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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情敌是剑[GL]_小玉的尾巴【完结】(118)



――――当然,有所谓的鬼帝,这幅满脸绝望的模样,倒是也有点让人不忍救她就是了。

眸光一闪,脸颊重又泛起媚人cháo红的她在心里悄悄地补充道。

“哼。”

最后看了一眼开始给明珠掩尘治疗的女人,寂雪算是勉qiáng认可地放弃了继续追究的打算。

默默地运劲震散红尘叹上的血迹,她脸上所有其他的表qíng终于渐渐地尽数敛去,最终,就只剩下一抹冷肃难言的刺骨寒意。

而逐渐被那双可怕的眸子给锁定住的人,也骤然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究竟是处在什么样的糟糕境地。

“嘿嘿,寂雪你怎么也来了?不是说不想参加的么……”

勉qiáng学着记忆里南思弦的语气,“她”双手装作可爱的背到身后,隐晦地调动灵力想要催动任务奖励的某样一次xing仙器,五yīn蚀骨神雷。

此前,多番影响本体给这女人下毒,已经成功地积攒了难以想象的纯粹yīn属凶煞之气。

加上寂雪本身失了听风谷法则压制的灭世之罪,与盘踞已久的修士怨魂,若再经过这枚五yīn蚀骨神雷的催化爆发,相信即使是以“她”稍显不足的修为也该是可以杀得了。

只要能利用南思弦这个身份,在她无防备的qíng况下,打出手中的五yīn蚀骨神雷……

血腥的凶光,隐在不可见的眼底深处。

小心翼翼维护起来的假象,却在耳际扫过的冰冷剑芒下崩溃了――――

沉溺于算计的“她”此时才注意到,眼前的这个女人根本就非是一贯的霜冷之态,而是真真切切地杀意盈满!

是针对于“她”真正身份的杀意!

“哈,真是,好久不见了。”

翠剑遥遥地抬起,摒弃了qíng感,将剑境稳固至可能的极致。

整个人漫入风雪之势的剑者才终于一字一句地开口:“大人,轮回者,覆巳羡。”

作者有话要说:  暗搓搓的等到超过了十二点才完工……

要开新文了,好想写甜文,全都是糖(并不是刀子)的那种!!!!!!!!

现代,古代,未来,该选哪些题材好呢,纠结……

☆、第110章 来讲一讲并不意外的故事

第112章来讲一讲并不意外的故事

沉埋在回忆角落的一个名字出口,对方骇然震惊的模样已足够证实了她的推测。

当然,其实就算覆巳羡镇定地矢口否认,寂雪也不会对她这个看似荒谬的结论有任何动摇就是了。

人,死不能复生,魂,断不能再还。

这样被擅自认定的规律本就从未被世界证实,倒不如说使人复活的手段、法宝、丹药、等等的可能xing,虽是罕见却绝不在少数。

更何况,是针对将超越常识的奇迹当做正常qíng况的轮回者了。

而认可了当初那禁灵符下,勉qiáng凭借割魂碎剑打出的一击并没有彻底杀掉她的话――――

累积起来的线索和异常的违和感就都可以解释了。

比如在虞非婧那看到的原初志异系列,其他像风土人qíng之类的还好说,可关于覆巳羡和自己的那点事,便是心理、qíng愫等等皆是有些微不同和美化,生活的细节和绝密的安排,也绝不是外人撞大运能够编出来的。

又比如鬼帝白暮鸦所谓的灭九界重现原初,先不提她凭什么会认为一个人可以做到创世,其所行的“抽取各界本源,收纳核心jīng粹,掌握天道意志的控制权”这个行为,事实上不就是当初覆巳羡所做的轮回者宣告?

再比如……为什么寡qíng如她却在相识之初就对南思弦毫无抵抗力,明明面对几乎同样遭遇的青霜落时反应就是截然不同。

唯一的答案,很简单。

握剑的手又再僵硬地紧了紧,映不出红尘浊世的一双净眼,透过翠色晶莹的反she找寻着自己。

一步步踏过雪绒的声音,飒飒地落在耳中,一幕幕捧在手心的过往,片片碎裂,带着锋锐的刺伤cha入心口。

痴痴地望着脸色铁青的红衣女人。

最爱与最恨重叠,让话少的剑者难得地裹着层层风雪,静静陈述起早已无用的真相:“那一剑,终究没能杀得了本属魂体的你。”

“留在隐族通天柱下,随着失去宿主无人掌握的九大本源自然地变迁,你终于找到机会附着到某个新种族的孩童身上。”

“利用最擅长的蛊惑手段,你一边诱导着她走向虚假的希望,一边靠着传授不完整的隐族修法让她渐渐被你同化。”

“可惜,随着那孩子得到的本源之力越来越多,在她辗转来到这南明界时,你的存在还是不幸被发现了。”

“身为魂体的你无法对抗成长过度的她,被qiáng行分离到魂剑中,更经过长时间的封剑养灵后遭到成熟剑灵的压制。”

“但在与明珠掩尘的jiāo战中,她战败被封印,又一次给了你东山再起的机会。”

“趁剑灵转世浑噩不全,察觉到这个世界有吾存在的你,带着当年那一剑被炼化出的几分碎魂,占去了南家那位小姐的躯体。”

“然后,在家族争斗的巧合追杀下,逃到这听风谷,遇到了能够帮助你解决隐患的吾。”

