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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流星_桔子树【完结+番外】(17)

  吴哲舔了舔了袁朗的耳垂,用一种特别心虚的口吻问道:“我能抱着你睡吗?”

  袁朗失笑:“不能。”

  吴哲把腿搁到他大腿上,轻轻摩蹭,讨好的,继续问:“那这样呢?”

  袁朗的笑意越深,继续坚持:“不能。”

  吴哲埋着头,一言不发,双手双脚都缠绕着,像一只八爪鱼。

  袁朗被他的呼吸撩得有点痒,如果不是担心大笑的结果是自己按着胸口痛死,他真的很难不大笑出来。这房间里的空调开得正适宜,袁朗被他得抱久了,不觉有点热,稍微动了一下。

  吴哲失望的仰起了脸,颇为哀怨的问道:“真的不行?”

  袁朗终于笑出了声,把手臂从吴哲头上圈过去,抚摸他的背脊,吴哲心满意足的抒了口气,把脸埋到袁朗脖窝里。

  抚着抚着,袁朗手掌下柔韧的身体慢慢变得紧绷了起来,吴哲忍不住偷偷的扭了扭,把袁朗放开了一些。

  “怎么了?”袁朗故意贴在他的耳朵旁边说话,火热的呼吸烧灼着最敏感的神经。

  “哦……那个……”吴哲忽然弹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我上个厕所。”

  “你搞什么鬼!”袁朗笑骂,手一长捞着吴哲的腰把人拉了回来,手掌往下滑,顺势按住他的敏感部位,吴哲惊喘了一声,仰面倒下去,倒是还记得控制角度,没有砸到袁朗。

  “想去gān吗?”袁朗咬着他的唇,一点一点的磨,一只手,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很有技巧的揉捏着某个部位,吴哲只是笑,不停的喘着气,已经顾不上去回答他。

  袁朗靠着chuáng头坐了起来,给自己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式,吴哲斜靠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弓着身子迎合袁朗的手指,零乱的呼吸混合着压抑的呻吟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中听来分外的动人。

  “你说说,吴哲同志,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啊,满脑子低俗下流的色qíng思想。”袁朗摇着头,痛心疾首的教育他,手上继续着低俗下流的色qíng工作。

  吴哲又圆又亮的眼睛里此刻含满了水气:“队长……”他叫得绵软,撑起上半身要靠过去吻他。

  被袁朗一把按住了,低喝道:“安份点。”

  吴哲不满的咬着袁朗的手指,整根吞进去,舔他的指fèng,含含糊糊的抱怨:“这种时候,还怎么,安份……”

  袁朗失笑,手指挑开内裤的边沿伸进去,开始货真价实的缴械工作。吴哲的病号服早就被解开了,露出劲瘦的胸膛,他抱着袁朗的脖子坐起来,毫无章法的吻着他的脸,眉毛鼻子眼睛……然后又被袁朗拉着衣服扯开,按到chuáng上。

  “队长……”吴哲在他的手掌下扭动,睁大了眼睛却无法凝聚起焦点,被qíngyù染透的身体出了一层细汗,在月光下晶莹闪烁,带着几分薄红,令人心醉。

  “队长。”近乎无意识的叫着这个名字,像呻吟多过于呼唤,袁朗忍不住把食指按在他的嘴唇上,却马上被含了进去,舌头细腻的缠绕着指尖,缓缓的滑动。

  袁朗终于不可抑制的把他拉了起来,埋到他胸口去啃咬舔吻,舌头的缠绵,牙齿的尖锐。

  酸,痛,痒,麻……

  各式各样的刺激席卷而来,冲散最后一点神志,吴哲放开手,任自己跌落,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却有一个接一个的惊雷炸开,快感激烈汹涌,像乱了套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他难耐的抓紧了身下的chuáng单,低沉的呜咽声流转在喉间,完全沉醉其中,像一条鱼,一条溺死在qíngyù里的鱼,张大了嘴喘气,而袁朗就是他的氧气。

  吴哲在qíng事一途向来坦白,从不压抑自己的感觉,若有十分便拿十分出来,不做一丝一毫的保留。

  袁朗最爱他这份坦白,放纵沉迷时的身体有种致命的xing感,而至少在此时,在这一刻,他可以确定,和他在一起,吴哲是快乐的。

  袁朗一路咬到他的耳根,张口含进去,舌尖在他耳dòng里撩拨,吴哲体内早已失控的火焰上又被泼了一桶烈酒,终于轰得一声炸开,烟飞云散。吴哲被自己的惊叫声吓到,咬牙切齿的窝到袁朗怀里不停的发抖,袁朗收了手,顺着他肌ròu的纹理缓慢的按摩抚摸着,安抚高cháo过后狂乱的身体。

