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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花自飘零水自流_徐徐图之【完结】(52)

  水汭退开,两人唇间拉出一条yín靡液体,花自芳沙哑道:“时辰不早了,你快走罢。”

  水汭伸手到他下面捏|弄,花自芳一僵,水汭笑道:“你都这样了,还赶我走?”说着一手快速套|弄花自芳那物,花自芳一软,栽倒在他怀里,靠在他qiáng健胸膛上,不住喘息。

  水汭又把空着的一手伸进他上面褂子里用力摸他胸前硬果,花自芳上下受着刺激,浑身软着,只能任由他抚弄,口中不时泻出一声呻|吟。过了半盏茶,花自芳浑身一颤,咬住水汭胸肌,喉咙中一声低嘶,泻在水汭手中。

  水汭忍了半时,此时胸前被花自芳咬的作痛,yù望难耐,抱起软绵绵的花自芳平放在方桌上,把他裤子拽至腿弯,哑声道:“你合拢腿。”

  花自芳不知他要作甚,此时身上一片虚软,也只按他说的把两条大腿合拢。水汭掏出自己那昂扬巨物,立时挤进他两腿之间,慢慢摩擦两下,伏在花自芳身上,咬住他耳垂道:“我忍不了了,你后面此时怕是受不了,我只好这般解一解。”说着发力挺动,花自芳大腿上肌肤柔嫩非常,虽不似内部滑腻,却也十分解意,水汭又伸手到花自芳前面抚弄,不多时手中之物也复又硬起。两人低喘一片,满室chūn|色。

  第49章 第四十九回 薛文起无意娶悍妇 花自芳坦言慰静王

  一番折腾下来,就已到了亥时,水汭总还是要回去的,花自芳送他到门口。

  双喜在外面倚着门正打瞌睡,听得声响忙睁眼看过来,欢喜道:“看样子,主子和花先生终是和好了!”

  忆起方才放làng形骸,花自芳有些尴尬道:“你们快走罢,已到这时候了。”

  水汭笑了笑低声道:“你这般扭捏,将来我要是想换个花样,你可怎么办呢。”

  花自芳斜瞪了他一眼也放低了声音道:“可快些走罢,嘴上也没个把门的。”

  水汭捏了捏他手道:“我这就回去了,等得闲了再来看你,近日里约要忙一阵。”

  花自芳点头道:“你只管做你的事罢,我理会得。”

  回到房中,赵氏搂着小安早已睡了。花自芳和衣躺下,侧眼瞧着赵氏并小安,过了半时,终是耐不住困乏,沉沉睡去。

  水浚连日来与水溶日渐jiāo往密切,却始终不吐半句唐突之词,水溶已有些难耐。

  却说圣上寿诞就在眼前,三位皇子并着朝中王公大臣均自备了各色寿礼,只等那日里争奇斗艳。

  水浚拐弯抹角与水溶说了许多,才道:“我听得二弟今年备了很是特别的寿礼,水溶你可知是什么?”

  水溶忙道:“我与太子久不走动,他备了什么?”

  水浚道:“他托人从潢海铁网山寻了两只海东青的幼雏。”

  水溶面上一惊道:“竟下了这种功夫?”

  水浚笑道:“年年里他总能拔得头筹,今年想必也是怕被别人比下去,才费了这些心思。”

  水溶面有不虞,水浚瞧了瞧他道:“铁网山到京城山高路远,保不齐路上出点什么事呢。”

  水溶心里一跳,脸上却做了茫然神色道:“太子既费了这力气,必定会保得周全,会有何事?”

  水浚只端着茶杯轻笑,只那笑容看起来有几分诡谲。

  薛蟠自娶妻后,好一段时日没有出门子,花自芳自也见不着他。只贾芸常到贾府里走动,听了几句回来学给花自芳听,说是薛蟠之新妇夏金桂刚嫁进去没几日里就闹得家里jī飞狗跳,婆婆小姑都受了气,薛蟠自己更是被治的服服帖帖俯首贴耳。

  花自芳有些惊讶道:“不是说那夏小姐也是大户人家的闺秀,怎会这般,想是误传罢?”

  贾芸笑道:“花大哥你不晓得,这皇商家的小姐和52书库的小姐本就不同,况这夏家如今也没落了些。”

  花自芳更是不解道:“那薛大哥何以娶了这位小姐?”

  贾芸道:“以前薛家和夏家同为皇商,是走动着的,小时彼此都见过。而且…”顿了顿又道:“薛家此时也不如先时中用了,只看着外面还好些。”

  花自芳忽想起一事,忙问道:“既你先时说皇商家的小姐有些不大好,那你可知晓薛大哥的妹子如何?”

