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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花自飘零水自流_徐徐图之【完结】(4)

  饭毕,水汭告辞说有事先回去,还约自芳日后一起玩耍。自芳送他乘车走后,张氏问他道:“这公子是哪家的?”

  花自芳道:“我也不知,是在倪二哥家认识的,偏倪二哥也不是很清楚。”

  张氏不免赞叹一番水汭的华贵气度,自芳一边应着一边仍不明白自己何以就入了他的眼,怎的偏来结jiāo自己这等人。

  当晚蕊珠送来了信,信中说,老太太把她选了去服侍宝二爷,宝二爷才见着她就给她改了名字,打今儿起她就不叫蕊珠改叫袭人了。

  张氏抹泪道:“当年为了家计送她到那里去,做一辈子奴才就算了,如今竟是连名字都要改了去。”

  花自芳见母亲心伤,少不得打点起jīng神来劝道:“妈妈别这么想,名字不过是叫着应的,没什么大意思。何况我听人说过,这宝二爷待下人是极好的,妹妹到他身边去,那是福气,妈妈正该为她高兴才是。”

  张氏道:“可是那含玉而生的小公子?我也听得一些,待下人好是好,可终究是给人做奴才,你父亲这是做的什么孽啊。”言毕泪水更是涟涟而下。

  花自芳也掌不住,掉下泪来,道:“当年我小,做不得主,若是今日,又岂会眼看着这种事qíng。”

  张氏见儿子这般难过,也劝道:“我是年纪大了容易想多,你不可这样。这几年虽说是靠着你妹妹的接济,但也离不了你每日的cao劳,要是没有你,花家现在不定什么光景。”

  两人一边掉泪,一边互相劝慰着,直到乏了,花自芳服侍张氏入睡才自去歇了。

  张氏虽刚入三十,但却因早年间花科在时不管家,凡事要她劳心劳力,所以身体竟是不似年龄qiáng健,头天晚上伤了神,次日醒来就头晕鼻塞,花自芳急忙配了药煎了喂她服下,也不去药铺,只在家里服侍病母。

  张氏一连病了几天,这其间水汭派人送了几次名帖请花自芳去游玩,花自芳都以要服侍母亲为由拒绝。

  这日张氏身上慡利许多,花自芳在院中撑了躺椅,厚厚的铺了几层棉被,把她扶起出来晒太阳,自己一旁拿着药锤捣药。

  忽听得门外车马喧哗,起身去看时,却是水汭来访,只见他从马车上下来,身上穿着黑色锦缎上绣白色锦云的长衫,腰带上镶了块日光下熠熠生辉的白玉,朝着张氏一笑:“大娘,我听说你病了,特地带了些药材补品来给你补补身子。”说着手一挥,身后几个小厮从车上抬下来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几个大袋。

  花自芳扫了一眼,只见其中不乏人参燕窝等,当即吃了一惊,推拒道:“这些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水汭瞟了他一眼道:“我可不是给你的,这是给大娘的。”说着示意小厮们把几大袋抬进房内。

  张氏也吃惊不小,她虽不认得这些,但也知即使是最普通的药材,这几大袋所值也已经十分高昂,当即也道:“老身也受不起这些,木公子还是拿回去吧。”

  水汭佯装为难状:“这些东西我是从路口那间药铺买的,都已经买了怎么还能退回去?何况我家也不缺这些。”

  花自芳听他说这些药材是从自家店铺买来,心中更是过意不去,坦言道:“那间药铺正是自芳的私产,不如这样,木兄买的几钱,我仍退与你几钱,这些药材还放回药铺如何?”

  水汭当花自芳是市侩爱钱之人,所以才想略施恩惠博得好感,没想到他居然提出这样的方法,顿时有些大感意外,这花自芳难道和自己所想还不大一样?

  他心思转的极快,当下就把药材的事qíng丢开,问道:“大娘今日看着jīng神尚好,可是大安了?”

  张氏道:“多谢木公子惦记,已经没甚大碍。”

  水汭转向花自芳道:“既是如此,今日可否请自芳与我同游?”

  花自芳承了他的qíng,忙答应着说:“自是可以。”

  水汭带花自芳上了马车,却是一路疾驰出城,自芳疑惑道:“这是到哪里去?”

