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干着急啊！
系统！
怎么回事！
【啊.......这，人类的情感太过复杂，系统检测不出来。】
要你有何用。楚瑜已经习惯系统关键时刻掉链子了。她只想说毁灭吧世界。
【宿主别急，剧情完成度累积20，是否支取，用以进入顾清辞梦境。】
需要多少。
【20。】
你怎么不去抢，一加就十点十点地加，一扣就是全部。
楚瑜小拳头捏紧，此时此刻，顾不得太多，她不敢细问这东西的具体用处。
默念成交！
空间的在眼前扭曲，最后又被磨平，转身四顾，梦境的雾气弥漫，十米之外人畜不分。
只能隐约窥见江南水乡般的清雅建筑的一角，楚瑜总算舒缓了一口气。
一切相似又不相似。
无论是青石长街、高挂的红灯笼、还是屋宅前的石狮子，都被一股黑气笼罩。盯着看久了，莫名增添烦躁。
这么奇怪。
顾清辞你到底一天到晚在胡思乱想什么。
楚瑜刚往顾府里走一步，两个无脸门卫将长戟横搁放在她的面前。
“回去。”
厚重又悠长的声音，逼着人往后。
顾清辞！
你在拒绝我！我真的要生气了！
楚瑜将红衣一甩，等结束这件事，她一定要给顾清辞来一段人格修正拳。
这别扭又渴望的情绪，你会害了你自己！
另一边。
顾清辞站立在小亭前，一身青衫衬得她亭亭玉立，青色的长睫掩盖所有的心情。
顾文山是爱玩弄风雅墨宝的人，顾府自然修建得很好，请了有名的师父建造，回廊小亭，意味悠长。
长廊围绕着一座人工湖，修建得惟妙惟肖。前几天的雨积攒在屋檐之上，一滴一滴砸在青石做的地板上，发出清澈的响声。
身旁仆人弓腰，哈声凑在她身边问道，“小姐，快要用膳了，今天想吃什么？我提前让厨房给你准备好。”
“以往的就可以。”顾清辞低头，好让不让对方过于低声下气。
“好勒，小的一定帮你弄好。”
顾清辞淡淡地瞥了一眼，对她的热烈殷勤不是很理解。
那丫鬟立马又找到机会，“小姐真是好人，对下人从来不提什么要求，怕是小翠上辈子做了好事，才能来顾府做事遇见，只是小姐总是不爱说话，小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得罪小姐。”
顾清辞叹气道，“你只需做好自己的事情，我不会多管教你。”
“诶，行。”小翠笑着，整张脸都是讨好。
顾清辞不喜欢这样，起身离开。
不过几步，面前就变作一副黝黑的房子，烟熏火燎，隔着灰扑扑的房门，几个老婆子凑在一起。
“你们说我们讨好小姐到底有没有用？”
“难说了哦，看样子没戏。”
“娘生她五载就跑了，爹也不亲她，偌大的个家里，除了知道她是个主子，还有什么用。”
“不就是命好，不知道成天假清高装什么。”那声音再细细分辨，分明就是小翠。
第22章 深柜
“啧，炭火需要这么多吗”
“拿了吧，反正也没有人在意。”
事情逐渐走向极端，在那个漫长的冬天里，寒风的刺骨，伴随着她许久。
几个奴仆围着独自一人的顾清辞。
她们的脸忽明忽暗，忽而变成巨大的红色面具，带着幽暗的灯火，不停打转。
“夫人老爷，为什么从来不关心你？”
所谓幻想就是从人内心恐惧、愤怒、一切负面情绪延伸而出。人心的多变、虚伪，她自小就体会良多。
顾清辞执剑站立凉亭的一侧上，目光冷冷地看着这场黑白剧。
“你为什么会存在呢？”
“有谁期待你的存在？”
“小姐，被亲生父母憎恨的滋味，好受吗？”
声音不依不饶，在无限激发她的阴暗面。
顾清辞攥紧拳头，不知不觉中，她突然生出了将一切都破坏的欲望。
摧人心智类的术法最是歹毒，用力给肩上打了一道清心咒，脑袋里一阵眩晕，虽然强行让自己从这场默剧里出来，也遭受不少后遗症。
“不愧是仙灵之体，如此冷静。”梦境中出现一道陌生的女声。
寻到声音处，顾清辞细细打量着坐在房梁上的人，她的记忆里从未出现过这张脸。
不是梦境之中生成的人。
那人手中怀揣着一杆天秤，秤上被刻有七星，两袖蔓延而下，刻有日月图像，没有哪家门派有这类服装，到底从哪里来的？
顾清辞沉稳地盯着她，但凡她有一个多余的动作，手中的剑就将指出。
“啧，没意思。”那女人吐槽道，“死闷葫芦，难怪选中了你，都一个破性，谁能受得了你们。”
她话好多，自顾自地抱怨起自家机构，说什么下午的水果小食减少，晚上还要工作。什么干活一直在干，不干得天天在玩。
顾清辞有点烦了，细眉微蹙，她也就能承受楚瑜说这么多话。
“你到底要干什么？”
“哦。”女人坐得端正，“你终于感兴趣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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