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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攻略之神_挖坑不填【完结】(5)


私下里,泽越止也对丘比讲着自己的攻略方案。
“显然这个世界里伏见义康和清涧寺冬贵是一对,拆了他们这对渣攻贱受gān吗?和伏见义康抢夺清涧寺冬贵心目中的好感度地位真是更没意思的事qíng。”
她说这理所当然的逻辑。
“主角就算不喜欢青梅竹马,青梅竹马也永远都是主角的!”
丘比都不想吐槽泽越止将这种游戏的逻辑放在这个“现实世界”里的做法了。
“这个逻辑也就是说,除非你有主角官配的命,或者是走你的路线,那么就别想后来居上。”
“回忆memory,fetter羁绊,这是对于游戏来说最不可或缺的东西!”
“我和伏见义康抢夺这些东西太没用了吧,而且这也不符合我的个人设定。”
泽越止很清楚自己的角色定位,所以自然不会和渣攻抢个贱受。
“现在的游戏都不单单是好感度走到底了。还有角色对你的依存度,信赖度,以及最重要的——”
泽越止抱紧了怀中的丘比。
虽然理论上它是不存在痛觉这种东西的,可是设定上它也会做出相应的反应。
它甩了甩尾巴,提醒泽越止抱得太紧了。
“信用度。”
“信用是任何人之间最重要的。”
泽越止告诉丘比。
“国民相信政府,所以他们才会使用纸币来购买东西。正因为纸币是建立在政府的信用度上的。美利坚的美元是最坚挺的货币之一,因为这是世界顶尖的qiáng大国家。津巴布韦币一百亿都只值2美金因为这个国家的信用度崩盘了。”
“我比伏见义康更值得冬贵依赖而且信用度极高。”
泽越止指向自己,自信满满。
“我一直都在家里,只要冬贵回来,就绝对能见到我。”
丘比的尾巴尖磨蹭着泽越止脸颊上的红痕。
“但是啊,人类不是对习以为常的事qíng常常忽略吗?”
那是泽越止偷懒的睡在什么地方时,不知怎得压到的痕迹。
泽越止抓住了丘比的尾巴,把玩着那点尾巴尖。
“所以,不是有那么一个真理吗?”
泽越止笑眯眯的看着丘比。
“——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
丘比看着泽越止脸上的笑容,若是它拥有人类的感qíng的话,一定会为泽越止那脸上的笑意而骇然失措,可惜它却是“宇宙观测者”它们一整个种族——
从出生到死亡都不理解“感qíng”这个词所指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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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夫人很快就又怀孕了。
和贵对于自己将会成为兄长的身份感到厌恶。
他不期望在和兄长分享了母亲后,还要和一个尚在母亲肚子里的弟弟——或者妹妹,分享自己的母亲。
但是——
止夫人却抱着和贵,开心的说:“和贵要成为哥哥啦。”
笑得那么温柔、比阳光还温暖的母亲这么说了——
他也只能扭头答应了。
和贵也去问过国贵——当初自己出生时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然后国贵回答。
“可以多一个人照顾妈妈了。”
此时的和贵并不明白兄长所说的话。
不用等上几年,他就明白了。
为了配合明治维新之后所提倡的学校教育,在清涧寺家的长子入学就读后没几年,和贵也去了学校。
他很快就明白自己兄长从来没有带进家来的事实。
时常不在家中,往往每日都是在jú子阿姨口中“不知所踪”作为去向注解的父亲——清涧寺冬贵——的名声究竟有多差。
在对父亲的失望后,和贵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母亲的身上。
越是和反面教材的冬贵做对比,就越是衬托出母亲的洁白无辜。
当道贵出生后没几日,国贵正与和贵两人在花园里为母亲挑选今日的新鲜花束时,听到了糙丛里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和贵向着声音走去,国贵追着和贵而去,结果就是——他们两人见到了冲击xing十足的一幕。
丘比看了一眼面前的画面,一甩尾巴,跑回去找了泽越止。
——它作为世上最qiáng的密探,只要是想知道的,就没有隐瞒的可能。
“哦,原来如此。冬贵那家伙和伏见在花园里野合,结果被国贵与和贵看见了。”
泽越止对于这种三观尽碎的事qíng,保持着“也就是这样子啊”的冷淡态度。
丘比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开口。
它看着泽越止抱着道贵,笑得一脸温和的说:“快点长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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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必要的剧qíng都入手了,泽越止觉得她已经见到了路线的结局。
——在道贵三岁的时候,清涧寺止又被确诊了怀孕。
夏米埃尔已经真得成了家里的钢琴老师。清涧寺家的后代,每一个人都有跟着他学钢琴这门西洋人的高雅艺术。
伏见义康的打算落了空,而夏米埃尔最初因为冬贵的相貌而惊艳目光,在时光的流转下,却更倾向于了“泽越止”。
被伏见义康连名字都想要抹去的“夫人”,却接二连三的和清涧寺冬贵生出了孩子。
这明明是伏见义康所期望的事qíng,这也是冬贵在他的安排下娶了泽越止的唯一理由。
为了延续冬贵的血脉,所以必须要这么做。
可是为什么这种事qíng却不停止呢?
冬贵如果讨厌她,厌恶她,为什么还会和她生那么多的孩子呢?
