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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阁主有病[GL]_时微月上【完结】(178)


“不怪你,不怪你,是她太狠,是她太坏。”闻墨弦心疼yù死,抱着怀里的人,不断给她擦着眼泪,颤声怒道:“闻墨弦也不好,她个蠢货,也没护好你。”
顾流惜哭的上气不接下去,陡然听她这般恼怒地骂闻墨弦,顿时又哭又笑,抽噎道:“她才不蠢,她就是太傻。含光……她的配剑也是含光。墨弦,我……若不是噬心,我可以陪着你的,真的,我没来得及告诉你,其实我愿意的……”
她说的语无伦次,没头没脑,可是闻墨弦却猜到了大半。也就是说上辈子闻墨弦亦是去过蜀山,得了含光,那……那她应当同顾流惜熟识,还问过她愿不愿意……闻墨弦脑中一空,莫名听到一句淡淡的嗓音在脑中冒了出来。
“若你大仇得报,一切尘埃落定,愿不愿意随我离开,自此远离江湖纷扰,免你流离颠苦,安乐亦无忧?”
心口微缩,闻墨弦晃了晃脑袋,顾流惜仍是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急声道:“你怎么了?”
闻墨弦摇了摇头,努力敛去眼里的那股莫名思绪,看着满脸泪珠的顾流惜,轻声道:“我知道你心里苦,所以,这一生我不会再让你去尝它。如今师傅好好的,噬心不会再控制你,一切都会好的。上一世我无法抹平,也改变不了,可是我们还有今世。你还记得我,所以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晓得,所以我只是难受,我不会再同以往那般,让那些事qíng影响到如今的你我。”顾流惜声音微哑,认真对闻墨弦说道。
闻墨弦轻轻颔首,低低道:“但你可以难受,我也可以心疼你,只要不让它困着你便好,也无需怕我难受憋着自己。”
顾流惜心头急跳,凑过去亲了亲她,哽声道:“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被你宠坏了。”
闻墨弦笑得清雅:“我不是好人,你亦总说我坏透了,这一来刚好跟我凑一对。”说罢低头攫取那一抹柔软,含糊道:“反正,我总是比你坏的。”
两人在屋内亲昵半天,直到顾流惜最后满脸红晕,从那苦闷qíng绪中彻底摆脱出来,闻墨弦才带着她去找苏望几人。
如今事已至此,一切都该尽快了结,都过去这几日了,冉清影该回冥幽教了,那块仿造的流云白玉怕是要露馅了。
顾流惜仍受制于噬心,若不及早准备,到时候怕是被动的很。
进了议事厅,苏望,白凌几人俱都在那,见她二人前来,起身恭声道:“阁主,流惜姑娘。”
闻墨弦点了点头,示意几人坐下,随后抬眸道:“冥幽教最近可曾有动静?”
“回阁主,并没有太大动静,名剑山庄一事似乎被封锁了,西域那边至今没人谈论这一事,好像根本不知道。”白凌早早派人盯着了,见她问,立刻接话道。
闻墨弦神色未变:“早便料到了,名剑山庄一事,我的身份也被bào露了。冉清影顶着我的身份做了冥幽教教主,虽说并非所有人都在乎这个身份,可一些有心之人,以及我爹的忠心部下却不会罢休。冉清影谨慎的很,怕是一早就准备封口。”
“可她瞒不了多久,到时候冥幽内乱,与我们而言格外有利。阁主,可需要我们推波助澜?”
闻墨弦眉头一皱:“不行,不但不能推波助澜,还需替她守着。”
“为何?”
苏望几人大为不解,顾流惜却是心知肚明,轻声道:“既然它没法控制我的意识,说不定母蛊与我也无大碍……”
闻墨弦目光轻飘飘落过来,虽没有说话,却是威慑力十足,惹得顾流惜赶紧乖乖闭嘴,有些讨饶地看了她一眼。
苏望几人顿时明白过来,看两人这般却有些好笑。
“过段日子我会起身去西域,那边你们可安排好了?”
“之前便调动周边的人赶了过去,如今已然准备就绪。”
“嗯,只是西部边陲之地,条件艰苦,他们过去怕多有不适,记得让苏彦多费心,送些东西过去。至于关于冉清影的身份,待寻到解蛊之法后,再说吧。”
“是,阁主。”
“许久不曾问过落霞楼,他们最近如何?”闻墨弦低头想了想,突然开口道。
“不大好,落霞楼之前与冥幽教一直摩擦不断,又被故意打压,许多武林人士也总在寻仇,损了不少人。不过那林鼎天却是坚韧的很,冥幽教越是打压,他越是跟他们硬磕,最近居然跑到西域当马贼了,虽然过得凄惨,却是经常拦截冥幽教的运货商队,扰的他们不甚其烦。”
“马贼?”顾流惜不由得好笑:“这般心高气傲的人,竟然放的下身段去当马贼?不过,作风到是不错。”
闻墨弦也有些好笑:“原本我还可惜,当初花了气力引得他们反目,却不想他不堪一击。如今看来,我到小瞧他,苏望。”
“在。”
“西域这几年马贼横行,羌人野蛮好斗,确实令人烦扰。林鼎天去那里怕是也要跟他们对上,不过,林鼎天虽不是好人,却也不会祸及平民,比那些打秋风的羌人好多了。派人可以助他一下,最好能压下那些马贼,让他在西域站稳脚,以便能好好跟冥幽教对一场。”
“是,属下明白。”
“不过,适可而止,免得壮其势,留下隐患。”闻墨弦沉吟片刻,复又叮嘱道。
白凌心下感慨自家主子弯弯绕绕的心思,却有些担忧道:“万一他不安分,不安于西域,后面想收拾,怕是要费力。”
顾流惜眼珠子转了转,嘴角微挑:“对付冥幽教之时,想必各大门派也不会缺席,我可记得当初名剑山庄和冥幽教□□的单子可是不少。刺影楼势大他们没法撒气,可是落霞楼,他们可乐意的很。如果他不安分,那便在回程之时,卖各大门派一个人qíng,同时也能成其美名,为民除害。”
几人嘴里的话顿时堵在喉咙里,目光上下打量坐在一起的两人,不约而同表达一个意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历来温柔心善的顾流惜,如今坑起人来,比他们主子不遑多让。
看着两人又亲密无间地离开,屋内三人摇头笑叹。
白凌摸了摸下巴,拍了下苏望:“你说,流惜姑娘跟着阁主不过一年,便学的那么像,怎么你跟了阁主都十年了,你还是那么敦厚老实?”
