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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之华_Fahrenheit【完结】(118)

  “神子你最好不要轻易使用力量。我可以处理。”

  “你不要逞qiáng。换身体,会损耗灵魂和力量。你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

  他沉默。

  “我似乎没办法回报你。只好尽可能的保护你。我不喜欢欠人qíng。”

  “你这何尝不是逞qiáng。”他说。语调仍然没有任何起伏。我相信,心却不是。

  藤原家蓝衣卫的jīng英程度当然不在话下,没几个回合,摆平。小二上前禀报,“是近卫府的人。”

  和泰继对视,彼此点下头。蓝衣卫圆满的完成人物,一一向我施礼告辞。

  十分钟后,翡翠,还有赖忠,十几个人的队伍沿着蜿蜒的走廊,快步赶来。

  看着一地的尸体,赖忠皱皱眉,低声道,“是近卫府的人。”

  话音未落,翡翠和泰继二人不约而同急速拔刀,刃口抵住他的脖颈,灯火昏暗下,仍能看清刀锋上的寒光流动。

  身后众人无动于衷。确信这些人是翡翠的亲信。

  翡翠大帅哥眼光灼灼,不离赖忠,开口,“姑娘,他是你的八叶。如何处置依你的意思。”

  我耸耸肩,走到赖忠面前,“有个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姑母,你,还有令尊大人很头痛吧。”拍拍翡翠泰继的肩,“放了他吧。赖忠能说出刚刚哪句话,想必对自己的立场也颇为犹豫。他并不想与我们为敌。”

  二人将刀刃稍稍撤远,眼睛却还像钉在赖忠身上一般,密切注视他的举动。

  “那位娘娘假借你的名义动用一部分亲信想来取我xing命。你虽然深知不妥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是太子的母亲,令尊的亲生妹妹,牵扯着家族利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一个月前那次状况是如何收场的,你比我更清楚。身为女御动用京畿亲兵,谋害宫内女官,是什么样的罪名?像我这种舌灿莲花的女人,能挑唆到什么程度,赖忠你能预计吧?”

  “娘娘您是在威胁在下么?”蓝衣男子沉声道,带着隐隐的不确定。

  “咱们谈谈条件。”我笑笑,力图舒缓下对方紧绷的神经,却看起来作用相反,赖忠的眉毛几乎立了起来。真是没有幽默感。我感叹。

  “回头劝劝你姑母,师子娘娘。下次换个方法,宫内刀光剑影——身为一个女人不要拿这种事qíng挑战陛下的底线。他能纵容娘娘的任xing嚣张,是看在东宫的面子上,切勿yīn狠太过。权势和xing命,虽然师子娘娘可能不那么能释然,但赖忠你,以及令尊源大人一定分得清孰轻孰重。翡翠,泰继放了他吧。”

  说完,扭头就走。身后传来轻轻的收刀声。泰继追过来,“神子,我先走了。有需要,你直接呼唤我。”

  点头。“翡翠你真是妙算,只放出十个人跑到我这边来,知道我肯定有惊无险。”我说。

  “我该向你邀功么?姑娘。”他抱起双臂,笑眯眯的,如常潇洒贵公子姿态。

  “源家的娘娘的好日子恐怕是走到尽头了。你有没有替故去的家人出口气?”

  “出口气?”他轻叹,“那封书信,姑娘,我只是很想验证我的猜测。”

  我说错话了。“抱歉。”这个仇究竟报到什么程度,恐怕翡翠自己也没谱。他幼年由母亲养育,住在生母的娘家,同时也是在身为舅舅的源大人身边长大的。曾经是温暖的亲qíng,如何割舍。

  送我至寝殿门口。

  “我回去禀告陛下。姑娘这边,我说你受惊歇息了。”

  “嗯。这个时候我出场也不好。”我这幅没心没肺镇定如常的样子,刚刚经历了生死,欠缺说服力。

  翡翠帅哥笑着飘然离去。

  扭头,就看见金发男人一手撑在不远处走廊的柱子上,默默望着我。

  我乐了。这男人全身体毛同样是耀目的金色。当然也包括眉毛。他这个角度和表qíng,再加上昏暗的环境,看起来就是没有眉毛而显得狰狞无比。鬼族之名,不是这么来的吧。

  冲他招手。他瞬移过来。挽住他的胳膊,“累死了吧。”我问。

  “我没赶上。”

  “小事。”

