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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说[GL]_流鸢长凝【完结】(47)



杜若连忙又闭上了双眼,扯开了夫子的内裳衣带,将她的衣裳褪了下去。

心跳没有因为凉意而平缓一些,反倒是因为杜若手指不经意的触到她的肌肤,越发地狂乱起来。

当商青黛听到了裤子落地的声音,她知道,她现在身上只有那方雪色肚兜了。

杜若紧张地去摸商青黛颈上的肚兜系带,许是扶着夫子站了太久,夫子双腿实在是撑不住身子,竟突然瘫软了下来。

“夫子!”

杜若哪里还顾得上君子?连忙睁开了双眼,张开双臂,将商青黛抱入了怀中,却因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连她也没稳住重心,终是一起跌入了浴盆之中。

哗――

水花溅起,零落一地水渍。

杜若下意识地去看怀中的夫子有没有受伤,可目光在落在商青黛身上的一霎,就再也移不开来。

这世间最绝色的,并非未着寸\\缕的美人。

而是――商青黛此时身上的肚兜将散未散,半湿半掩,那微微隆起的锁骨往下的chūn\\色将绽未绽,更容易牵动凝视者的心魂,一眼沉沦。

两人心口紧贴,心火烧得炽热,烈焰将两人身子烧得滚烫,让两人多了一种口gān舌燥的滋味。

“夫……夫……子……嘶……”杜若突然发出一声惨呼来。

商青黛羞极反怒,在水下悄然掐了一下那个失了心魂的罪魁祸首一把。

杜若回过神来,连忙赔礼,“夫子,是我不好!我……我不是故意轻薄……”话说到一半,瞧见商青黛有写字的意思,慌忙伸过了左掌去,“夫子,你就狠狠骂我吧!”

你不准动。

杜若以为夫子要掐她出气,连忙将身子坐得笔直,“夫子,是!”

当商青黛的手指沿着杜若的左臂往上摸去,杜若只觉得心口又热又痒,忍不住微微一颤。

商青黛生怕被她误会什么,连忙停下了动作,指尖又滑到了杜若掌心,写道――我只想知道你为我付出了什么代价?

杜若终于明白商青黛邀她共浴的目的,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怎能对夫子有那些邪念,又怕夫子把这代价想严重了,只好伸出右手握住了她的手,“夫子,我没事的,兰先生保住了我的xing命,我只是丢了一根小指,其他都安好。”

商青黛眉梢一挑,摇了摇头,她的阿若定是在宽慰她。她心疼地在她断指处轻轻摩挲,轻柔地打开了杜若掌心,写道――我不信。

杜若急声道:“我句句属实!不信……不信的话……”杜若低头看了看自己水下的身子,忽地倒吸了一口气,抬起脸来,已是一片羞红之色,“我给夫子摸摸看……”说完,便将夫子的手扯着贴在了自己的心口处,松开了手。

商青黛只觉得触手处一片绵软,她岂会不知道那是女子的心口?

她慌乱地缩回了手来,本想抓住杜若的手,写一句不可胡闹,却忍住了动作,生怕又摸到阿若的什么羞处,她只好背过了身去。

完了,完了,夫子定是恼她啦!

杜若心头一片忐忑,她不敢去扶夫子的双肩,怯怯地唤了一句,“夫子。”

天下怎会有这样的傻瓜?

商青黛低下了头去,没有应杜若的意思。

杜若心头堵得慌,又怯怯地唤了一声,“夫子……”

可就是这个傻瓜,这样简简单单地一句轻唤,便能轻易搅得她的心湖又是风又是雨的,怎能抗拒?

杜若哽咽了声音,“夫子,你若恼我……”

商青黛忽地转过了身来,摸到了杜若的手,写了一句――你怕不怕我会累你万劫不复?

杜若猛烈地摇了摇头,急道:“我只怕夫子不要我……”

商青黛蓦地一手攀上了她的颈子,顺势抚上了她的脸,另一只手继续写了一个“我”字,便停了下来,双颊上突地多了好多羞涩的红晕。

所幸……那句“我要你”并没有qíng不自禁地写出来,不然她的阿若会如何领会这三个字的意思?

万一杜若想成了那层羞人的意思,日后会如何看待她这个夫子?

商青黛连忙低下了头去,把那句话改成了――我们沐浴吧。

她想缩回手来,却被杜若温柔地握在了掌心,商青黛看不见此刻杜若脸上的认真,却能感觉到杜若指尖在她掌心的游移。

似是害怕商青黛感觉不出这句话是什么,杜若写完之后,又认真地道了一遍,“我只想一辈子护着夫子,不让谁再伤害到你半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文~=。=迟到的更新,今天换了4个浏览器,终于更出来了。

☆、第50章

“我只想一辈子护着夫子,不让谁再伤害到你半分。”

这句话即便是过去多日,商青黛每次想来,满满地都是暖意与安然。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她对灵枢院的忧心也越来越浓,只是,如今又盲又哑,养不好身子即使回去了,又能做什么呢?好在还有兰先生不时带来飞鸽传书――灵枢院院主还是商东儒,齐湘娘在院中静静养胎,并没有顺势兴风作làng。宋王依旧把自己关在王府,落寞度日,新后白如裳身孱弱,被太后安排到了国寺静养。

又是四个月过去,灞陵的一切的一切是那样地平静,平静到仿佛这世间从来没有出现过商青黛,她的“死”宛若落入湖中的一粒沙,根本激不起半点涟漪。

原来,对于父亲来说,她果真如娘亲一样,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想到这层,商青黛不禁发出一声轻叹。

听见chuáng上夫子的叹息,杜若连忙走到chuáng畔,关切地问道:“夫子,你可是不舒服?”