  “舒服吗?”袁朗把手指cha进吴哲的头发里,发根全是湿的,他出了不少汗,湿漉漉的像一条闪着光的鱼。

  吴哲满足的闭着眼睛点头,鼻尖摩擦着袁朗小腹的皮肤,应声时带着粘腻的鼻音。

  袁朗拿了chuáng头的卷纸擦手,指尖上带着一点淡淡的腥气,飘散在空气里。他的脸色微变,把纸团捏紧,扔进了门后的垃圾篓里,然后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着吴哲光滑的脊背,终于还是忍不住嘲笑他:“三更半夜的跑厕所,你凄不凄惨啊,有需要gān吗不告诉我?”

  吴哲抬起头,讨好的笑:“我这不是怕你累着吗?”

  “小混蛋,我还没那么不中用。”袁朗笑骂,张开五指按到吴哲脸上,把他按到旁边:“睡觉了!”

  吴哲蹭着袁朗的胳膊爬到他身边,心满意足的把头靠到袁朗肩膀上,轻轻叫了一声:“队长?”

  “你还要?”袁朗故意拖长了声调。

  吴哲顿时窘了一下,含含糊糊的咕哝着,袁朗长年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如此坦白的小色qíng狂,却还好意思脸红红得这么理直气壮,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毛病相当的有趣,让他可以抓着这个弱点狠狠的削,乐此不疲。

  而此时此刻,某个羞涩的小色qíng狂蠢蠢yù动的爪子正从袁朗的胸口往下走,跨过第一对结实的腹肌,流连在第二和第三对之间。

  袁朗一把按住那只作乱的手,问道:“你又要gān吗?”

  “队长,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给小生一个机会投桃投李吧!”吴哲笑嘻嘻的在他耳朵旁边chuī气。

  袁朗捏着他的掌心搓了搓,无奈:“老子骨头还没长合呢,你搞死我?”

  “那能啊……队长,你就这么忍着不难受啊?”

  “我又不是你!”袁朗捏着吴哲的手掌拖到胸口按牢:“睡觉!再烦我把你从chuáng上踢下去。”

  吴哲叽哩咕噜的抱怨着,内容不外乎于我还年轻,我血气足,队长你完了,你老了,你不行了,这一类没有任何事实根据可言的自我安慰和人身攻击,不过说归说,他还是乖乖的收了手,窝在袁朗旁边,很快的,呼吸变得均净而绵长。

  也不知过了多久,袁朗的眼睛蓦然间睁开,眼中黑漆漆的一片,是没有任何光彩的黑。

  他转过脸去看吴哲熟睡的侧脸,纵qíng过后的疲惫让他睡得分外香甜,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意,睫毛微微颤动,像是身陷在某一个美梦之中。

  袁朗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凝视再凝视,终于,他把头转回去,张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那团暧昧的混沌,眼神复杂难言。

  ——

  qiáng烈的鄙视某团长一毛一毛的上蟹方式,所以……就算是只半蟹,也得煮全乎了上桌……我是好人…… 25.下午四、五点钟的海岸有着最适当的阳光,明亮,纯粹,又不伤人。

  袁朗穿了一条沙滩裤躺在白沙上晒太阳,身上涂满了亮晶晶的防晒油,大部分的外伤都已经收口了,露出浅色的新生组织,虽然疤痕总是一种狞猊的东西,可大约是这具身形的线条太过绝妙,反而只是凭空给他增添了几分狂烈的气质,像一只慵懒的豹子满不在乎的晒着他的历历战绩。

  吴哲正在健身房里挥洒汗水,那样剧烈的负重运动他暂时还不能参与,于是只好一个人先跑出来做太阳浴。

  他眯着眼睛看天,低纬度地区的天空蓝得纯粹透明,天空中有一团团温柔飘浮着的雪白云朵,忽而眼前一黑,有一团乌云罩到他的头顶。

  是安俊,撑着一把黑伞站在他身边,袁朗从地上坐起来,笑眯眯的问道:“有事儿吗?”

  “你们那边刚刚传消息过来,五天之后会在中缅边境上进行一次小规模的训练任务,顺便把你们接回去。”

  “啊……”袁朗显得特别惋惜似的:“乐不思蜀了怎么办?”

  安俊笑了笑,把手上的牛皮纸袋递给袁朗:“你们的验伤报告,你先看一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就传过去了。”

  袁朗脸色突变,不可抑止的凝重了眉目,一张一张的翻看下去。

  这份报告写得很详细,每一个伤口的位置和深度,他最初的身体状况,用了什么药,怎样的医疗,一桩桩一件件条理分明,只不过……袁朗合上纸页:“你没漏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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