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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之皇妹难为[GL]_神经不正常【完结】(22)



陆扶风的脑中闪过幼时绥王追着陆扶云学剑的模样。

“二皇姐?”不由主地出声,陆扶风瞧见二丫的表qíng一僵。

“殿下又在透过二丫看别人?”

嗯……陆扶风迎上二丫咄咄bī人地眸子,不知该如何应答,却听到身后传来了“啪啪啪”的鼓掌声。

突然起来的鼓掌声让陆扶风心头一颤,她竟连有人来都未发现?

来者何人?

陆扶风正准备张口,却不想被二丫抢了先,“何人擅闯绥王府?”

“殿下恕罪。老奴是奉命带礼盒给殿下的。”鼓掌的人还未出声,便瞧见一个宫人打扮的中年妇女立在偏门。

“那便进来吧。”看到了宫人模糊的身形,陆扶风果断再次启动分析仪。

“嗯?”宫人听到陆扶风出声后,身子抖了抖,怎么会有两位殿下?

“不知两位那位是扶风殿下?”宫人迈着小小的步子朝着院中走。

“左边那位。”一个低低的女声引起了陆扶风与二丫两人的注意。

“曹将军?”陆扶风挑眉看着抱着一坛酒跟在宫人身后的女子,“这般晚了不在家中陪夫郎,来本殿院中……”

“殿下说笑了。末将……末将……还未娶亲。”曹F紧了紧抱着坛子的手,视线却全落到十丈外的陆扶风身上。

“曹将军怕是越矩了。”二丫朝前微微地挪了半步,挡住了曹F的视线,“陈都素来夜禁……”

“曹某奉旨前来。”曹F随口挡住站在自己视线内的人的滑头,笑了笑,“公务。”

“哦?那便是错怪将军了?”二丫轻佻地看了曹F一眼,低头站到了陆扶风身侧。

二丫的动作让曹F浑身都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她确是奉旨,却是奉旨回府,而将军府在绥王府隔壁。

“这位小姐好生面生,是专程来殿下府上做客的么?”话间,端着木盒的宫人已经挪到了陆扶风面前。

“不是。”陆扶风看着面前的木盒,半晌未动。二丫便躬身接到自己手上。

“嗯……”宫人见绥王不愿解释她身侧女子的身份,便不由得多看了二丫两眼。看完后,愈发觉得不妥。不管是谁家的小姐,绝不能越矩穿殿下的宫装。纵然她穿在身上也很合身。

可她不能处置了这不守规矩的丫头。宫人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她的命现在已经拿捏到绥王手上了。

“殿下,除了盒子,圣上还有一份旨意命小的带到。”

“什么旨意?”陆扶风看着被二丫接过的盒子,又看了看宫人手中卷好的布帛,皱了皱眉。她不想去接带字的东西。看字有些辛苦。

“殿下,您不打开盒子先瞧瞧么?”二丫看着宫人抬起来的手,也皱皱眉。她之所以接过木盒不过是忧心木盒上淬了毒。可若是旨意上……

二丫担忧地看了陆扶风一眼,而陆扶风此时恰好也瞧了瞧二丫。

“不要担心,不过是份圣旨。”陆扶风笑着安抚了二丫一句,伸手去拿。分析仪检毒能力一向极佳。

“殿下――”看着陆扶风大大咧咧地伸手去抓,二丫忽地把盒子换到左手,仅凭右手去拿圣旨。

“二丫?”瞧着宫人不满的脸,陆扶风轻轻地唤了二丫一声。

“殿下稍等!”二丫看了宫人一眼,随手把盒子放到地上,而后站直身子,拉开卷轴。

卷轴一拉,二丫的脸便白了白。

竟是陆扶桑的手书。

洋洋洒洒二百余字,竟无一字代笔。而字里行间,尽是姊友妹恭。

“写了什么?”见二丫的脸色全白,陆扶风随即把视线转向曹F,轻笑出声,“莫不是皇姐要赐死本殿?”

“殿下多虑了。末将……末将出宫时,有二十车随侍……”曹F有些尴尬地望了望身后跪在偏门外大道上的宫妇,“她们正候在殿外。”

“……随侍……”陆扶风眯眼看了看宫人,又看了看二丫,“曹将军所言属实?”

“属实。”二丫握着圣旨的手慢慢松开。陆扶桑,不过半日你便忍不住派探子来了么?

“那便回去吧!”陆扶风看了眼眼前的宫人,“本殿已经找了个随侍,喏,就是这个!”

说话间,陆扶风把二丫推到了自己身前。

“嗯……”宫人顺从地躬身,往后退半步,抬目细细地瞧了瞧绥王殿下新寻的仆从。不瞧不打紧,一瞧,宫人瞬时感到了彻骨的寒意。

“二……二……”打着结的舌头让宫人注意到绥王新仆从眼中的冰冷。

“是呀,她叫‘二丫’。”陆扶风看着二丫攥在手上的长剑,暗叹低端生命体的胆子实在太小了。

“二……二丫?”绥王一出声,宫人才想起她如今在绥王府,而那酷似二皇女的人穿的是绥王殿下的宫装。那不是什么二皇女,二皇女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第三十一章

“殿下。圣上派奴来绥王府是期奴做绥王府的管家,帮着殿下打点绥王府上下。”确信那叫‘二丫’的不是二皇女的亡魂,宫人便冲着陆扶风躬身,“另圣上忧心殿下起居,遣庖丁十三名,聚陈国十三州之风味,又遣绣娘二十名,全心为殿下fèng制常服,……还有护院三十,明日才能到府上。”

“全撤回去吧。”陆扶风转身把背留给宫人,“本殿感皇姐厚恩,奈何本殿近些日子想忆苦思甜,所以劳烦您带话与皇姐,皇姐好意,扶风感怀在心,但着实无福消受。”

她的月俸只有三千,如何养的起这么大一群人?