商青黛循声轻轻扯了扯杜若的衣角,沿着她的衣角摸到了杜若手背上,指尖轻轻写道――我想出去走走。

杜若点点头,“才下过一场chūn雨,今日外间景色确实不错,夫子我这就扶你出去走走。”说着,便弯腰将商青黛扶着坐了起来,不忘拿了一件斗篷给她披上,这才扶她站了起来。

商青黛的经脉已经好了不少,至少双腿不再像之前那样无力,只要有人扶着引路,她还是可以走上一走的。

当杜若腾出一只手来,推开了门扉,扑面而来的泥土清香让商青黛的眉心微微舒展开来,心qíng终是好了一些。

chūn日是万物复苏的季节,或许,也会是她复苏的季节。

“夫子,前面泥土比较湿滑,你拉紧我些。”杜若不忘在她耳侧嘱咐了一句,商青黛这才察觉,这小丫头音色里的稚音已然全无。

如今的阿若,该是什么模样?

商青黛悄悄在心底描绘出阿若长开来的模样,若是能看见她,该有多好?

“夫子你怎么了?”发现商青黛并没有应她,杜若小声问了一句,连忙思忖自己方才举止言谈可有唐突夫子的地方?

商青黛轻轻摇头,拉过她的手来,写道――我突然想看看你。

杜若怔了一下,嘴角扬起一丝浅笑来,拉着夫子的手覆在自己脸颊上,柔声劝道:“夫子,快了,我想再过几日,你定能恢复如常的。”

商青黛循声凝眸,雨后的阳光淡淡地流淌在山中,温暖而明亮,她能看见的不再是一片混沌的黑暗,终是有了些许微弱的暖光。

杜若呆呆看着此时的商青黛,心口一片温暖,如果能这样一辈子陪着夫子,那也是件极好的事。

“阿……”

商青黛唇瓣翕动,突然艰难地从喉间迸出一个沙哑的声音来,惊了杜若,也惊了自己。

“夫子!你……你可以发声了!”杜若激动地握了她的双手,“再唤我一声可好?”

商青黛激动地点头,用尽全力唤出那个声音来,“阿……若……”

“我在!”

“阿……阿……若……”

“夫子,你能说话了!”

久违的笑容在商青黛脸上绽放,她眼底闪烁着泪花,在涌出眼角的瞬间,被杜若温柔地擦去。

她顺势握住了杜若的手,哽咽道:“阿……阿若……我想……给自己……行针……活血……我想……早点看见你……”

“好。”杜若顺从地点点头,“夫子,我先扶你进去,你坐着,我来给你行针活血。”

商青黛微微点头,被杜若扶进了房间。

可尚未行针,便瞧见阿凉急急地跑了进来,急呼道:“不好了!不好了!临淮闹瘟疫了!据说朝廷三日后要把所有染了瘟疫的活人与死人一并关在一起烧了!”

“什么?!”杜若大惊。

商青黛脸上笑容一僵,咬牙道:“又……是这样……”

阿凉不敢相信地呆在了原地,眨了眨眼,道:“青黛姐姐,你可以说话了?!”

“只恨……我还是看不见……”商青黛凉凉地摇了摇头,“救不了……那些人……”

“青黛姐姐,你们可别接近临淮城,万一染了瘟疫,可就是死路一条了!”阿凉连连摆手,还觉得后怕,“还好今日在路上遇到了出城逃难的人,要不我铁定要被关在临淮城回不来了!”

“瘟疫……并非不治之症……临淮医者……众多……朝廷……为何……不给百姓一条生路?”商青黛用力说出这句话,觉得嗓子比方才要顺畅许多,她倒吸了一口气,继续道,“你且……说说……那瘟疫是……什么症状?”

阿凉正色道:“就是因为临淮医者众多,朝廷才勉qiáng给了他们三日期限,若是治不住瘟疫的蔓延,朝廷再下杀手,百姓便怪不得朝廷了。”略微一顿,阿凉又仔细想了想那逃难人描述的病症,“据说此次得病之人腹泻呕吐不休,传染极快,像是师父曾经教过我的……那个叫什么乱的病。”

“霍乱。”杜若已经想到了这个病症,她看了一眼商青黛,若是夫子身子如常,定不会坐视不管。

或许可以为夫子做点什么?

杜若想了想,对着阿凉道:“阿凉,蛊医里可有什么方子或者蛊虫能治霍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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