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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GL_福气很大【完结】(58)

  “疏桐……”她的声音嘶哑的冒火,徐疏桐盈盈一笑。就听她死别扭的说道:“朕很纯洁。”

  徐疏桐笑容一僵,自己不纯洁吗?好像这已经是几百年的词了,谁叫薛意浓勾她来着,那一下下怎么过瘾,自己就有点颠三倒四,bào露了本xing,徐疏桐慢慢的把手缩了回来,刚才差点就要解薛意浓的裤腰带了,只是……腹部以下,忘记没有内容了。

  嗯,没事儿,她回去以后多翻翻典籍。

  正所谓:书山有路勤为径,

  爱海无涯多研究!

  徐疏桐尽量让自己自然一些,道:“我知道皇上很纯洁,您不说,我也是知道的,我没别的什么意思,真没有,您别乱想。”乱解释了一番,也还难掩刚才bào露在空气里的甜蜜气息,薛意浓悄悄的碰了徐疏桐的手一下。

  “时候不早了,落雁她们要找人了,我们回去吧。”

  “嗯。”到底手牵手的,提着灯笼回去了。

  躲在梅花树后的两只,看她们走远了,这才长舒一口气,薛渐离也放下了捂着余时友眼睛的手,甩了甩手臂。抱怨道:“这两人真能叽歪,一说就说这么久,就一个破荷包,有必要这么神经兮兮的么。太俗气了,我那没见过世面的四哥就这样被骗了,小凤你别担心,那个徐疏桐现在也不算赢了多少,改明儿有空,你做十个八个的送给四哥,让他知道,不是徐疏桐会做这种小玩意儿,你也会的。我们要从数量上击垮那个狐狸jīng!”

  余时友:“……”

  薛渐离似乎没有发现余时友的无语,要怪就怪她把灯笼给灭了,只能看见影子了,刚才薛意浓那一片儿,有灯笼照着,这会儿那两人一走,周围黑魆魆的,就剩下风声与树枝之间唱着鬼哭láng嚎的歌儿了。薛渐离继续说道:“可惜我女工不行,又没什么人送,小凤,要不你有空送个给我放放东西,挂着也好看,让人家觉得我有市场,别好像没人要似的。”

  “……”

  “走吧走吧,别光顾着说话了。”她取了打火石出来,将两只灯笼点亮了,这一照,就觉得余时友满脸霞红,说不出的诱人,不免纨绔病又犯了,嘿嘿的笑了两声,手已经摸了上去,“哟,看见本公子就害羞成这样,要不要给本公子做个小妾,暖chuáng叠被……”

  “啪!”余时友的手已打上了薛渐离的手背,“这病到现在还没改,敢对我动手动脚,好的不学,坏的学了一箩筐,还不挂了心愿,早点回去,省得太后她们担心。”

  “切,真没意思。小凤你也学学人家徐疏桐,人家虽说狐狸jīng,但多会来事儿,别说我皇兄,就连我看了都眼馋的很。我也是心醉了,要我是个男人,准把她给办了,这点我皇兄不行,他从小就胆儿小,只剩下被拿捏的份喽。”

  “……”余时友狠狠的戳了薛渐离的脑袋,“你还真把自己当男人了,还男人心,女人身,这么大了,一点规矩没有,要是被人听见你这离经叛道的话,非拿你浸猪笼,以后莫要再说这样的混话,让人听见笑话你。你呀,越大越不正经,我都怕你了。”她自顾自找梅花树去,留下薛渐离在那,只觉得被余时友戳过的地方,似乎要烧起来。心好像都跳快了,怪哉,一定是看了四哥没臊的‘表演’,才会心里乱糟糟的。

  “小凤等等我嘛,这里天黑,你就别走了,这里的树最高,人家说挂最高的才会有福气。”她们待在薛意浓和徐疏桐待过的那棵树前,薛渐离伸手就把两人的心愿帖子给拿了下来。

  余时友不解,“你这是要做什么?”

  薛渐离露齿一笑,不过不是chūn风chuī不尽的梨花白,而是贼兮兮的笑容,而且她的语调还很是正经,“向皇兄学习!”如此大的帽子,让余时友摇了头。

  还真是有什么兄长,就有什么妹妹。薛意浓前脚摘别人的心愿,后脚就被自己的妹妹也给摘了心愿。

  “要是让皇上知道,只怕甚怒之下,体无完肤,你何必要跟他做对,这样做,讨不到好果子吃。”

  薛渐离拍着胸脯道:“你就放一百个心,有我薛大侠做事,自然不会被人发现的,四哥又没有十八只眼睛,怎么会看到。好了,你的心愿呢?我给你挂。”

  两人硬生生的把薛意浓和徐疏桐的位置给霸占了。

  挂完了心愿,念出来的久了,两人又回了坤园宫。只是一回去,薛渐离立马神神秘秘的对余时友道:“小凤你想不想知道他们都写了什么?”

  “不想。”

  “切,真没趣儿。我自己看。”然后绕有兴致的打开,发现薛意浓当真写了她说的话,“四哥还真的相信梅花树,自古:事在人为。”她已经没什么兴趣了,随手拆开了徐疏桐的,不由得脖子伸长了,大叫道:“小凤,你快过来看,快呀!”

