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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熊小姐[GL]_安度非沉【完结】(37)

  那时候的她只感觉这是肮脏的事qíng,却没有别的什么想法,一直被父亲以各种理由rǔ骂的她已然习惯了这个巴掌,本能一般哭过之后,早上起来自己上学,门被反锁了,第二天是省里的绘画比赛颁奖礼,她缺席了,又在家中哭了一天。

  像是蓦地蜕变了一样,自那之后她便很少流泪,恨意的种子就埋藏下来,将所有的力气用在伸展自己的枝叶上,没想过自杀这种偏激的方式,她想她不能把这个世界让给她所厌恶的这种人。

  莫名地就想到了这件异常难以启齿的悲哀事qíng,柏之笙扶着门边站出来,冷眼瞧着父亲,勾起一个yīn阳怪气的笑容,不说话,总觉得突然袭上心头的这番回忆代表了什么,父亲喋喋不休说了些什么,叮嘱她要讨好秦虚,不择手段。

  没有搭腔,像是游魂一般坐进了他的车里,依旧是骚气张扬的红跑车,她异常厌恶这辆车,代表这个男人没有灵魂的内在,别过头去,似乎在后视镜中,瞧见了傅冬荣的车子。

  一闪而过,镜中只有被风声携裹飒飒的叶子招摇着搔首弄姿,路中央有一道白杠哗啦啦一闪而过不停出现,那辆车却没有再出现在视野中了。

  她是现在太需要傅冬荣来依靠了所以出现幻觉了么?捏紧了眉心长出一口气,感觉她是被压得太厉害总是莫名其妙。不知道是自己脑子抽还是如何,此刻竟然异常希望相弥坐在后面,哪怕跟她吵一架也好,好过这样面对未知和茫然,像是走向地狱还得硬着头皮,腰间一凉有人顶着刀子叫她往前做替罪羊一般,没有义无反顾,付出也不知是为谁付出。

  一时间有些明白圣经中耶稣知道自己要被钉在十字架上之前,要带着门徒和他一起祷告的心qíng,这种脆弱的时刻,为什么偏偏是孤身一人。门徒睡着了,只有他自己汗流满面。而她被卖了,坐在跑车上,双腿不听使唤。

  “刚起来刷过牙了吗?”

  “没。”

  “喏,嚼一下。”说着递过来什么,清新口气的那种口香糖,就像是妈妈桑面对马上要接客的小姑娘,递过套套是一样的感觉,默然接过来咬在嘴里,感觉包装有些松,此刻也并没有在意。拧开外包装在手里揉搓着,忍耐着这样空dòng的惶恐。

  一点儿都没用,下车之前吐在了包装纸,丢在一边的烟灰盒里,侍应拿走了钥匙和包,她挺直了脊梁,秦虚一眼就看见了她,却先一步和父亲握了手,父亲夸赞他年少有为相貌堂堂如何如何,她低眉顺眼站在一边,直到秦虚对她端起了杯子。

  她也象征xing地抿了一口,勾起唇来做出自己嫌腻歪的动作,秦虚越凑越近:“看,你男朋友来了。有意思。”

  惊雷一般,掉转头,就看见了傅冬荣西装笔挺,转头对一个女孩子笑着说些什么,腰上陡然缠上一只手臂:“你不热吗?”

  柏之笙蹙起眉头来,热?他为什么知道?

  端起杯子的那一刻开始她便感觉浑身燥热,像是小说中描写女主被灌下那种不可说药一样的表现,那时她还没有喝酒,想一下,果然是那个糖有问题。

  想挣脱开,没挣脱成,身子开始无力起来,秦虚在她耳畔轻声呢喃着什么,也没有听清楚,目光所见,傅冬荣转过头,目光冷峻。

  不,不是这样的,她想解释什么,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去,秦虚扯起了她,往后拉过去,挑衅一般看了看傅冬荣。

  傅冬荣没说话,举了举杯子,转头继续对那个女孩子说了些什么。

  傅冬荣……傅冬荣……

  她呢喃着,可是身体如同一团火焰一样将她燃烧起来,没能说话,退出门去,秦虚已经拦腰把她抱起来,飞奔向一个地方。

  都是预谋好的。

  父亲把她卖了。

  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把她送到了一个男人的chuáng上。

  柏之笙真后悔她为什么顾及伦理纲常顾及母亲去世前的父女之qíng忍让至今。

  真难过傅冬荣那样冷峻的甚至嘲讽的眼神刺过来,甚至略有些得意。

  原来她一直都看错了。

  难以言说的渴望烧了起来几乎要吞没她,定力足够好才没能让她自己把大腿缠上秦虚的腰去,这种陌生的像是水流从身体里倒灌而来,有酸楚又苏麻感一并席卷而来,像是戏剧才刚开始开演到冲突前戛然而止让人渴望后续发展,像是蚊子叮咬之后无论如何都要挤破疙瘩才算回事的极力冲撞。

  秦虚把她丢到一个房间去,酒店房间,窗帘也没有拉上,秦虚恶趣味地把她丢在chuáng上,反锁了门:“求我啊!”

  “……”柏之笙咬紧牙关别过头去,夹紧双腿。

  “唔,这就没意思了是不是。”秦虚起身到一边去,拿来了摄像机和三脚架,对准柏之笙。

  她呼吸一窒,险些bào走。

  被拍了照,就相当于被扼住了咽喉,被曝光出去,一切就都完了。

  哆哆嗦嗦,指了指摄像机:“你gān什么?”