  还在酝酿着jianqíng,佳子美眉冲出来,扑住我,“姐姐您没事……”太好了三个字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因为发现我和教主的爪子紧扣在一起。

  她眼睛恶狠狠的扫向金发美人,满满的敌视。美人如何肯示弱,冷眼瞄着小美女,一言不发。

  教主和北条家根本是基因层面上的不合。

  赶紧安抚这个小祸害,“佳子,我没事。谢谢你为我担心。回去吧,很晚了。”

  “姐姐,您是尚侍,qíng人满京城都可以随便挑,多少个都行。广之兄对您一往qíng深,我都没听说您让兄长留宿,这不公平,兄长一定很伤心……”

  我说小姑娘你一定要说得这么直白么。赶紧打断她。“明天我就找你哥哥来,满意了吧。你快回去。”

  撅嘴,还有些不甘心。施施然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拖着教主进门。藤原女官只露了个头,看清状况,迅速消失不见。

  美人抽着脸。这男人一酿醋,高效质优,扔块铁片过去,准能呼呼冒泡。赶紧拽着他头发剖白心迹,“我白天找他。”

  搂我进他怀里,双唇轻点额头,“抱歉,我没赶上。”

  “千岁极力阻挠你,你能这么快脱身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再默。

  其实我这种不闹不泼的女人最容易让男人有愧疚感。其实不是我圣母,我是懒得发挥。

  于是我笑,“孩子他爹,让本宫乱摸到过瘾,都憋一天了。”

  他抬抬眉毛。开始扒衣服。“你这xing子……”后半句不说了,估计自己都觉得一点意义没有。

  摽着他的腰怪笑。“没了你,我可能就美不起来了。”

  他摸摸我的后背,缓缓说了一句,“我也是。”

  教主,你又小言了。可我又不争气的感动个啥劲。

  其实我一直非常仰慕教主这一点,明明身上瓷瓷实实裹着七八层,而他把自己扒gān净半分钟都不用。

  还在回味他刚刚的“bào力美学”剥衣大法时,美人教主早已经扑过来开始手法轻柔的解我的衣带。

  血气忽然上涌,抓住他的胳膊,往自己嘴边一拉,不由分说张口就咬。牙齿用劲,还不忘翻着眼皮盯着他。

  他又扬扬他那两道淡金色细眉,眨几下眼睛,最后什么也没说。

  直到过瘾,其实是咬到下巴发酸,才松口。摸出手绢擦擦嘴。

  他看看自己胳膊上清晰见“紫”的整齐牙印,思量半饷,扭过头,冰蓝色眼珠牢牢盯着我,“我曾经对你抽风式咬我百思不得其解。”

  “抽风”,这词用得十足地道。

  我卷着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漫不经心回答,“现在有答案了?提醒你啊,chuáng上大战,哪能没有伤亡。”

  “可是伤得从来都是我。”说着,两只手伸过来,轻巧一兜,我连人带被子,就落到了美人教主的怀里。“说,是不是又想喝jī汤了。”

  这男人……太敏锐了。我如得遇知己般点头。当着教主老公,更要明人不做暗事。

  盖世无双的俊脸凑过来,语气温存,“现在就想?”

  这句真YD。摇头,“算了。明天吧。你也很累了。”

  他把我放在chuáng垫上。默默的躺在我身边。我攥着昭君的爱心手炉把自己蜷成个球。独自享受温暖还没五分钟,一只细长的白臂横来,扳我翻身,“我们聊聊。”又一个主动找我谈谈人生的男人,继昭君、貂蝉、翡翠、泉水之后。

  沟通不一定能解决所有问题。抱着这种看法,我很少尝试和相信“说服”的手段和效果。但这个男人,似乎不这么认为。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这次教主深思熟虑,一定讲出他认为非常重要的话。我却有点胆怯。

  转移话题试试,“佳子那小祸害,找个机会,我让她欢欢喜喜嫁她那意中人去。她留在宫里净给我捣乱。”我说。

  他哼了一声,带着点不以为然,“她要是能算上祸害,你就是祸害jīng。”

  打他。想法一出马上付诸行动。四肢舒展两分钟,神清气慡。重新躺好。

  “你喜欢朝堂上的运筹帷幄吧?”

  我顿了顿,还是老实回答,“算不上喜欢。可是别人都觉得我挺擅长勾心斗角的。”

  “我觉得也是。贵夫人身份你如鱼得水。”

  翻翻白眼。他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这里好?去我的国家,还是回你的祖国?”他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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