  余时友还以为发现了什么,过去一看,里头竟然是空的。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薛渐离像发现什么大秘密似的说道:“她骗了四哥,她什么也没有写,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四哥去!那女人是个骗子。”她这样大呼小叫的,余时友让她小声儿点。

  “这里人多嘴杂的,你真是一点儿都不小心,没准儿这里就有她的人。”

  薛渐离方止住了,贼头贼脑的望了一遍四周,确定没人才小声问道:“你说该怎么办?”

  “什么都别说,人家写不写,关你什么事。要是你向皇上揭发,你说皇上会怎么说,皇上首先会问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薛渐离不做声了,“难道就任由她欺骗四哥?想来你也看得出来,四哥这次陷进去了,他现在全身心的都在那女人身上,对你多不公平,明明你才是真对四哥好的人。”

  “那又能说明什么,皇上喜欢才是最重要的,未必皇上不知道她在欺骗他,但是喜欢了,就会变得傻乎乎的,甜蜜蜜的,你把皇上的美梦戳醒了,他能不怪你吗?而且,对我并没有什么不公平的。渐离,有句话你说错了,我并不是对皇上最好的人,我只是嫁给了他而已,这是两件事。”

  薛渐离只觉得脑袋上,有无数只明huáng色的小麻雀儿在绕来绕去,她都分不清楚什么是什么,皇宫终究是不适合她的,太多的弯弯绕绕,她还是去江湖的好,打打杀杀,好直接,好不美妙。

  她轻松的‘哎’了一声,整个身子都躺倒了,只两条手臂撑着,头向后仰去,“你想不想知道我的愿望?我告诉,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多调。戏两位美女,只望老天爷看在我长得风流倜傥的份上,多给我塞点福利……”

  而余时友回给她的眼神,分明写着三个字:没正行!“快别歇着了,看时间差不多,我们也过去吧,别让太后她们等着。”

  薛渐离懒懒道:“不忙不忙,再歇一会儿,四哥那里估计还在浓qíng蜜意,十分不舍呢。”知道余时友对自己的哥哥没有意思,想来也就不伤心了,所以说话也就没有必要顾忌太多。

  余时友想一会儿,道:“可不是么。”

  且说薛意浓和徐疏桐一路回去,无话。两人只是并排走着,握在一起的那两只手似黏了胶水,再也分不开似的,薛意浓十分紧张,因此握得紧紧的,还觉得自己出了汗。

  回到锦绣宫中,屋子里的人闹个不停,老远就听见他们在吆喝,显然玩牌的兴致高涨,才不多久,已经分出胜负,存惜的面前堆一堆铜钱,其余几家惨败,面有菜色,落雁自然也是其中一位,叹道:“不愧是夫人身边得力的人,连玩牌都这么jian!”

  存惜要将钱还给她,怕她心里惦记着这事,闹个不愉快,而且自己是客中,有很多事需要麻烦落雁这位皇上身边的红人,但落雁执意不肯要,“我那里是那些个输不起的。”

  总之,话都让她说尽了。

  徐疏桐跨步进来,就听见有人在夸自己‘jian’。

  存惜见着两人回来,喊了一声,“皇上,夫人,你们要不要来玩两局?奴婢老是赢觉得没劲儿。”

  众人:“……”当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分明就是‘见好就收’,想要逃跑。不过当着皇上的面,他们又不好说什么。

  薛意浓道:“不了,朕马上还要去太后宫中,今年说好一起守岁,不可失言。”她看了一眼徐疏桐,有些歉意。

  徐疏桐推她,“皇上金口玉言,自然不好失言的。”她低了声,悄悄说:“我等你回来再睡。”薛意浓欣喜不已,面不改色,严肃的点了下头,徐疏桐失笑。

  存惜一双眼睛,在两人身上骨碌碌转个不停。走过来和徐疏桐一同将薛意浓送出来,嘱咐人跟好了,这才回屋,两人跑小厨房说悄悄话去了。

  薛意浓被人簇拥着来到养息宫,与薛渐离、余时友二人打了个照面。薛渐离乖觉的叫了一声‘皇兄’,余时友也福了一福,一起进了屋。

  见她们全体都到,屋里坐着说话的来了jīng神。这时薛定山也吃过了,来这里一同坐。与其同桌的驸马早早告了退,留三位公主,与几位侯府小姐在这里住。

  薛定山正在说几位驸马的不是,就见他六十好几了,中气十足,批起人来,一点不嘴下留qíng。“你看看,一个个才多大年纪,就跟我告退说累了,难道比我年纪还大点儿,瞧瞧那副耷拉着脑袋的样子……”看见薛意浓,他就招呼她们坐下,“意浓你来的正好,正好听听,我正说你的姐夫们,你要以他们为镜子,切不可走他们的路子,年纪轻轻不懂得保养,竟在女人堆里乱折腾,连我这个老头子都不如了,你也给我记住。”

  薛意浓道:“是。”

  忽然薛渐离开了口,像是看见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似的,‘咦’了一声,众人循声望向她,她笑道:“也没什么,我刚看见四哥那里的荷包到是怪好看的。”

  众人见她这么说,都往薛意浓的腰间望去,那正有一只猫脸的荷包,鼓鼓着个脸,肆冬是小孩子,忍不住拍着小手掌出声。赞道:“真可爱!”

  薛意浓一时之间没有防备,窘窘的。

  薛定山望见,沉了脸。“意浓,这种东西你也好挂出来,要是让人看见,你国君的脸面往哪里摆,也是,你如今身在重位,那些个浅皮子的都赶着要讨好你,也不知道哪个丫头想得你的好,快把它摘下来,莫让人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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