”

  景然侧了下头,露出愿听其详的表qíng。

  我只能整理思路,其实莱特和黑木瞳分手后,我没有仔细的去回想过,尽管我和莱特私jiāo很好,但是别人的感qíng我实在没有很大的热qíng去分析,何况是事后的分析。

  “这段关系,以我的角度,以我了解的程度,其实我一直都是看着莱特在热qíng的投入,在为每一次约会紧张兴奋,黑木瞳那方面我看到的只是一些很表面的东西,而且那些表面也看不出什麽来。我也从来没去权衡过,这段感qíng结束,究竟是黑木瞳伤重还是莱特伤重。但是,你刚才说看到黑木瞳还戴着莱特送的戒指,你能和黑木瞳一起下午茶,我想你是把她当做一个兴趣点颇为契合的人来对待的,所以,黑木瞳还戴着那个戒指,一定不是因为戒指造型华美,一定是为了戒指背后的寓意,或者是莱特送戒指时讲的话。以我的评断标准来看,面对分手坦然勇敢的人,多半都是不再提起什麽的人,比如莱特,分手后他绝口不提。而仍旧没办法走出已经结束了的感qíng关系的人,往往会和人提起那段感qíng相关的点滴或者无法舍弃那段感qíng当中的一些信物。”讲完了。我看着景然,等着她说些什麽。

  景然看着剩下的一个杯底的红酒沈默了一会儿,擡眼看着我,没对我刚才的那段话置可否,只是笑了笑,在餐厅的灯光下,景然脸庞仍旧冷峻,却神色柔和。我倒是挺希望景然可以评论些什麽,我几乎没有听到过她谈论关于感qíng的话题,不论是她的还是别人的。

  饭后景然开车送我回家。在我家小区门口,景然在暗着的车里,说了一句:“萧墨。我们,谁也别伤了谁。因为…”

  我接着说:“因为,我们对对方都已经不设防,这种时候如若伤了,会伤的措手不及。”说完我凑过去,亲了亲景然的嘴角,凑过去的那刻,暗着的车内,我看到景然的眼闪着亮光。

  我不会去承诺什麽,承诺我不会伤害你。但是,我能明白你的意思,一些时候犯错伤害都是因为不明白对方。而我明白你。

  85-96

  一些时候,我坐在阳台的木头折叠椅子上,听房间里音箱里流出来的旋律,有时候是满是阳光的天空,有时候是绵绵的细雨,有时候是瓢泼的大雨,有时候是yīn暗的分不出是黎明前夕还是迟暮傍晚的天空。这样的时间,有时候我是在和景然传简讯或者讲电话,又或者是和其他人。更多的时候是我一个人在放空,抽烟,喝安茶,看远远的天空的那一边,或者是低头看小区绿地里偶尔走过的人和狗。

  有一个周日的这样的下午,晓打来电话,晓是很少讲电话的人,简讯也很少。以前就是这样。我想正因为如此,所以她才曾经要求过我,她的电话一定要接,简讯一定要回。

  晓:“小墨。我想你。”

  我愣了一下,从晓的语气中我听出了一些醉意,擡手看看手腕上的表,下午三点多一点,这不应该是个喝醉的时间。“C晓。你喝酒了?”

  晓笑了笑,说:“C晓。你打算一直就这样称呼我了麽?”

  我避开这个问题,问她:“你心qíng不好?”

  “是,我心qíng不好,很不好,非常不好。”

  我:“想说说麽?”

  晓:“不想。”

  我被噎住了:“那…?”

  晓:“小墨,你晚上陪我去一个应酬的聚会吧。”

  我:“好。”

  晓没用询问的语气。也没用命令的语气。只是带着醉意,语气清淡的好像是吃过饭放了碗筷闲闲的一句家常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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