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是我主动的!”
明明就是自己引/诱秦唯西的,哪有让她顶在前面的道理?
“这样不对,”秦唯西急了,扭头看她,“明明是我的错!是我没忍住!在你喊疼的时候我就该清醒过来的!”
“秦唯西,我求求你闭嘴吧。”柏嘉良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同时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笨蛋蝙蝠脑子不开窍就算了,怎么这种奇怪的狗血台词还能张口就来?
她的两位妈咪现在应该还能勉强理解公爵大人的“此负责非彼负责”,再让她多说两句?那可就不一定了。
“可是……”
“笨蛋蝙蝠!给我闭嘴!”
秦唯西乖乖闭嘴。
近距离目睹了一切的柏长风:“……”
在不远处没深入暴风眼的闻人歌不住点头赞叹,又从不知道哪里抓起一把瓜子,饶有趣味地看戏。
柏长风听见身后嗑开瓜子壳的声音,面色更黑了几分,唇瓣翕动一会,想开口说些什么,可看着对公爵大人怒目而视的自家女儿和乖巧低头的公爵大人,她终究是没说出口。
“我只有一个要求,”她抿紧了唇,“照顾好她。”
秦唯西抬头,刚想说话,又想起了什么,求助般地望向柏嘉良。
柏长风:???
柏嘉良捂额,咬牙切齿,“你可以回答。”
秦唯西再次扭头,郑重对柏长风点头,“你放心,我会的。”
柏长风终于彻底绷不住了,转身,走到看戏的闻人歌身边,一爪子扬了她的瓜子,单手举起凳子连带上面端坐着的人,再转身,快走几步,用力放在角落里的两人面前。
“你来解决。”她丢下一句话,扭头就走。
“那你呢?”闻人歌手里还攒着一把瓜子壳和一把瓜子壳,闻言,懵逼地望向柏长风的背影。
“我出去透透气。”
办公室的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那个……”闻人歌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东西,想了想,伸手,将瓜子递给秦唯西。
“来,吃点,慢慢聊。”
……
“我相信您能克制住自己,等到小嘉良成年。”闻人歌微笑道。
屋子里的情形又变了。秦唯西与闻人歌相对而坐,而柏嘉良坐在了闻人歌身旁,捧脸望着秦唯西,乖巧得像只大狗狗。
“或许吧……这次就没克制住,”秦唯西莫名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又心虚地补充,“这次是觉得,以后可能得很久见不到了。”
她能对愤怒的柏长风许下掷地有声的承诺,可在闻人歌轻飘飘的语气面前,心中的愧疚感反而不断往上涨。
“好吧,我以为对于您这种超出人类想象的长寿种来说,五年,或者十年,应该不会很久才对,”闻人歌笑眯眯地指出她话中的漏洞,“您不是一睡都能睡百年么?”
秦唯西语塞。
对哦。
自己什么时候觉得五年十年很漫长了?
“您说小嘉良的血对您有致命的吸引,这种吸引对其他血族无效,”闻人歌没再让她难堪,而是换了个话题,表情严肃了些,“有检查出为什么吗?”
“她应该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小孩而已,”她伸手揉了揉柏嘉良的发丝,“虽然当时秘境里的精灵产物瞎搞一通让她有了两个母亲,但我和长风都是纯种人类,在血脉上,她不会有什么异常。”
“没有,我翻过书了,”秦唯西摇摇头,“某个特定人类对特定血族有致命吸引,在血族历史上不常见,但也有。”
“我们也有学者总结了这方面的课题,一般来说,”她想了想,“是口味问题。”
闻人歌:……
“但按照您的说法,您现在失去嗅觉,应该闻不到味道才对,”她沉默了会,再开口,十指搭在了一起。
“为什么这次还是感受到了吸引?是有什么其他原因吗?”
比如……一些从未出现在您这位公爵大人身上的,凡人的情绪在作怪?
秦唯西一怔,老半天没说出话,似乎是陷入了长久的思考。
而闻人歌身旁,柏嘉良伸手,软绵绵地扯了扯她的衣摆。
闻人歌扭头,看见了自家小棉袄可怜巴巴的眼神,微微挑眉。
柏嘉良冲她摇摇头,眸中有几分无奈。
她其实,挺臭不要脸地觉得——秦唯西应该,至少,大概,或许,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自己的吧?
只是笨蛋蝙蝠是颗石头,不开窍。
不过,虽然不指望石头能自己开窍,但……
也不能像妈咪这样直接抡着大锤冲上去砸石头啊!把石头吓跑了怎么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母女俩眼神交流了好几轮后,秦唯西终于如梦初醒,有些兴奋地握住了柏嘉良的手。
“我明白了!”
柏嘉良吓了一跳,颤颤巍巍声音嘶哑,语气惊讶又颓废。
“您又明白什么了?”
“灵魂,可能是灵魂,”公爵大人得意地回答,“我和她可能灵魂很契合,灵魂之间的波动能轻易达到共鸣!”
“不仅仅是旅伴,”她捏了捏柏嘉良的手,骄傲宣布,“还是灵魂旅伴!”
闻人歌陷入沉思。
怎么会这样?
自己抡大锤砸石头,石头没跑,也没开窍,而是咕噜咕噜滚下山变成泥石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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