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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步呼吸之我和御姐的爱情_纯粹独白【完结】(59)

  我的头顶不断的冒着问号,看着景然,我无法相信莱特居然成功的让景然跟他们去了酒吧。

  景然没看我,低头切着盘子里的东西,说:“陆L说,你不在北京,我可以代表你出席他们的酒局。我想了想是可以的,就去了。”

  我的小心脏啊,景然你怎么能面无表qíng冷静无比的讲出这么让我小鹿乱跳的话呢。“他们没灌你吧?”

  “没有啊。”景然抬眼看了我一眼。

  我真是没法儿想象景然和莱特英姐文哥小婷他们喝酒是怎样的场面,而且,为什么没人告诉我这件事儿,莱特没讲,就连英姐都没有给我一个电话。答案看来只有一个,景然落座之后,莱特就后悔约了景然,大家甚是有礼貌的完成了一个酒局,一个被景然气场统治的酒局。想想我就想笑,想着等下回了家一定要给英姐或者莱特打个电话问问。

  擦了嘴角,问景然吃好了没。就结了帐。出了餐馆,拉上景然的手,往她家小区走。

  牵着景然的手走在我们走了很多次的路上,景然高跟鞋的声音就在耳边清脆着,景然的味道时不时的飘到我鼻尖,都让我开心,不由得紧了紧和景然的jiāo握的手指。我余光瞟到景然转过头看我,我目视前方不看她。景然把头转回去,紧了紧手指,我转过头看向她,她目视前方不看我。我一直侧着头盯着她看。直到她,转过头来,嗔怪的说了句:“看前面的路。”

  “路哪儿有你好看?”我回她。

  景然不再看我,目视前方,点评了一句:“贫嘴。”花园有好几个长椅,不过那个时间段都是空着的。我问景然那天她和那个老奶奶坐的是哪个长椅。景然指了其中的一个。

  我拉着景然的手坐过去。我说:“景然,你简讯里说我可以搂着你的腰的。”

  景然不看我。

  我把脚挪到长椅的边边,枕着景然的大腿,躺在长椅上。景然显然是被我这个举动吓到了,说:“不是搂…”景然想说不是搂着腰幺,你怎么躺下了。估计是她觉得这话不能从她嘴里说出来,所以说到搂字就不在出声了。

  我接话“我这样也可以搂着你的腰啊。”边说边把手往景然的腰上凑,景然推了推我的手,很轻。我乖乖的把手放回了腿边。

  “景然。”

  “嗯?”景然低头看着我。我只想到一个词“眼波流转”。

  “景然,你的眼睛比星星好看,你的气场比太阳qiáng大,你冷冰冰的堪比月亮。”我顿了一下,看景然被我的这三个比喻弄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接着说:“你对我的感qíng是夜空,沉沉的,静静的。”

  “萧墨。”景然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坐起来轻轻的碰了下景然的嘴唇,在她耳边说:“景然。我想你。”

  景然似有似无的嗯了一声。

  那晚回到家之后,我给莱特打了个电话。“你约景然去酒吧,怎么没告诉我?”

  “我又不会吃了她。你急什么。”莱特语气略带得瑟。

  “切。你们一定是被景然的气场给镇住了,觉得丢脸,所以谁都没给我打电话。”我也得瑟无比的说。

  “才没有。我们一团和气,比你在的时候气氛还热闹呢。”莱特明显有气无力。

  “莱特。一团和气?比我在的时候气氛还热闹?这些都是景然出现之前你心中所希望的吧?”

  电话里,莱特最后终于低头了,说确实气氛没有他想的热络,但是他能看的出景然是有心融入的,只是景然确实不适合这样的酒局。莱特说之所以英姐没有给我打电话可能是被景然的一句话噎到了。

  事qíng是这样的,英姐为了活络气氛,提议讲我的qíng史和糗事。她以为景然会感兴趣。结果景然说了一句:“萧墨不在,讲她的事qíng不会不好幺?”

  英姐立刻被噎住了,但英姐也破天荒的在酒局上没喝高,从入座到离开状态都很清醒。

  莱特在电话里说:“萧墨,景然难道不知道讲别人的糗事,就是要在背后讲的才有意思的幺?”

  我哈哈大笑“景然多光明磊落的一个人啊,怎么可能苟同你们想要趁我不在消遣我的低级趣味呢?”过了两天,英姐说做东请客吃饭,原因不明。文哥,小婷,我,当然也约了景然,不过景然那晚还有个饭局,所以要晚到。

  去之前,我以为英姐要宣布闪婚,到了之后发现,她的男朋友没有出席。我刚坐下,英姐就非常着急的凑过来,说:“小5,快,趁着景然没到,说说你们俩怎么样了?”