苏望噎了噎:“什么叫敦厚老实?你到是坏水一堆,也没见你真正学到阁主的心思。”
月卿看着两人闹,嘴角亦是带了笑意,看着闻墨弦离开的方向,她心里已然坦然了。她们两个的确很合适,不过一年,两人之间的默契,便是她们十年都难以比拟的。
闲适的日子虽然安逸,却也多了些无趣。这几日闻墨弦基本都处于无所事事中,除了看书,便是被顾流惜灌补汤,而顾流惜则是跟着萧远山一直在研讨珞珈十九诀。加上唐沫被唐元带着去了豫州城,好生料理唐家之事了,她一个人显得有些闷了。
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躺在藤椅中,看着已然被翻了无数遍的《越绝书》,闻墨弦心里有些小幽怨。
除了每顿不断的用膳时间,顾流惜基本没出现过,人陪她陪的不勤,汤却是不重样的。因着她伤口太深,恢复起来比较慢,之前又几次重伤。虽说如今天气回暖,她那落下的肺疾却也没犯,白芷却是很严肃叮嘱她,要好好补身子,不然怕是与寿命有损。
顾流惜自然是紧张的要死,纵然忙得紧,基本每日也会抽空去苏若君哪里翻医术,然后琢磨药膳再去找白芷看,鼓捣了许多汤。
她已经一连五日,三顿不离药膳补汤,虽然顾流惜知她嘴挑,又刻意宠她,汤的味道的确没那么难喝,可任谁喝五日,也得吐了。
摸了摸肚子,闻墨弦觉得自己又胖了一圈,这种甜蜜的折磨实在让人又爱又恨。不过,显然还是很有用的,她身上的伤口已然长了新ròu,虽说未完全痊愈,却再不必担心了。
眼看日色渐退,闻墨弦遮了遮眼,起身进了屋,看了看外面,暗叹她估计又要晚膳回来了。
左手伤口已然愈合,腹部碰水也没关系,之前因着伤口的原因,沐浴一直不痛快,思量片刻,她先起身沐浴去了。
顾流惜回来时,在屋内并未寻到闻墨弦。她今日回来的早,只是身上出了一身汗,为免自己回去熏着闻墨弦,准备好晚膳后,便偏间沐浴去了。
往日回来闻墨弦都在等着,这状况让顾流惜有些奇怪。晚膳紫曦已经备好了,也猜到闻墨弦喝汤喝厌了,今晚也便撤了。
坐下来,依稀听到隔间有水声,顿时反应过来,估计是忍不住沐浴去了,想着她伤口好的也差不多,不会有碍,摇了摇头,也便随她了。
屋内光线渐暗,顾流惜起身燃了烛火,昏huáng的光线盈满于室,柔和静谧。随后耳边传来门推开的轻微声响,顾流惜脸上笑意漾开:“怎么洗了这般久,饿……”转身看着出来的人,最后一个字愣是堵在嗓子里说不出来了。
此时已近夏日,屋内温度并不低,闻墨弦出来时只是随意穿了一件软薄白衣,刚沐完浴,一头墨发垂于身后,透着湿意,还在滴着水珠。
身上的衣衫仅用腰间的的系带松松打了个结,衣襟敞了大半,jīng致白皙的锁骨,线条优美的脖颈,乃至胸前白皙到没有瑕疵的肌肤俱都一览无遗。
几缕墨发散在身前,濡湿了一片衣衫,水渍顺着发丝滑落,隐隐没入轻薄衣衫下,本就有些薄的白衣,此刻更是yù掩还透,完全无法掩盖那玲珑清妩的曲线。
见了顾流惜,她脸上亦是透着笑意,整个人落在略显昏huáng的灯下,透着一股难以抵挡的诱惑,让顾流惜的心彻底失了规律,
偏生她毫无自觉,裹着一身水汽,仿若融了一身薄雾,凑到了顾流惜身前。沐浴后淡淡的皂角味裹着那顾流惜熟悉到极致的幽香,萦绕鼻端,惹得她本就一片空白的脑袋,更是犯晕。
闻墨弦见她目光迷离,脸色红得不行,低低笑了起来,手指轻轻捏上她的下巴,温声道:“我并不饿,不过,惜儿,你这模样合该饿了吧。”
说完她凑到顾流惜脖颈出嗅了嗅,低声道:“惜儿,你好香。”
顾流惜浑身一颤,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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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惜:啊,夭了!
阁主:嗯,是要受了。
流惜:……你太犯规了!
阁主:你五日都不曾陪我。
流惜:……我,我错了。可也不能一言不合就诱受啊。
阁主:我便是要诱惑你……这个受。
上辈子疑惑的好奇的都将在番外,因为作者太忙,要尽量完结,否则结局会被拖到很久才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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