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好漂亮，你们以前关系好吗？”杜河若八卦道。
叶楠柠点头，而后又猛摇头：“不好。”
“啊，好吧，我还想说要是关系好的话，可以带你去学校玩一玩呢。”杜河若说完八卦，继续唠学校里面的事。
叶楠柠戏心不在焉地吃完午饭，因为要去见客户，所以家教时间推迟到了晚上。
路上，杜溪冉发现她一声不吭，时不时蹙一下眉，问道：“有心事？”
叶楠柠眨了眨眼：“......没有。”
杜溪冉扯了扯嘴角，没有再追问，道：“先把这些事都放一放，等会见客户了可不许走神，让你看的资料都看了没？”
“看了。”叶楠柠晃了晃脑袋，重新将注意力放到工作上来。
这次直接去的客户公司，两人被带进会议室，叶楠柠打开电脑里的资料，将PPT和模型都打开，方便杜溪冉使用。然后打开本子，准备记录会议重点。
负责人很快就来了，年纪三十来岁，和杜溪冉已经见过几次面，合作谈得都差不多了，就差最后的合同签订，所以这次杜溪冉也是带着合同来的。
两人寒暄了一会，负责人抛出最后几个疑问，杜溪冉有条不紊地回答完他的疑虑，又将利润展示的明明白白，负责人很快就拍板决定签约。
然而就在对方要签上名字的时候，突然顿了一下，笑着看向杜溪冉：“杜总，我这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签的，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叶楠柠心里一个咯噔，警惕地看着他。
“没问题，晚上我做东。”杜溪冉微微一笑。
合同签好后，负责人又非要带着杜溪冉去参观公司，注意到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人，问道：“这位美女是你的员工吗？”
“是的。”杜溪冉道。
“她穿着高跟鞋也怪累的，要不让她去休息一下，我们继续逛？”负责人说。
叶楠柠立即道：“杜总，我不累。”
杜溪冉颔首：“没事，年轻人嘛，让她们多锻炼锻炼。”
就这样三人一直呆在一块，傍晚时，负责人才带着她们去是附近五星级酒店用餐。
饭桌上，负责人一个劲地劝酒，杜溪冉喝了两杯后，就被叶楠柠拦下了。
负责人脸色一僵：“小朋友，你给她拦下这杯酒，是想替她吗？”
叶楠柠点头：“我跟你喝。”说完就仰头一饮而尽。
负责人放声大笑：“年纪轻轻酒量不错啊，来，这杯咱俩喝。”
杜溪冉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叶楠柠似乎要跟人拼命似的，一杯杯下肚，脸上丝毫不乱，只是眼睛里仿佛能冒出火星子来。
杜溪冉暗自叹息了一声，然后借故拿起手机看了几眼，起身端着杯子说：“于总，这杯我敬你，算我赔罪。家里有事，得先走了。”
“家里什么事啊？”于总不太满。
“孩子急着找我呢。”
话音一落，别说于总了，就连叶楠柠都诧异地看着她，手里的杯子摇摇欲坠。
“孩子？”于总惊讶道，“想不到杜总你这么年轻漂亮，连孩子都有了？”
“也不小了，马上就三十了。”杜溪冉含糊其辞，笑着饮下手里的酒，“时间不早了，我真的走了，孩子还等我回去给她补习呢。”
叶楠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说的要补习的孩子是杜河若，暗自窃笑，然后跟着她一起离开。
杜溪冉叫了个代驾，然后瘫软在后座等待，放下车窗吹风。
“杜总，你好聪明......”叶楠柠微醺，靠着椅子看着她的侧脸。
“是你太笨了，怎么就这么老实去拼酒？”杜溪冉无奈地看向她，却撞见一双注满了深情的双眼。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叶楠柠面色微红，眼眸里添了一丝柔光，被她注视着的时候，有种被温柔对待的错觉。
“因为他喜欢你。”叶楠柠委屈地眨了下眼，眼神却倏地变得凌厉起来，“不对，他只是起了色心，才不是喜欢你。”
杜溪冉撑着额头，笑了笑：“所以呢？”
“我讨厌他。”叶楠柠说。
“可他是大客户。”杜溪冉道。
“所以我更讨厌他。”
杜溪冉含笑问道：“如果我喜欢他呢？”
叶楠柠猛地坐直，似乎被这话给问懵了：“他那么丑，你为什么要喜欢他？”
“喜欢也不只是看脸的嘛，也可以是钱呀。”杜溪冉的略带笑意地看着她的眼睛，“你才认识我多久，压根就不了解我，说不定我就是个拜金的女人，为了签单可以出卖所有东西，包括身体......”
“不可能！”叶楠柠捂住她的嘴，“我不许你这么说。”
杜溪冉笑着拿开她的手：“是你不敢听吧，你在害怕我跟你想象中的形象有出入。”
“不是的，你本来就不是这种人，做这种假设没有意义。”
“怎么不是，谁能不爱钱？”
“可你就不是那种人！”叶楠柠声音微顿，竟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
见状，杜溪冉不敢再逗她，刚要哄人，就听叶楠柠一脸悲壮地说：“但凡你要是，那就好了。”
杜溪冉：“什么？”
“我也很有钱啊。”叶楠柠说，“你会为了钱跟我在一起吗？我比那糟老头子还有钱，比他年轻，比他漂亮，比他爱你，怎么看我都是最优选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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