  水汭轻笑道:“到我城外的别院去,那里才修好没多久,景色甚好,我特地想带你去。前几日送了几次名帖你都走不开,今天总算逮着机会了。”

  花自芳道:“告罪告罪,要不是母亲抱恙,我固也不敢推脱。”

  城外的路自是不比城内,有些颠簸,车厢狭小,花自芳一只手扶住车窗边缘,以防自己不慎晃动撞到水汭。

  水汭却故意在颠簸时朝花自芳倒去,每次都贴着他的身子,花自芳极不自在,但又不知他是故意,只能硬忍着不做声。

  马车停下,别院终于到了。

  坐的腿发麻的花自芳率先跳下马车,站在地上活动腿脚,对也已下车的水汭道:“你家这处别院如此远,平时你还要来这里住?”

  水汭别有深意的说道:“我一向不在这里长住,只有陪一些特殊客人时,才来这里小住几日。”

  花自芳只觉水汭看着自己的眼神极为热辣,但却说不出为何。

  跟在水汭后面进得别院,里面果然别有dòng天,亭台楼阁,人工山湖,一应俱全,因在城外,更显得静谧深幽。

  两人在别院里走了一圈,到一间雅室停下入内歇息。

  花自芳赞道:“木兄这院落当真别致,我一时想不出什么好的辞藻来夸赞它,但就是一味的觉得这是此生见过最漂亮的院子。”

  水汭笑道:“那自芳可愿住在这里?”

  花自芳摆手笑说:“今日要回去城内的,妈妈独自在家我不放心。”

  水汭见他并未明白自己的意思,便走到离他一尺不到站住问道:“那我若说让你以后可随意住在这里,你可愿意?”

  花自芳呆愣住,疑惑的问道:“这是何意?木兄想将此别院…赠与我?”

  水汭哈哈一笑道:“若能以此别院博得美人垂青,那也无不可。”

  花自芳哂笑道:“木兄当真风流人物,只是美人安在?”

  水汭突上前搂住花自芳,调笑道:“这不是美人在眼前吗。”花自芳一惊就要挣扎,但水汭常年习武,又岂是他能挣得开的?

  水汭半拖半抱的把花自芳带到里间卧榻上,俯身压住,花自芳一脸惊恐道:“木兄…木汭你要做什么?”

  水汭邪笑道:“我要gān什么,不是一目了然吗?小花郎中当真不晓得?”说着一只手已经伸进花自芳的衣襟,摸着他光滑细腻的腰部。花自芳当下被吓得不轻,他当然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只是活了十五年,从来没想过这等事qíng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挣扎的越发厉害,指甲在水汭的脸颊上划出一道红印,水汭有些恼火,从他衣襟上撕了一条布下来,把他双手绑在chuáng柱上,嬉笑道:“我只道小花郎中虽然貌美,但在chuáng上该当没什么趣味,今日才知道原来还是只小野猫。”

  他俯身qiáng硬的去亲花自芳,花自芳觉得滑不溜秋的一条舌头在自己嘴中搅拌,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使力去咬,却被水汭捏住下巴关节,登时用不上力气,只得闭着眼任他亲。水汭的手摸着他的后背,顺着裤子边缘伸了进去,大力揉捏他的臀,膝盖抬起来蹭他的yù|望,奈何花自芳连自|渎都未有过,被他膝盖顶弄,只觉得疼痛。

  水汭忽有些欣喜的看他痛苦的神色,问道:“你还没有过得趣的时候?十五岁了,不该啊。”

  花自芳怒瞪他,水汭却有些无赖的凑上去咬住他饱满的耳垂,轻声在他耳边道:“今儿个我教教你这世间最快乐的事是怎样。”水汭的一只手从他的臀移到前面,轻轻握住他青涩的yù|望。

  花自芳心内绝望,难道今日就要受这奇耻大rǔ?目光所及却突然发现一事,挣动间水汭的衣领散乱敞开,露出里面明huáng的亵衣。

  花自芳心内闪念,木汭,汭?他脱口大喊:“太子殿下!”

  水汭一惊,立时停下手中动作,目光微冷道:“你如何得知?”

  花自芳转了几念,决定自保为此刻最当紧的事,信口说道:“我一早便知道你的身份,只是装作不知罢了。”

  水汭眯着眼,怀疑的问道:“那你为何此时才说?”

  花自芳道:“你当我那日去倪二哥家碰到殿下是巧合吗?那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水汭冷道:“谁安排的?”

  花自芳诡道:“难道太子你真不知道?”他心内狂跳,生怕水汭看穿自己或是听出话中的漏dòng。

  水汭脑中转了几转,从chuáng上起身,理了理衣服,道:“既如此,自芳你且回去吧,告诉你主子,是我的就是我的,别让他枉费心思。”

  花自芳茫然看着他如此轻易就被自己唬住,心内大安道:“就算要放我走,太子你也先把我的手解开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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