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秉然有点不自然的蜷起拳头抵住下巴，她清了清嗓子，说：“好几年没吃了，我不能吃吗？”
林柯：“不行！辣条不干净！”
林秉然抿唇，转眼自己的购物车就空了大半，“你……”
林柯故作大方：“我的冰淇淋可以分你一点。”
林秉然嘴角微抽，“谢谢。”
林柯吁了一口气，直起身作出抹汗的样子，观察林秉然的表情。
林秉然微微歪着头看着林柯，不说不笑，但目光纵容，“看什么？”
林柯眼神一飘，落回购物车，不知不觉的，林秉然的购物车里只剩一包辣条，一包薯片，一包小鱼干。
“呃……”林柯讪讪，“要不再给你加一包？”
林秉然挑眉，不客气道：“那我要大礼包。”
大礼包，超市出口处十几包辣条扎成一包的促销品。
林柯鼓腮：“……想都别想！”
林秉然啧了一声，把林柯的甜品也一个一个塞回车里，嘴里念念有词，发胖、女明星、胆固醇、三高……
林柯无语了，“越说越离谱了。”
林秉然清点完货物，推车里只剩两盒冰淇淋和一支巧克力了，“好了。”
林柯指着两个抹茶冰淇淋说：“我要两个不同口味的，蓝莓和草莓。”
林秉然扭头，“绿茶不好吃吗？”
林柯幽幽摇头，“我就要。”
林秉然：“不。”
“我要。”林柯说。
林秉然：“你不是有茶成瘾吗？”
“喔，那个啊，”林柯努力憋笑，“已经好了。”
林秉然盯着推车发呆，“真不要？”
林柯瞬间就心软了，“那我两盒都要抹茶味的。”
林秉然倏地抬眼，双眼闪光，得意忘形，“好呀。”
林柯抿唇，嘴角高扬，“你还装！”
林秉然推着推车走在前面去结账，“谢谢你宠我咯。”
林柯脚步轻快，“不客气。”
摄影师默默念了一句好齁，跟上了两人。
出了超市，郭蓉蓉驱车回公寓。
林柯突然说：“等等！”
郭蓉蓉靠边泊车。
林柯拉开车门，戴着口罩下车，“我去买点常备药。”
林秉然闻言也要下车，“我陪你。”
林柯把她推回车里，帽子下的眼神飘得不行，“我自己去。”
摄影师也不让跟着，和路涂结伴进了诊所，几分钟就捂住小挎包回来了。
林秉然：“买的什么？”
林柯嘘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说：“回去再说。”
回到公寓，郭蓉蓉帮林柯把行李拿到二楼，下楼时对林秉然说，“姐，郑老那边来电话。”
林秉然和林柯对视一眼，林秉然说，“让他联系导演和投资，我们再考虑一下。”
林柯眼珠子滴溜溜的转，问林秉然，“你要拍？”
“不是某人想拍？”林秉然反问。
林柯用力抻平嘴角，“但是我没档期。”
林秉然便说：“从筹拍到进组至少要半年。”
林柯转头看着摄像头后的路涂，“你帮我看看。”
路涂换鞋准备离开，一脸懵逼的问：“什么？什么？”
林柯说：“我看了个电影剧本，一会发你邮箱，你帮我排一下档期，尽量靠前一点。”
路涂：“什么戏？”
林柯简单说了一下郑渠的情况。
路涂嘴角抽搐，“三无的项目，你认真的？”
林柯：“我想过了，我和林秉然一起拍，综艺在播我又正当红，不至于拉不到投资，自己带资进组再填一部分空缺，主要是导演不好找，你觉得可以请谁？”
郑渠这个戏，要是找到别人肯定是不能拍的，林柯这种红人，肯定不会考虑没有导演的剧本。
路涂一头官司，“郝老板会同意？”
林柯：“软磨硬泡，大不了吵一架。”
路涂想劝劝，转眼想到马上要给林柯谈的代言噤了声，上了这个综艺，林柯代言冠名接到手软，艺人能赚钱就有底气，而且红气养人，林柯已经不是刚出社会的小白花了，估计劝也没用。
郭蓉蓉说：“我去联系几个合作过的导演。”
林秉然便道：“让郑渠去，让他去找编剧和导演，他不能什么都不做。导演是最难找的，班底也要可靠，编剧最好是有这种类型片的代表作，蓉蓉把剧本发给小路看。”
林柯看着林秉然，手指抠了抠裤缝，“万一赔本……”
“没事，”林秉然说，“我也想试试自己到底还能不能拍戏。”
林柯高兴的点头，她还能再次和林秉然合作，太好了！
路涂：“我和蓉蓉先去隔壁了，整理好名单给你们看。”
林柯把两人送出门，回楼上整理房间。
林秉然的公寓过年之后添置了新家具，玄关有了和林秉然成对的拖鞋，二楼阳台放了一张和林柯公寓里模样相似的新摇椅。
林柯住的客房换了新的床单被罩，墙纸被装潢了成新绿色，像四月枝头上新生的嫩芽。
摄像头的安置范围只在一楼，林柯便在二楼多逗了一下。
林柯去厕所，浴室和梳妆台的洗漱用品都被换成了成对的，颜色是淡绿，中间印着一粒青梅或者一片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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