陆扶风看着眼前的桃木沉沉地叹了口气。

“这……”宫人见绥王态度坚决,随即又道,“圣上言,若是绥王殿下不愿奴服侍,奴们下个月再来便是。但临行前,圣上还嘱咐,无论如何,您得将月奴留在身侧。”

“月奴?”陆扶风想了想,未从脑中寻出这么个人,“月奴是谁?”

“回殿下,月奴在此。”说话间,月奴已从偏门迈入了绥王府。

“为什么留月奴?”陆扶风转身看了眼跪到眼前的女子,想起了她横在刘孝雍脖子上的剑。

“月奴本就是殿下的奴。”月奴回望着陆扶风,眸中一片赤诚。

“嗯”陆扶风挑眉看了看二丫,二丫也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女子,眼底满是困惑。

“奴在绥王府时不叫月奴。月奴是圣上所赐。”月奴朝着陆扶风叩了一头,“殿下赐与月奴的名字是‘如月’。”

“如月?”陆扶风听着这个词,脑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个女童的身影。

“你我二人有十年未见了吧。”陆扶风看着如月的背,意向不明。

“回殿下,九年零四十七天。”如月起身跪在地上,握住刚刚下跪时丢在地上的剑,起身冲着陆扶风一躬身,“殿下曾言,如月学好了扶云七式,得到了扶桑殿下的首肯,便可回到您身边。”

“辰宫。”陆扶风低声纠正着如月的错误。

“辰宫有您才是辰宫。”如月足尖轻点,跃于半空,而后凌空舞完七式,又翩翩然落回她刚刚离开的地方跪好,睁眼看着陆扶风,眼中满是渴求,“浮云七式已成,不知如月可还殿下身边否?”

“嗯。”陆扶风看了看如月,又看了看宫人,低声道,“如月留下,你们余下人便……”

“殿下莫急。圣上要奴在亲眼瞧见殿下您亲自打开盒子后才能离开。”宫人静静地站在原地,和之前判若两人。她若是绥王府的管家,自是要以主子为重,但若她还是圣上的人,那便是另外一回事。

“盒子?”陆扶风看了看放在地上的木盒,还未动,二丫已把盒子供到陆扶风身前,“殿下!”

“嗯。”陆扶风起手接过二丫手中的盒子,果决地去了盖子,“人首?”

陆扶风眯眼看着盒中瞪大的眼睛,瞧不出是哪个低端生命体的脑袋,“皇姐这是?”

“回殿下,圣上言,rǔ皇室者,死!”宫人见绥王的视线扫到了自己身上,连忙躬身。

“哦。”

宫人一出声,陆扶风随即想到了白天路上偶遇的那个小厮。

白日还那般嚣张,今时已消失在世上,真是……有意思!

二丫听着陆扶风与宫人的对话,瞳孔微缩――看来宋允在陆扶桑面前终究是失势了。或者扶风在陆扶桑眼中的地位上升了?

没有人能为她解惑。

二丫不动声色地瞄了瞄站在一侧的曹F,暗觉她怀中的酒坛格外刺目。

“东西本殿已经看了,你可以回宫向皇姐复命了。”忘记了院中还有个曹F,看完盒中的人头,陆扶风随即笑着拉住二丫的手转身,“咱们也该就寝了。”

“等等,殿下。”宫人见陆扶风要走,又唤了声。

“哪里来的这般拖拖拉拉的奴才!”曹F见宫人面色发白,脸上也有了几番薄怒,圣上原话不过是让这老妇领着一群仆从来侍奉绥王,顺带着带上宋家那小厮的人头赔罪,这妇人竟是拖沓了这般久。

“曹将军勿忧。”宫人闻身后的大人发了怒,心中也有几分愤然,她久居深宫,众宫妇皆敬她办事jīng细,故还从未受过这般气,“奴必把曹将军夜里抱着酒坛前往绥王府一时上报圣上!”

“你――”曹F听出宫人话中的暗刺,面上顿是又起了一片薄红,“本将与绥王殿下一心为国!圣上必是心知肚明!你这jian人……”

“曹将军还是先好好学学为官之道吧。”宫人躬身给了曹F一个软钉子,“圣上自是圣明,绥王自是忠心,至于将军……奴还真……”

“姑姑将军莫争了,还是先说让殿下等什么吧?”见曹F与宫人争得不可开jiāo,扶风又抿了抿唇,二丫连忙出声打断已剑拔弩张的二人。

她已是知晓了绥王抿唇便是在想解决事端的折子。

“嗯……”听着绥王身侧的人唤了自己‘姑姑’,宫人的脸色忽地好了几分,她初以为那绥王近身是个不守礼的粗鄙丫头,现在看似乎还有几分颜色,“二丫姑娘说的是,奴让殿下等等,不过是圣上还嘱咐了奴要派人把木盒送到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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