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熟悉的办公室，孟西橙轻敲门再进入，正见姚今羡与人通电话，“事成给你酬金，放心。”
女人回头即见她出现在这儿，意外之余满心惊喜，“小橙，肯找我认错了?”
孟西橙嗤鼻一笑，她认什么错，“你昨天说要让我新欢哭，结果就是买热搜黑她?”
姚今羡保持沉默没言语。
“你这样行为很下作，非常没品。”她翻出手机里大段新闻条目给姚今羡瞧，网友骂薛雪的话简直不堪入目，水军充斥其中像疯狗一样乱咬人。
姚今羡拿过那手机查看，键盘侠怒骂女明星是公交车、做作捞女，还有许多对女O极其不善的言论。
她摇头，“不是我买的热搜。”将电话扔回给孟西橙。
“不是你?”她半信半疑，这未免太巧合，羡总嫌疑最大，“那你昨晚说要让她哭，什么意思。”
“我只不过叫人把薛雪百度百科的头图换成猥琐大叔而已。”姚今羡勾起一丝笑意，小教训，她要真想动人家，绝不会是买水军来黑，这太不够级别。
“你……”孟西橙忍不住后仰，搜出百科瞧，果然名片图已被换成猥琐男，就几分钟前的事，网络估计还没反应过来。
她转身便走，却被姚今羡止住，“你不分青红皂白对我妄加污蔑，就这么想走?”
趁其人伫立不动，伸手撩耳廓接近亲吻，瞬息间，咬到耳垂。
“你走开。”孟西橙如临大敌，双手环抱护住自己，“恶不恶心…”
“恶心?”姚今羡反问，见其抱胳膊使劲儿搓鸡皮疙瘩的动作，面色逐渐变得阴沉。
“当然恶心了，你这个人行为不端，脏兮兮，还不令人作呕吗?”她语气相当不耐烦加嫌弃，偶尔抬眸扫一眼面前人，像见着什么脏东西似的。
姚今羡实为气，她没想到自己在孟西橙那儿形象崩塌成这样，不是你自己说的，在你心里我永远是第一位吗?
她凝神屏息道，“告诉你吧，我如果真想对那小妹妹做什么，会比曝黑料狠一千倍一万倍，找人掳走关小黑屋，眼睛戳瞎，腿截断，做个苟延残喘的废物。”
“……”孟西橙呆愣住，一时之间分不清她的话是真是假，或者真假掺半。
“不过我现在最想做的，是在她背上刻几个字。”姚今羡仰头似在思索什么，以口型吐露一个单词，笑言，“你觉得怎样?”
孟西橙眼前一黑，秒懂，那是完完全全侮辱性词汇，比whore还严重，你疯了?想在别人背上刻字。
“你不可理喻，坏透顶。”她最后指点女人鼻子斥责，赶紧逃离现场。
乘车路上，悄声与脑系统交流，“我怎么感觉她比以前更黑化了呢?这么久毫无动静，甚至暴露出这些可怕的想法。”
“是这样的，你一开始甘愿做小情人，走的感化路线，但到后面没效果，肯定是越来越难呐。”
话说薛雪在家宅着，群里被队友艾特并哈哈哈嘲笑，“你的百科词条，怎么图片抽成没有聊天欲的裸/男了!”
“夺笋啊，这图会挂几天?”
“百度说已经在修复了，可是半天过去了依然是这样。”
“还是黑白的。”
“这就过分了。”
“鸭头，头像是我，不满意?”
结果这图活活在互联网挂了整整三天，不知是谁那么无聊开这种玩笑。
步入十二月中旬城市被冷意笼罩，树木经一季清秋只剩茁壮枝桠，活像田地里排列摆的稻草人。
这日姚今羡约着与来出差的程家轩会面，又是多日不见，帅A比印象中胖了点。接待室里茶香袅袅，程家轩关切问她，“最近怎样，追alpha有进展吗?”
提起此事心情瞬间跌落谷底，不仅没把人勾回来，那家伙还找了新欢，每夜被思念折磨，精神倦怠得要命。
“还是那句话，天涯何处无芳草，你缺alpha世上多的是，换个比她乖的不就行了?”
她摇头婉拒，“有些事将就不得，人也是，换一个味道不对，我从很早起心里就只有她。”
“那现在对父母是什么感觉，还孤单吗?”程家轩转移话题。
“孤独是常态。”姚今羡回答，“父母与我已经无缘，对他们没有留念。”
“我是担心你一个人想太多。”
告别程总后，她心想是时候找那小妹妹谈谈，回办公室里，点薛雪微信联系，“出来见一面，今天什么时候有空。”
半小时后收到回复，“我为啥要见你呢?没好处我可不去。”
“只要你来，要什么都给。”
对方回一个ok手势，再约时间，商量后下午六点在VK航空附近的咖啡厅见。
薛雪打扮得简洁时尚，灰色不规则上衣、七分裙，搭保暖外套，戴贝雷帽很具气质，衣品带得上台面。
她款款而来坐姚今羡对面，“大小姐要和我谈什么，该不会是想劝我跟西西分手?”
姚今羡毫不避讳的承认，命身边秘书前来，轻言道，“我给你五千万，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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