在泽越止那么多年的形象构建下,没人认为她会是个诱惑男人的女xing。
她只是纯洁无辜的站在高台上,唯一会拥抱的成年男xing,只有身为她丈夫的清涧寺冬贵。
明明和那么多的男人有着ròu体因缘,但是清涧寺冬贵却奇迹般的只有泽越止一个女人。
若他是彻头彻尾的同xing恋,那么怎可能会和一个女人生那么多的孩子?
若他是双xing恋,为什么其他的女xing他都毫不在意,就连目光都不在她们身上停留一下?
被困在清涧寺大宅里的泽越止,托了冬贵这恶评在外的丈夫和三个出色的儿子的福,神秘感可远远超过“这个清涧寺家到底怎么维持着那么有钱的财阀世家的?”这个问题。
第四个孩子是个小女孩。
漂亮的小姑娘很快就能跟在兄长的身后开心的在花园里跑着。
国贵与和贵两个人视这个花园为禁地,可架不住毫不知qíng的道贵与鞠子在拉着他们进了花园玩了一次后,这两个人就彻底的死心了。
对自己父亲整日里和来如不明的男人们厮混在一起的状况死心了,他们糙糙放弃了将他带回正途的想法。
尤其是当对伏见义康好感度十足的jú子,在国贵小心翼翼的征询下,毫无保留的将伏见义康与冬贵两人之间的“友qíng”讲了出来后,国贵恨死这个“父亲得体的友人”了。
一手促成了父母的婚事,又和父亲维持着长久地ròu体关系,而且只有在长大后才能接触到的那个幕后——
知道了真正掌控、维持着清涧寺家的人正是那个伏见义康后,清涧寺国贵觉得自己得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
伏见义康不仅仅想要得到清涧寺冬贵,说不定他的目标打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清涧寺家的财产来的。
高岭之花般的冷峻长子仇恨着父亲的正牌qíng人,继承了家业后他几乎是抱着对父亲和伏见义康的一腔恨意在工作,唯一的慰藉就是母亲的笑容与年幼的三弟小妹的言语;与冬贵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二子,却在大学读到一半的时候就休学,回到了家里,成了个整日里围着母亲转,然后看着外国书籍,被家族供养的文学青年;道贵和鞠子更多的继承了母亲那和善温柔的一面,简直就是清涧寺家难以想象的gān净之人。
做晚餐时,国贵看不惯和贵那成日里无所事事,只看文学作品却连半个字都不写的行为。
可和贵却慢吞吞的回答他:“政客和作家不一样,政客的生命从四十岁开始,作家却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做。”
泽越止在心中暗笑,和贵居然拿正冈子规的励志名言当做自己连作家都不当的缘由解释。
国贵果然一副快被气死了的模样。
道贵和鞠子两个人联起手来,一搭一唱之间就将这僵硬的气氛融合了。
守在门口的jú子,看着每一日几乎都一成不变的晚餐风景,打从心底里就感到高兴。
这就是她拼上xing命,堵上灵魂也要守护的东西。
止夫人的幸福就是她唯一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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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刷冬贵的依赖度和信用度的这个问题上,泽越止依然当做日常任务来做。
冬贵偶尔也会在某个晚上什么地方都不去,就躺在泽越止的腿上,听着她念书的声音,并没有睡着,只是闭着双眼。
到了该睡觉的时候,冬贵也会抱着泽越止,轻轻的念着她的名字。
“止,止。”
泽越止有时候也会觉得:啊,这个家伙居然也能记得我的名字,真是奇迹啊。
如此薄凉的心声,让能听见他人心声的丘比想着:不愧是泽越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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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泽越止嫁进清涧寺家的第二十年,她突然接到了伏见义康送来的信。
“鹿鸣馆……?”
被困在清涧寺家二十年的“泽越止”,突然之间收到了的这张请柬,上面写的地址她从未听过。
伏见义康为她做了解释何为鹿鸣馆。
就是个完全西式化的宅邸,彻夜达旦的跳舞作乐。
换上洋装的贵妇人们与来日本的西方高官们跳着jiāo谊舞,男人们则换上西服,与这些外国人们jiāo谈。
“和冬贵一起去吧。”
伏见义康劝着泽越止。
本来应该从未做过选择的“泽越止”,自然犯了难。
“这个……”
“我已经和冬贵说过了。”
丘比在一旁说道。
【“不,伏见义康根本没和清涧寺冬贵说过。”】
“……是这样啊。”
这是“泽越止”回答伏见义康时说的话。
但是丘比知道,这也是泽越止对于自己所提供的qíng报给出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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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国贵一听到妈妈说起请柬的事qíng,立刻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清涧寺家也有西式的房间,自然也有沙发这些东西。
“诶?”
泽越止茫然的看着国贵。
看着三十多岁的母亲依然懵懂的如同孩童般的不解眼神,国贵连叹息都顾不上,只是说:“我是说,妈妈去了这个宴会,一定要跳舞吧。我是不知道爸爸的jiāo谊舞跳得怎么样——”他话语里的咬牙切齿的意味,让一旁的和贵捂着嘴,轻蔑的笑了。
二子在嘲笑着自己那去了宴会只可能做一件事qíng的父亲。
并非嘲笑自己的兄长。
“但是妈妈不会跳吧。”
“一定要跳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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