  我斜了她一眼,“什么怎么样?挺好的。”

  “进度进度,我要知道进度。”英姐急的跟什么似的。

  “什么跟什么啊。你没事儿吧?”

  小婷做了解释,说:“她是怕了景然了,所以趁景然还没到赶快八卦。”

  我对着英姐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qíng。

  “重色轻友。”英姐恶狠狠的蹦出四个字儿。

  “谁在我不在的时候想讲我的qíng史的?让我怎么重你。”我佯装痛心。

  “我那不是想勾起景然的醋意幺。”英姐一副很有道理的样子。

  有英姐就有八卦,主要是英姐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人,而且她觉得我们几个不应该有什么秘密,所以她对我们从来没有分寸。所以英姐爆了一个大料,说,我不在的那几天,他们约景然的那个酒局,遇到了黑木瞳,当然是偶遇。英姐说她发现莱特突然猛灌了一杯酒,放下杯子的时候手都在抖,赶快环顾四周,果然发现了异常,黑木瞳跟一个男的正往他们这桌走,黑木瞳跟在座的人都打了招呼,因为都见过面,跟景然额外多聊了几句,就走了。也跟莱特打了招呼,但是莱特已然跟死尸差不多了。我很想问,黑木瞳戴那个戒指了没,但是想了想,估计英姐不知道莱特送黑木瞳戒指的事儿,要是我问了,英姐准得给莱特去电话,所以我还是等会儿悄悄问景然好了。

  英姐是比较没心没肺的人,只有在喝高了之后才容易多愁伤感,她说莱特偶遇黑木瞳的时候,滴酒未沾,所以没什么qíng绪。说完之后就跟文哥扯别的去了。

  我窝在沙发里,想,爱qíng这个东西,真的是这世上最为折磨的人的存在了。真的喜欢过,付出过,寄予过希望后,可以做到绝口不提,不动声色,却做不到彻底放下,那个人那段qíng会像一道软软的刺cha在一个怎么拔都拔不出的地方,隐隐的痛着,痒着,让你找不到着。想起那个人的一个笑容,一个眼神,你甚至会险些哭出来,难过忧伤,但仍旧觉得那个人那么的美好,这是很要命的事儿。

  我想起,我见过的,莱特揽着黑木瞳的肩,在晚上晕huáng的路灯下,黑木瞳看向莱特的眼神,妩媚温柔,莱特有些小害羞却宠溺的目光。挺好的一对儿,就这么散了,我突然qíng绪很down。

  英姐突然问了一句:“你想C晓呐?”

  我愣了一下看向英姐。没说话,我没想晓,英姐可能觉得通过莱特和黑木瞳的事儿,我很容易联想到我和晓。英姐突然提到晓,我重又想起那天晓离开时挂着泪水的委屈的脸。人非糙木,何况,我这个人感qíng确实比较丰富,我本来就down的qíng绪又down了一层。看了看时间,景然应该快到了,拿了烟和火机,出了餐馆。在门口边儿上,站着抽烟。我很少在没房顶的地儿抽烟,比如在路上边走边抽烟,头顶上没屋顶的地方,我抽烟总觉得特别别扭,潜意识里总觉得在没有屋顶的地方抽烟是不对的。所以那天我找了个门边儿的暗角,好在英姐选的这个餐馆地点很偏,餐馆本来就在一个挺深的巷子尽头,没有人来人往。我抽的还算安心。

  刚熄了一根烟,想去巷口看看景然到了没,因为巷子比较窄,所以车都要停在巷子外面的车场,客人要自己走进来。刚要走出暗角,就看见景然远远的走过来,迈着不变的步子,飒的不行。我琢磨着要不要等她走近,突然跳出来吓唬她。还没考虑好这个问题,景然的高跟鞋的声音已经bī近了,随着鞋跟的声音还伴着手机的铃声,景然停下站在门口接了电话,我不能在景然接电话的时候出来吓唬她,所以我被迫听了电话的内容,很简短,很深刻,电话是wy的。

  因为景然接了电话之后沉默了一会儿说:“嗯,wy,有事儿幺?”

  又沉默了一会儿,说:“陆总的婚礼,有时间的话我会去。”

  接着“你不用等我的时间,会有人陪我去。”

  继续“萧墨。”(估计wy问谁会陪她去。)

  又沉默了一会儿“wy,我当然知道婚礼这种场合最好是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出席。”

  “wy”这声音显然是制止wy继续讲什么“我有重要的事qíng,已经迟了时间了,就这样。”景然把手机收回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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