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丹若从熊北泽手里挑了几块小果子递到它面前。
鹦鹉迟疑了一下叼过小果子飞到树杈吃起来。它边吃边张开巨大的翅膀扑棱两下，“好吃，好吃。”
徐丹若又挑了几块放在铁栏上的食盒里，鹦鹉飞到边上的秋千上吃得欢快。
“你们那时候的鹦鸟很多吗？”熊北泽看着徐丹若隔着笼子咯咯，逗地鹦鸟展翅扑棱。徐丹若也笑得欢快。
“千万年前，人类还有饲养鹦鹉当宠物呢。当时鹦鹉个头很小，最大的也就我头这么大。哪像现在都长成苍鹰了。”
徐丹若满脸怀念，对面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物种，徐丹若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正当她在咯咯逗鸟时，边上落下一只身高将近两米的大鸟，羽如骄阳似火，它有着如凤凰一样艳丽的尾翼，尾羽在空中划过犹如满天彩霞，流光溢彩。
这只艳丽的鸟一停下来就对着铁栏边的鹦鹉跳起优美的舞蹈。
“公鸭嗓来了，快跑。”鹦鹉一声怪叫展翅飞走。
这只跳舞的鸟追随着铁栏边在空中跳起优雅的滑翔舞。远远望去像一位温文尔雅的文人。
“哈哈哈哈，那只是乐乐喜欢鹦鸟，每次看见鹦鸟都对着它跳舞求偶。可惜鹦鸟嫌弃乐乐叫声不好听，经常看见乐乐就出言讽刺乐乐。”
熊北泽将手里的饲料还给饲养员，他拍掉手里的粉尘替徐丹若讲解原因。
徐丹若若有所思地点头。那只跳舞的鸟徐丹若是认识的，是网络上看到的极乐鸟，号称凤凰的后裔。极乐鸟羽毛艳丽跳舞优雅，叫声却不好听。
这些小型的鸟类经过进化都长得如此巨大。完全超乎徐丹若的认知。
“我们去别的地方看见吧。那边的水族馆里有人鱼哦。”
熊北泽在前边带路。他神秘地对徐丹若眨眨眼睛。
人鱼？
这种只存在人类画本里的生物真的会存活在兽人世界吗？
熊北泽带着徐丹若他们走进水族基地。水族基地在另一边的大厦里。这里占地面积巨大，大厅中央修建了巨大的水柱。里面布置地像水族馆。
头顶上各种大鱼小鱼在里面畅游。与菜市场里的鱼类不同。这里的鱼更像人类时代的鱼种。有鱼鳍鱼尾鱼鳃。最重要的是他们几乎只有一个头。
墙壁的玻璃处可以看到水族馆布置地像大海深处，里面有数量有限庞大的珊瑚，鱼虾蟹。
熊北泽拍拍徐丹若的肩，示意徐丹若去看水族馆中间巨大的闭口贝壳。
其实在徐丹若踏进水族馆大门时，她就看见这个巨大的贝壳了。因为这个贝壳足矣容纳三个徐丹若。放在正中间特别突兀。
地上湿漉漉地，徐丹若低头看见地上闪过一条鱼影。那是头顶灯光透过水族馆打在地上所呈现的影子。徐丹若立刻抬头去找头顶的鱼。刚才她看到的好像是大鱼。
徐丹若走进玻璃罩，一条鱼快速游过徐丹若面前。
徐丹若惊讶的睁大眼睛。居然真的是人鱼呀。这只人鱼耳朵处长着鱼鳍，手指尖连着蹼。背上腰间都长着米白色鱼鳍。他深色短发，上身肌肉匀称，下身鱼尾色彩绚丽。游动时敏捷灵巧。
其实刚从一楼走来，看过熊北泽嘴里说的鬼狒狒，鹦鸟之类的动物之后，徐丹若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她以为熊北泽说的人鱼也只是普通进化后的儒艮。
没想到真是传说中的人鱼。
人鱼绕过珊瑚游到贝壳边。他抬手敲敲贝壳上端。巨大的贝壳就缓缓张开。里面游出一跳红色卷发，红色鱼尾的人鱼出来。
这是一条雌性人鱼。两条鱼在水底旋转亲热，根本不管外面的工作人员和徐丹若他们。两条鱼亲热之后鱼尾紧紧缠绕在一起。
这是在……
徐丹若研究得太仔细，狐君毓修长的手指挡住了她的眼睛。
“别看，他们在□□。”
“这里的水族馆是经过特殊材料打造。外面可以看见里面。里面看不到外面。”熊北泽解释。
“这算是偷窥了。”徐丹若拉下胡俊豪的手，她指着边上在记录的饲养员有点气愤的说道。
“他们本来就是没有智商的鱼类。只不过长的酷似兽人而已。更何况他们快灭绝了。”
熊北泽解释道。这些在他看来再正常不过了。
“饲养员记录他们□□记录，如果他们不能自然受孕，饲养员要通过认为手段进行干扰，让雌性人鱼成功受孕。你要是不好意思。不用看就好了。”
徐丹若词穷，她想了半天无法反驳。回到办公室她都还有点闷闷不乐。她讷讷地坐在办公椅上发呆。突然她意识到什么，抬头望向正在整理书包的狐君毓。
“我也是濒危物种吧？”
狐君毓没有抬头，她只是淡淡点头回答徐丹若，“你当然是濒危物种。目前算是组织里最珍贵的物种了。”
徐丹若点头循循善诱，“所以……我们之间的房事都有做记录？”
狐君毓猛地抬头，她的耳朵立刻变成飞机耳，目光闪躲不敢看徐丹若。
徐丹若垮脸。她抓起办公桌上的书扔向狐君毓。书结结实实地认真狐君毓的身上，狐君毓却缩着尾巴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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