  贾芸想了想才道:“这薛姑娘与这夏金桂可不同,在两府里也是人人称赞的。花大哥,你问这个做什么?”面上却是有些狐疑。

  花自芳问起这个无非是想起先时袭人和薛蟠都曾说过的这薛家姑娘许是要和宝玉连亲的,若也是那般不讲理的悍妇,那袭人日后可就难保不受气了,这缘故却又不能说与贾芸听,只笑道:“只是想起先时薛大哥夸他妹子好,白问问罢了。”

  贾芸又道:“若是几日里薛大爷出来了,你见了可记得帮我问我的事。”花自芳答应着,心里却有些惊疑,贾芸母亲寡居已久,过去生活也曾艰辛若斯,此时忽的说起娘家有可典当的物件,着实怪异。但此事与他无关,也就放下心中疑惑,专心想着等薛蟠出来帮他一问就可。

  和贾芸道别,花自芳径直去了集古轩。进门就瞧见多日未露面的水溶靠坐在藤椅上,端着杯热茶与冷子兴谈笑,忙上前见礼道:“王爷,几日未见,瞧着似是清减了。”

  水溶叫他也坐下方道:“我这是被琐事烦的,也不知何时才是个头儿。”

  冷子兴旁边笑道:“谁叫你生下来就是王爷,理当被琐事烦着。”

  水溶作势踢他道:“偏老冷说话气人,我忙的连轴转照顾不着你这生意,你就愿意了?”复向花自芳道:“你这几日里如何?”

  花自芳道:“我一向均是如此,尚可而已。”

  冷子兴拊掌笑道:“世间最难得的便是这尚可二字,可见小花过的当真是如鱼得水。”

  三人谈笑一阵,伙计喊了冷子兴过去说事,水溶因问道:“小花,堂兄可是去见过你?”

  花自芳点了点头没说话,水溶低声道:“我先时虽想到他不会轻易放手,过了这几个月没动静,我还当此事算是过去了,如今却…”

  花自芳低声道:“此事也在我意料之外,不知不觉中已到了今日这境地。”

  水溶呆了半晌才缓缓说道:“你先时对我说想安生看顾妻儿,竟只是说与我听,让我断了对你的念想吗?”

  花自芳一惊,忙看着水溶,意外道:“王爷…”

  水溶却摆手道:“你如今也不必说什么了。我且问你,你可有想过,将来堂兄登基为帝,你待如何自处?”

  花自芳道:“我自然想过,无非如今过得一日算一日罢了。”

  水溶皱了眉道:“依你往日谨慎,绝非这种得过且过的xing子。”

  花自芳苦笑道:“这又不是我一人之事,太子虽如今不舍放手,往后的事谁又知道呢。”

  水溶听他如此说,不禁问道:“那你自己究竟是如何想的?”

  花自芳犹豫了下才道:“我…也不舍得。”

  水溶一震道:“你竟是当真对堂兄有了qíng意?”

  花自芳不说话全当默认,水溶呆了半晌才问道:“小花,那时热河行宫中我救你以后,你曾对我说你愿真心相付,若我那时就能领会,你是否如今已同我在一处了?”

  花自芳想了想道:“那时我对王爷也是当真有心的,只后来与太子处的久了,对王爷之心慢慢淡了,只想着自此和王爷长久的做个知己朋友。”

  水溶颓然道:“如此说来,竟是我自己平白错过了你。”

  花自芳见他有些伤感,不忍道:“我早说过,王爷待我之心我时时记着,只是…”却又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水溶微笑道:“无妨,能长久做个知己朋友也是好的。”

  水汭自和花自芳言归于好后,整个人里外透着喜气,连太子妃都看出一二,琪官怎会瞧不出来,且心里也约摸有个底,只冷眼瞧着,该献媚时也一点不落,这些事自也递给了水漪。

  水漪听了回报,有些意外道:“这花自芳自从承德回来就已失了宠,怎的这时竟又搭上了二哥!”

  旁边那人道:“太子在这上头的心思也不知何时才能收回些,大婚几年都未有子嗣,他却一点不着急。”

  水漪笑道:“幸得他没子嗣,要不就该别人着急了。”

  那人也笑道:“你说的那花自芳,是如何美貌的少年?”

  水漪道:“我见过几次,不过清秀些,也没见得怎样国色天香。”

  那人低吟道:“若太子不过是玩耍也罢了,若是太子当真动了心思,可就是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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