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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剑修撩妹[GL]_凤阿凤【完结】(7)


那仆役到了流水楼二层台阶,摔了个跟头,匆匆忙忙地趴在地上说:“庄主,品雪堂,品雪堂的人拎着剑来找您了!”

柳钊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他抽了自己的剑,压下怒火思索了一番,决心再放手一搏,若是运气好些,便可扳回一城,他对那奴仆道:“带路!”

南怀慕到了庸城之后,发现自己从流云山庄带出的银子已经所剩无几,她便在庸城之内寻了户求医的富豪之家,化作七旬老人的模样,为他们家中幼子治病,赚取了不少路费。

褚云被留在客栈之内,没能跟在南怀慕身边,心中焦躁不安,她端坐于凳上等待南怀慕归来,心中默念剑法招式。

待内力在体内流转一周天后,她忽的起身,从包中掏出从寻玲珑处抢来的药瓶,打开了数了数,发现共百二十颗,虽看着多,却只够自己活过十年。

褚云顿时心中死寂,十年,区区十年怎么够。

夫人能活百岁,而她却要早早赴huáng泉。若是这般,若是这般……便再也不会遇到如夫人这般的人了。

褚云心头阵阵发痛,鼻头泛酸,一时委屈无比,瞪大了眼望着手中的药瓶。

若是抽出一颗来让他人研制,自己便会少了一个月寿命,那么陪伴在夫人身边的日子便又少了三十日。

她不敢冒险。

一日之前,她只想时时刻刻伴在夫人身旁,如今,竟连这卑微的梦想也做不到了。

她又想到了夫人,夫人定会长命百岁,若是夫人见了自己如何丑陋的死去,会不会厌恶自己。

待南怀慕回来,褚云既是隐忍,又是恐惧,最终仍被心头的慌乱战胜,急急忙地上前环住南怀慕,心想着,再让自己放纵一次,便死了心。

她的双唇不大熟练地凑上前来,先是贴着,接着又学南怀慕曾经的样子,舌尖缓缓探入唇fèng之中。

南怀慕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却被褚云青涩的动作撩拨,脑中如火浆爆发,连忙抱住褚云,深深回吻。水声滋滋,待到两人衣衫半解,南怀慕没能忍住,将褚云抱上了chuáng,细细品味。

褚云闭上眼,睫毛颤动不停,心头不断告诫自己,夫人待自己是极好的,脑中却忍不住的浮现过日梦魇,最终竟是怕的身子跟着微颤。

南怀慕连连安抚,褚云却面色更加惨淡。

便当这是一场梦,一杯酒,一把剑,世上没有什么不能丢弃的,亦无不可忘却的,只是长痛短痛之分。

褚云的jīng神变得有些恍惚,南怀慕见身下之人眼神迷离,似是感应到了什么,她叹了口气,暗道一声万事皆有因有果、有缘作祟。

心头对褚云又是怜又是爱,疼惜地无法自拔,恨不得将这人融入血ròu之中,让这人能感受自己的灼热。

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从大乘期陨落,也明白了师尊当年所说的“纵qíng”二字。

纵qíng纵qíng,虽说是纵,却并非滥qíng。

流连欢笑场所算的什么qíng,顶多是份感触,唯有遇见了自己心爱之人,这份感触才成了qíng,化作血,融入骨,之后才有纵容,才有纵qíng。

南怀慕心中思绪万千,嘴中动作愈发温柔。

“褚云。”她声音早已充满qíng|yù,此时懒懒一喊,便是万千风骨。

褚云听到南怀慕喊自己,便睁了眼,见到眼前这人的如此风姿,更是心怀自卑。

夫人光风霁月,而她却污浊腐臭,甚至连如何去死,都不能自己掌控,实在是可悲至极。

褚云目光一沉,心中有了决断。腿上用力,翻过身来,将南怀慕压至自己身下。

南怀慕大喜,以为褚云想开了,便赶忙调笑道:“你今日怎的如此主动?”

褚云扯了扯嘴角,露出淡淡笑。

她为人拘谨害羞,面上终年平如雕塑,这会儿的一个笑容,如云散月明,灵明澄清,将南怀慕惊的瞪大眼。

“夫人。”她又低低叫道。

南怀慕眉眼皆笑:“说了多少遍了,竟还是记不住。”

“下属愚笨。”褚云也笑,“这残破身子,夫人若是喜欢,随意便可。”

南怀慕的笑容顿时收敛:“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褚云道:“下属身无别物,就连身体也早已残破不堪,夫人若是喜欢,怎样玩弄,下属定会配合。”

南怀慕愣了好一会儿,才从褚云的话语中惊醒过来,她不敢置信地问:“你觉得我对你好,便是想玩弄你、糟蹋你?”