迈至重重法宝的禁制界限,愈见沙哑的语调震颤地让人心疼。

高耸胸部起伏不定,寂雪高高地仰起头,只为了,能够分秒不迟地蒸发掉,一切不解风qíng绽在眼角的……雪花。

缥缈的蒸汽,仿佛巨龙的吐息,无止无歇,渐渐排成云雾绕身的缎带。

很美,却带着一种有口亦难言的苦涩。

“……你的新傀儡,南思弦这个存在,就这样顺理成章地诞生了。”

雪,倏地狂卷有如疯魔,似要掩住什么,她的话语,却仍是掷地有声的清晰可闻,什么也遮掩不住。

充满了算计的故事。

无qíng的骗局,有qíng的遗憾。

那就是,属于她与她的真实,没有辩驳的余地,自始至终,都应如是……

“―――――”

真是意外啊……?

没想到,一直以为没脑子的她,竟然只靠着些许不起眼的线索推测到这个地步。

除却鬼帝发现自己的原因,和那筑基期的小魔修也是被cao纵的棋子以外,所有的经过几乎都猜了个七七八八。

不过,正常人会平白做出怀疑死人这种不切实际的联想吗?

撇了撇嘴,收起脸上痴傻的假面具,随手丢下已经冻成冰块的五yīn蚀骨神雷。

覆巳羡双手环抱胸前,趾高气昂地抬起下巴问道:“无聊的琐事,差不多说够了吧。来说说看,你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察觉到的?”

是下毒的原因?还是之前吞剑魔时漏了马脚。

“初会之时,隐不住的两脉迥异剑声入耳,虽觉意外却也非是特别,但其中对吾的吸引,终是忽视不了。”

莹白如玉的指尖,轻触着身前一线之隔的电光禁制,寂雪没有介意覆巳羡的语气,音调是飘飘地比以往更冰冷的空灵。

嘶。

qiáng硬地cha入电光哔哩的防护禁制。

炙烤焦灼的焚烧声,很自然地从手指与电光间升起的白色雾气中流出。

肯定很疼。

哪怕没有看到电光将白嫩蚕食到乌黑渗血的光景,只要听着这种骇人的声音便也忍不住会在心底想象――――

悍戾的雷电对娇弱柔软的身体。

近乎疯狂的肆nüè。

――――应该是很疼的,有种处处被针刺贯穿流窜的痛感。

“后来,得知剑魔的在,让吾一度错觉。”侵入还在持续,涌出的鲜血蒸发不尽,“亦或者是这颗逐渐沉沦的心,不肯再去怀疑。”

风尾摇曳不定的话语,顿了片刻:“……吾,怠惰了。”

滴答……滴答……

柔美的手臂,完全没进璀璨尖嚣的雷光之中。

优雅尊贵的雪白色狐皮,与点染墨色暗纹的底袖,瞬时化作飘飞的灰烬,悄悄展露出一抹水润光泽的小臂。

滑若凝脂,纤如柔荑。

可惜,也就是那么短短的一眨眼,就只剩下布满伤痕的妖红艳美。

“幸则,有那时重逢之刻,漫天散不去的刺鼻血腥剑味,再度惊醒个中差别,又于qíng热的极致,看清了掩于深谷的憎恨疯狂。”

风雪雷光遮面,如雪的美人叹息着,轻轻地合上那双太过透彻的眼眸。

血色包裹住的手指并锋成剑,遥遥地指向覆巳羡,未起意,却仍是霜冷寒透了心虚的人。

“雪峰顶上,真正想取吾yīn元的……其实并不是她,而是你。”

什么……?!!!

她居然从那里就已经发现了吗……?!!!

果然,唾手可得的珍宝就在眼前,总是最容易让人露出马脚的甜蜜陷阱么。

撇嘴“切”了一声,覆巳羡yīn阳怪气地说道:“你那点自欺欺人的小心思可省了吧,想上你的心思,她要比垂涎力量的我更甚百倍。”

这她还真没说谎。

qiáng推那次,她最多也就算是起了个推波助澜的作用,真正主导一切的还是南思弦的心qíng没错。

“接着,神铸峰之行,吾,在有心人的诱导下,看过了你不知何故撰写的所谓原初志异,辅以尖耳异族女子口中鬼帝的计划,终于再也否认不了指向一点的真实。”

话语间,夺目的剑芒陡然bào起,一股凛然难攀的无上剑意,纵横jiāo错,撼天动地之态再不是渺渺雷光可阻。

远阔上千年的不世根基,随着镇魂之剑元的彻底解放,沛然浩瀚地横扫四野弥天遮世。

忽来的狂风乱雪,chuī散了绑发的银丝垂绳。

眼帘的yīn影纷纷掀开,宝石般媚人的幽紫眸子已是唯剩纯粹的一抹剑影:“可吾,杀不了她,哪怕,知晓她就是你。”

是的。

jiāo出心的刹那,这匹嗜血为生的剑上shòu,就已为自己画下了永岁不破的枷锁。

不论世界与未来会如何发展,不论宛如飞蛾扑火的她会有怎样的结局,这口剑亦要护住那抹暖意残留的红影。

即使她就是覆巳羡……

即使南思弦就是覆巳羡。

即使被称作南思弦的存在只是覆巳羡用来欺骗自己的虚幻片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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