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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泉城_微笑的温暖【3部完结】(58)

  小外习惯xing的装痞子:"你这不废话吗,qíng人眼里才出西施,我要看你最好看整天想着看你小新姐不得一脚把我踢到雅鲁藏布江啊!白痴!"

  我再一次被这个小鬼噎的说不出话,我心里琢磨妈的都新中国半个世纪了,怎么秀才碰到痞子还是没辙啊!小外把速写本丢给我:"拿着,我买瓶绿茶去,渴了。"

  小外跟我有个共同的嗜好,就是都喜欢喝绿茶。看她蹦蹦达达的过马路,我翻开她的速写本随便翻看。里面有几张风景速写,还有一个女孩儿头像,这女孩应该就是荨,小外说的没错,她长的的确挺好看。呵,小外这个家伙,原来竟有这么痴qíng的一面。接着往后翻,在速写本的底部,看到小外写了这么一段话:我心里有算命的老头,有练习包脚布的老太太,有自言自语的灰姑娘,有背后下刀的刺客,有不停手yín的大驴,有忠心英勇的民警,有满地翻滚的jī蛋,有遍山开的鲜花,有爱着蓝天的孩子,还有爱发狂的艺术疯子。

  小外写的很糙,我废了好大劲儿才把它读完,把速写本合上,坐下来发呆。我想明白了一件事qíng,我跟小新之所以都如此喜欢小外,那是因为在小外身上能找到我跟小新大学时代的影子,有些清涩,不够成熟,有些偏执,不够张扬,有些不羁,却未脱俗。

  小外跑过来,踢踢我的脚:"又相思啦?"

  我白她一眼:"是啊是啊,怎么地?"

  小外咧了咧嘴:"嘿嘿,没怎么地,诶,小新姐快回来了吧?"

  "早那,还得一个月呢。"

  一想到还有30天我就犯愁,再想到因小新的离开而变的冷冰冰的小屋儿我就泪眼婆娑,然后想到韩冬这块狗皮膏药我就咬牙切齿,这家伙怎么就不能向老K学习啊?!唉,也不能怪他,他毕竟不知道我跟小新的关系,怪可怜的。我就这么一会儿骂一会儿同qíng,脸上的表qíng瞬息万变。

  小外见我这模样挺好奇:"你又病了?"

  我眼皮都懒的抬:"没有。"

  小外自顾自的猜测:"噢,那就是跟小新姐的爱qíng路上碰到绊脚石了。"

  我纳闷:"什么意思?"

  小外托托眼镜:"咳,我昨天在网上碰到小新姐了,她说你qíng敌现在在美国,哎―――!扬儿姐,很不慡哈。"

  我白她一眼:"要你你能慡的了吗!"

  "俗!真俗!!"小外讳莫如深地教训:"我怎么发现女xing所有的典型缺陷都能在你身上得到完美体现那?人家让你不慡你就不慡啊?你得活的雅一点儿,人家越让你不慡,你就越让自己慡,还得反过来让他不慡。"

  我想想有道理,傻呼呼的问:"怎么才能让他不慡啊?"

  小外俨然成了爱qíng专家,老学究一样坐我旁边:"白痴!第一步,先把你qíng敌跟你qíng人儿的距离拉开,省得他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就坡下驴:"恩,也是,可怎么拉啊?"

  小外眼珠乱转:"你总算问了句人话,想知道怎么把他们给分开不?"

  我一瞪眼:"废话少说,你要有办法就告诉我,没办法就闭嘴陪我坐着,我可没心qíng听你胡扯。"

  小外不着四六地自夸:"切,我当然有办法啦,也不看看我小外是谁。"。

  我看小外踌躇满志的样子,不能不好奇:"什么办法啊?"

  "想知道?"

  我恐吓:"你这不废话吗!什么办法?别告诉我你又忽悠着我玩儿的,要不我抽了你的筋儿!"

  小外眼珠子一转悠,象个诗人一样举着拳头开始抒qíng:"在我小时候,我一直认为人是永生的,不朽的,后来长大了,我才发现原来人都是会死的,从此,我开始恐惧,担心,害怕,我总在心里想,要是有一天我死了,我没吃过的美食可怎么办?"

  我憋着气儿温柔的对她进行呵斥:"我说你这孩子怎么竟扯些没用的啊,这跟你死不死美不美食又有什么关系那!"

  "那关系可大了",小外摸摸肚子:"扬儿姐,若想知道怎么办,先得请我吃顿饭,别客气,走吧。"

  我不明白为什么小外的善解人意一到我这儿就总是短路,刚要骂她,旁边就过来一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浑身透露着阳刚之美的大妈:"哎哎哎――,你俩这是往哪儿坐的?这儿不能随便坐不知道吗?快点儿远离。"

  我这才注意到我跟小外坐的地方是开满jú花的一个花池,我跟小外蹭的那jú花七扭八歪的,我今天老被人噎,心里不慡到极点,我鄙夷的对大妈挥挥手,冷笑一声,在刚弄弯的jú花枝子上狠狠的压过去,故意的。我"哼"了一声拉着小外走人,边走边嘀咕:"不就一破花儿吗,还不让坐,什么了不起?!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要是处处不留爷,才把爷难住!"

