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起死回生靠的可是这香炉和那共生铃,现在共生铃丢了,香炉又明显有问题,你就不怕影响你?”
“影响我?影响我什么?”
萧然然探手想把她揽进怀里,想了想,改成靠在她怀里,搂着她的腰舒服地蹭了蹭。
“你这么发愁原来是在担心我?怕我死了你变寡妇吗?”
这还真是嘴没个把门的。
顾夙夜揽着她的肩,惩罚似的故意紧了紧,气她道:“你要真挂了,我马上改嫁,头七都不出我已经在别人床上了。”
萧然然气哼哼拿腿压她,半个身子都跟着那条腿翻到了她身上,压得严丝合缝。
“你要敢,我死了变成鬼也得缠着你。”
“怎么?你挂了,还指望我给你守寡一辈子?”
萧然然嘟嘟囔囔道:“那……那反正你要是没了,我肯定为你守寡一辈子。”
顾夙夜无情戳破:“那是因为你除了我谁也碰不了。”
萧然然不满地抬眸瞪了她一眼。
“你就不能把我往好了想?我这人其实挺专一的。”
顾夙夜没什么心情开玩笑,她没接萧然然的话茬,叹了口气,想起那两个丢失的铃铛就烦。
“你说这两个铃铛会不会是同一个?长得那么像,又都丢了。”
萧然然道:“这事其实好办,明天查下走廊监控,要是确定没人进去过,那就找顾缚槿问,她肯定清楚。”
“她是肯定清楚,但她肯定不会跟我说实话。”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你亲姐吗?”
“她以前就骗过我,不然我怎么可能放着失散多年的亲姐妹不要,非要自己硬扛这么多事?”
“她骗你什么了?”
“她骗我……她……”
顾夙夜语塞了,她突然想不起来顾缚槿到底骗了自己什么,明明答案已经滚到了嘴边,马上就要脱口而出了,可就是……就是想不起来!
萧然然等了片刻没等到回答,叹了口气,一个翻身罩在了她的上空,垂眸望着她。
“不想说就别说了,咱们不想那些糟心的,长夜漫漫,老婆,我的手有点儿冷,你能帮我暖暖吗?”
顾夙夜:“……”
顾夙夜:“其实你可以更婉转一点。”
萧然然低头吻向了她觊觎已久的薄红唇瓣,顺滑的长发垂落,厮摩了两个人的脸颊,凉丝丝的触感越发显得那吻炽烈又灼热。
再开口,萧然然的声音带着一丝缺水般的沙哑。
“怎么更婉转?”
顾夙夜自下而上望着她,长发铺陈在柔软的鹅毛枕,漂亮的眸子半敛着,美目荧光,红唇生晕,她微微一笑,钟表声、远处的车辆声……通通都消失不见了,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那微微勾起的唇角。
“比如……这样……”
暗夜中,顾夙夜透明的指甲晕着微光,缓缓抬起,落在了自己的脸颊,指尖柔滑的顺着脸颊轻轻滑过自己天鹅般优雅的脖子,再滑过自己精致的锁骨,指尖轻勾了领口。
啪嗒。
布料弹在皮肤的声音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只一声就震得萧然然头皮发麻,神经末梢瞬间偾张到了顶点!
“你……”
——她这是在……勾引我吗?我怎么这么不信?不行,不能上当!认真我就输了。
萧然然撑在顾夙夜上空,按在两侧的手缓缓攥紧,攥得单子挤出褶皱,她的心脏噗通噗通剧跳着,她以为自己能hold住,这么点小场面算得了什么?可她……她……
——管她三七二十一,先亲再说!
萧然然沉促地喘了口气,低头就吻顾夙夜。
——老婆没推开,好极了。
——继续继续。
——老婆还没推开,难道她是认真的?
萧然然一鼓作气,刚想春宵帐暖,脑袋突然被扒拉了起来,推着推到了一边儿。
萧然然不得不抬起头,幽怨地望着顾夙夜。
是她低估了她,一口不给吃不是最可怕的,只给吃一半才是最狠毒的!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说什么呢?我不过是给你演示一下什么叫更婉转。一句话不说就表达了我的意思,比你直接开口要好多了吧?”
顾夙夜微扬的眼尾缭绕着勾人的笑意,可再怎么勾人,只能看不能吃就很糟心。
“是是是,你最厉害,这可太婉转了!没有点儿脑细胞还真看不明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领口紧,想让我给你换个松紧带呢。”
“给领口装松紧带?你是想勒死我?”
“我哪儿敢啊,我这不是佩服你嘛,你看,你也演示过了,咱是不是……咳,长夜漫漫……”
“你的手冷?想让我给你暖暖?”
“你看你,我是那种会说二手台词的人吗?我想说的是,老婆我累了,想躺平当个花盆。”
“花盆?”
“花盆嘛,可以栽花种……草,还得经常被日……光照。”
“这台词有点儿污。”
“那是因为你思想不和谐。”
顾夙夜笑道:“那我们就做点儿和谐的事?”
萧然然点头:“好啊。”
顾夙夜瞟了眼旁边:“那你躺平。”
萧然然犹犹豫豫慢慢躺下,刚躺平突然又坐了起来。
“真就没有一点儿商量的余地?其实我也挺会种花的,不然……咱们猜个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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