  “尤物,拍下来才算回事,摄影是一种永恒定格的艺术,你不想看看你有多美吗?”秦虚开了摄像机,接着,过来解她的衣服。

  她极力挣扎,可是挣扎起来也像是棉花一样绵软无力。

  “可惜这个酒店隔音不是很好,不然的话我会让你狠狠叫出来的。”秦虚解开了她的衣服,盯准了她的胸口,露出了痴迷的神色,“漂亮。”

  “……”柏之笙被辖制着,不能挣脱,羞rǔ之间,却不能不承认她的身体渴望着那种事qíng,无法开口,极力的痛苦和羞rǔ让她接近崩溃,走廊里却骤然传来了什么声音。

  是傅冬荣极具磁xing的男声,平时演讲开会都会用的那种声音,她绝对不会听错。

  只是――

  傅冬荣说:“没关系,是她背叛我在先,不会无疾而终,我不会接受先背叛我的女人的,不过我也没有听人叫的兴趣,只有这点儿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明天早上我还有事。”

  “……”柏之笙吃了一惊,全然不明白,攥着chuáng单的指节发白,咬紧了下唇,释放了一切一样绝望得闭上眼睛。

  “走开……走开……滚……”软绵绵的无力的吼叫在秦虚耳里如同是润滑剂一般,胸部被那双手压得紧紧的,她咬紧了自己的舌头,难以抑制地闷哼出声。

  “真好听。”秦虚跨坐在她身上,把剩下的衣服扒下来。

  骤然,有人敲门了。

  “谁啊?滚!”

  “我是傅冬荣。”

  ☆、chapter 45 变成熊了

  傅冬荣!

  柏之笙磨蹭着身体,心qíng难以言说,不知为何,秦虚似乎很买他的面子,起身打开门,柏之笙趁势爬起身来,忍着不适感,趴在了窗口,打开了窗子,四下找东西想要踩着爬上去,这是二楼,哪怕跳不死,也可以逃脱一下。

  如果今日有幸还完好,她会彻底和这群人割裂关系,退学离开此地,到国外去也好,旅游也好,到小乡镇做一个美术老师也好,都好过现在的场景。

  只是,还能够完好吗?她不知道,揉了揉鬓角,每说一句话都变成了软软的呻~吟。

  抓过凳子去,背后的傅冬荣和秦虚的对话她清楚听见。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的么,你不是不喜欢她了要报复她么?”

  “我想过了,是她背叛的我,所以要报复我也不愿意假借他人之手。”

  “那一起好了。”

  这二人讨论地如此云淡风轻,柏之笙心里冰凉冰凉,只是她一直是韧xing极qiáng的女孩子,不至于因为傅冬荣是个渣男就怀疑人生,右手哆哆嗦嗦摸过了一个杯子,握在手里也用尽了全身力气。

  “可以,我要先来。”傅冬荣说道。

  他一直觉得柏之笙吊他胃口,他用了几次才让她答应自己和他jiāo往,陆陆续续的推拒让他险些失去耐心,一直围簇在她身边的男人像蜜蜂簇拥花朵一样让人嫉妒,还有红跑车,还有那个艺术青年,还有那个耳坠,贴身的东西到别人手上,他的忍耐一次次到达顶点,终于在一次朋友聚会中,听见了秦虚的谋划。

  到底是个婊,子。傅冬荣冷冷地想着。

  柏之笙手里的杯子当即就丢了出去。

  去你~妈的。

  可惜手臂无力丢出去也没个准头,掉在一边地板上碎裂,咔嚓一声把她自己吓了一跳,狠狠夹紧双~腿瞪着他俩,傅冬荣似乎bào怒了起来,一把扑过来扯起她的头发丢在chuáng~上。

  “婊~子。”傅冬荣吐字清楚。

  “你说什么……”

  “婊~子。”傅冬荣重复了一边,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扯开她剩余的衣裳,狠狠压在身下,一条腿挤入她腿间,狠狠一顶,剧痛的同时竟然带着歇斯底里的快感。

  捂紧了胸口,柏之笙只感觉绝望:“混蛋。”

  啪――

  傅冬荣左右开弓扇了她两个耳光,第二个耳光因为直接敲到了脑袋所以没有啪的声响,是擂鼓一般的闷响,柏之笙头晕眼花,被狠狠地咬了脖子,嘴唇也被咬破。

  心若死灰。

  秦虚站在一边,盯着镜头前的她微微笑。

  喀嚓一声门板穿了一个孔。

  三人俱都一惊,冷冷地转过头去看了看,柏之笙惊呼出声:“相弥!”

  相弥穿着一身别扭的服务生制服,踩过门板来吃了一惊:“红颜祸水啊!”

  你在这里吐槽个什么劲!柏之笙对相弥的方向伸出一只手去,用白天的哀求眼神看着相弥:“救我……”

  “……”相弥眨眨眼睛,却一眼看见了摄像机和旁边的秦虚,飞踢过去,一脚踹在摄像机上踩得粉碎,秦虚吃了一惊:“你是谁!”

  “女侠我今天要惩治你们这种人面shòu心的家伙!”相弥往手心吐了口唾沫壮胆,推过去就把秦虚甩到了窗边,提着衣领子撞过去,钢化玻璃被砸出一道裂痕来,秦虚后脑勺估计是碎了,沾了血,相弥陡然间感觉自己不对劲,她开始嗜血了,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想扯碎了这厮,单纯是自己的想法而不是为了伸张正义。

  连忙松开秦虚,转头,傅冬荣已经抄起椅子砸了过来,砸在身上往死里疼,她往前一个趔趄,没想到傅冬荣也是这种人!一拳砸过去,傅冬荣竟然从袖口抄起一把刀来:“过来啊!”

  !!!

  为什么袖口会藏刀子啊!

  难道说――他这把刀子是准备给柏之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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