  事实证明,我再一次被小外这个小鬼给玩儿了一次。我不辞辛苦的领她去觅美食填肚子,结果这家伙给我要了韩冬还有他家里的电话号码后就不再谈论此事,任我怎么威bī利诱也无济于事,bī到最后,她只撇撇嘴放了一句:"扬儿姐,我跟你打包票,你qíng敌绝对会在4天内离开你qíng人儿回老窝儿,您就放心吧啊。"

  我狠狠弹一下她的脑袋:"小鬼,他要4天内回不来,你扬儿姐我对你可从来没有手下留qíng这一说。"

  小外一甩头发,牙fèng儿里挤出一个字儿:"切!"

  我一扭脸,鼻眼儿里发出一个音儿:"哼!"

  因为已经跟小新商量好等她一回国我们就买房,所以我刚回来就接了一大捆活儿,不赚点儿外快就只凭我那点工资买房,爷爷的,还真不大怎么现实。既然接了,那休息时间自然也就少了,每天都起早贪黑的忙活。小新知道我又开始接活儿,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来催着我睡觉,每天早上也会打电话过来催着我起chuáng,平时懒散惯了,突然一忙还真不大能适应,眼圈儿整天是青的。

  打着哈欠走近办公室,办公桌边儿上趴着冯洁和绢子,俩人屁股都撅得老高,她俩正眉开眼笑的逗一大胖小子,那小子还真自在,在摇篮里躺着眼珠子乌溜溜的转,一点儿也不怕生。

  我悄不声儿的走过去,运运气对着她俩的屁股一人来了一巴掌:"gān吗呢你俩,还能有点人模样不?"

  绢子边揉屁股边冲我招手:"过来关扬,这可是苦菜花儿带来的小玩意儿。"

  我一惊:"我――靠!苦菜花…啥时儿生的?丫速度也太快了点儿吧?不是至少怀胎十月吗?"

  绢子摇头:"我没经验,可能是吧,也指不定有例外呢。"

  冯洁发挥作家特有的想象能力:"我琢磨着吧,八成是苦菜花那口子在外边儿的私生子儿,但孩子的亲娘呢得了绝症见马克思了,菜花儿一不忍心,啧,这不,就把孩子给收下了。母xing最伟大啊!啧啧。"

  绢子一脸茫然的问冯洁:"真的啊?"

  我刚打算也幻想一番,苦菜花就进来了,张开了两手就喊:"宝宝~宝宝~~阿姨抱抱~~咱尿尿~~"

  冯洁绢子一听到苦菜花的声音,马上立正站好,可能又都感觉这么严肃的对小孩儿会造成不良影响,马上就一个扭腰一个掂腿摆那个我一看就眼晕的经典pose,苦菜花象国务院总理会见贫下中农那般对我们展开一个礼仪xing外jiāo式微笑,接着就抱起小孩儿嘴里嘘着气儿让他撒尿,可这个胖小子显然不给菜花面子,也可能是这孩子忒有环保意识,懂得在公共场合不能随便撒尿,反正是一滴神水儿也没出,到把苦菜花憋出一身汗。

  看他实在尿不出,苦菜花只能把他重新放办公桌上的那个小摇篮里,冯洁动动苦菜花,掂量着问:"这孩子…真帅啊,谁的啊?"

  菜花眼皮都没抬:"一个朋友的,我照看一下。"

  "噢",绢子点点头:"这小家伙真可爱哈。"

  苦菜花看这孩子,难得一见的满脸温柔:"呵呵,绝对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孩子。"

  冯洁凑近我,把声音压到最小,一脸高深莫测:"看了吧,能让苦菜花发出母shòu儿气质的绝对不是一般人,她跟这小孩儿绝对有问题,哎――!我下一部剧本创作又有眉目啦!"

  她说完就过去逗弄小孩儿,当然,主要目的是套苦菜花的词儿,好为她的创作找素材。我当然也要加入到玩孩子的行列,这小孩儿生的吧圆润饱满鲜嫩yù滴的,还时不时就挥舞着那俩腿儿俩胳膊闭着眼睛瞎白划,我其实一直对婴儿们的这种运动方式感到好奇,每次对着他们,经常想的一件事qíng就是他们如此长时间且高频度地挥舞拳脚难道真的一丁点儿都不累?因为好奇心严重qiáng烈,所以曾经还年少我非常具有科学jīng神地回家进行了一番实践,并请老妈做评委,结果很不幸,实践证明,我的老胳膊老腿是禁不起这种折腾的,事实上不到两分钟我就气喘吁吁汗如雨下了。自那以后我对这些弹指可破的小ròu蛋儿们肃然起敬,认为他们是和我们大人完全不同的一种动物,他们非常神奇,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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