褚云跪在chuáng上,头低垂下来,正好对上南怀慕的眼。

南怀慕已然薄怒,又见褚云一脸淡然,心头猛地如刀戳剑桶,发不出声音来。

末了,她站起身来,摸了摸胸口,又摸了摸喉咙,朝着身后摆手道:“你先呆着,我出去走走。”

褚云一如之前,死气沉沉地应道:“是。”

她朝着窗外望去,见车水马龙,一片欣荣。又看向楼后深巷,漆黑若枯井死相,深不见底。自己本便是死士,便从黑暗中来,再归暗中去吧。

客栈房内,顿时没了人的身影。

竹帘悬于空中摇摆不定,落了下来,散成一地枯huáng竹片。

第7章 武侠世界7

南怀慕bào躁异常,先去赌坊一掷千金,玩的最简易的押大小,引得众人纷纷前来观看,最终她赢了万两huáng金,却不知为何,更加愤然。

走在窄巷之中,几名混混看中她身上钱财,又见她是一女流之辈,叫嚣着要抢了huáng金,被南怀慕一掌拍的如流星璀璨。

她收回手掌,定定地望了一会儿。

往日若是气愤,和师兄妹们切磋发泄,便早就化解,今日自己既是豪赌,又是打人,却心结愈加发堵。

南怀慕握紧拳头,绕着南城城墙飞了六七圈,一口浊气仍是吐不出来,憋得她浑身难受。

她想回去找褚云说个清楚,却拉不下脸面。

师尊常说:“切不可独宠一人。”南怀慕将这句话记在脑子里,因此硬是咬着牙,要让褚云意识到错误,然后跑来寻自己。

她在外头逛了一圈,见路上有两人眼熟的子弟在找寻自己,便跳下城墙,喊住了两人。

两名品雪堂子弟见南怀慕从天上飘下,受到了不小惊吓,接着兢兢业业的道明缘由。

南怀慕了然,大致是柳钊仍不死心,占着自己在庸城有一席之地,便寻了品雪堂在庸城的分家家主,说要为自己洗冤。

那分家家主是个沉迷酒色之人,并不知晓之前在南城发生了什么事qíng,又看是盟主相托,以为是个顶好的机会,连连同意,派人摆了酒宴,请来南怀慕。

南怀慕刚抬脚进入,便有人端茶奉酒,迎上前来,为其看座。

酒楼之内坐了约有六十来人,皆是身怀武艺,高大威猛的江湖人士。

她直接坐下,直接拿酒坛子大饮一口。

分家家主赞叹道:“柳夫人实乃女中豪杰!”

南怀慕不理他,直接对柳钊说:“有什么事直说便是。”

那分家家主见南怀慕目中无人,脸上不好看,与柳钊寒暄了几句,一群心直口快的江湖豪杰见了,纷纷出言jiāo谈,认定了南怀慕品德败坏,对柳钊更是信服。

柳钊见大局已经对自己有利,站起身,举杯先对众人说:“今日我做东,各位尽管吃便是!”

一群人叫道:“盟主好气魄!”

接着,柳钊从怀中掏出不知道怎么来的三封纸书,语气悲痛地对着南怀慕说道:“秦雀儿,念在我俩夫妻一场,我本不想多管闲事,可我实在是不明白,你为何要费尽心机的诋毁我?”

南怀慕玩弄手中酒杯,问道:“诋毁?”

“对。”柳钊眼中闪过凶色。

南怀慕道:“你说三封信有假?”

柳钊道:“自然是假的,你自己伪造的,还不清楚吗!”

南怀慕笑:“伪造?”

“你我夫妻多年,你想要仿造我的字迹,再轻松不过。”柳钊向前走了几步,将纸书摔在桌上,“我奉劝你早日承认,别再嘴硬!”

南怀慕笑的真心实意,她本以为一个世界的主角,至多至少有过人之处,因此也一直小心翼翼的收集证据,却未料天道似乎对于这个世界之子格外敷衍,除了给他qiáng大的后宫之外,再无是处。

“原话奉还。”南怀慕说道。

她手中用力,以气劲将书信吸至手中,一房间内,除了某些内劲高深的人外,其余人皆脸色大变。

“你,你何时有了这等功力!你莫不是入了魔教?!”

南怀慕懒得揭穿柳钊便是魔教教主的事qíng,她只是拿着纸淡然道:“我敢发誓,若是造假任何一字,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柳钊,你敢吗?”

柳钊楞了一下,很快道:“我当然敢!――这些书信若是我写的,便天打雷劈……”

“轰――”

话音未落,一道紫雷在白天落下,直指酒楼中心圆桌的房顶。众人只听得一记轰隆响动,屋顶瓦片碎了一地,酒楼外头水缸炸裂,路上行人纷纷叫道:“冬日打雷!天降不祥!这日子可还怎么过啊!!”

下头吵吵闹闹,里头一群耿直的江湖人也跟着有些害怕,一人问道:“柳老弟,莫非真是你写的?”

“滚!”柳钊脸色顿白,平日虚假誓言说的多了,哪里会这样,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过于bào躁,连连僵脸对那名发问的大汉说,“余兄,实在抱歉,我有些晕雷。”

南怀慕笑着饮酒。

柳钊回身怒视南怀慕,硬着头皮道:“秦雀儿,你看,报应来了。”

南怀慕轻动指间,又一道天雷劈下,贯穿而过酒楼屋顶,顺着柳钊直直降下,柳钊慌忙跳开,这才偷了一命,然而半边身子依旧遭了殃,满身白衣化作灰烬。

他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地望了望天,又望了望南怀慕,觉得自己的这名妻子,仿若在一夜之间,换了个人似的。――不,她真的还是人吗?这天雷,肯定和秦雀儿有关!

柳钊觉得自己察觉到了什么真相,想要大叫,却发现自己又一次的无法控制身体,喉咙中像是被堵住了石头,连气都发不出来。

南怀慕走上前去,立在他面前睥睨道:“连自己做过的事qíng都不愿承认,你确确实实是个小人。”

柳钊被气的脖根通红,瞪大了眼睛愤怒注视南怀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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