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傅老师可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强硬。”濮依伶说。
濮依伶给向晚描述了傅笙这段时间的状态,她疯狂加班,每天不是在拍戏就是在整理剧本,难得的休息时间她就拉着濮依伶一遍又一遍地对戏,濮依伶一个好好的人都快被拖垮了,更何况傅笙。
“傅老师的黑眼圈越来越重了,化妆都盖不住,我怀疑她根本没有好好睡觉,这样下去不行的。”
“向晚,”濮依伶叹了口气,“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痛苦,傅老师才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潇洒,她是用每天连轴转的工作量强迫自己不再想你。”
“她还爱着你。”
濮依伶的一番话让向晚又一次失眠了。
如果傅笙还爱着她,那简直是向晚想也不敢想的恩典,也许傅笙这几天一直在等着向晚跟她认错,等着向晚服软求复合,毕竟她是做错了事的那一个,她不主动难道还奢望姐姐主动吗?
向晚越想心跳得越快,她恨不得直接冲进傅笙的房间,抱着她一遍一遍陈述自己的悔恨和爱意,但她不能这么做。
没了同为Omega这层遮羞布,向晚在做那些亲密的行为,她就是在耍流氓,傅笙亲手解除了她们之间的关系,向晚就不能再越雷池一步。
终于挨到天亮,向晚一大早就等在傅笙的房间门口,等傅笙从房间里出来,她紧张地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
她先是后退了一步,对傅笙鞠了个90度的躬,“对不起,关于那些谎言,我道歉。”
“我接受。”傅笙说。
向晚欣喜地抬起头,看到傅笙的脸上闪过一丝隐忍。
“可以让开了吗,我要迟到了,今天的戏份很重。”
傅笙步履匆匆,向晚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跟上她,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向晚硬要往里面挤,傅笙赶紧按住了开门键,电梯门擦着向晚手肘上的创可贴弹回去。
“挤到伤口了吗?”傅笙问。
“没有......”向晚扬起一个笑脸,“姐姐还是关心我的对吗?”
傅笙一僵,她往后退了半步,整个人几乎贴在了电梯的另一个角落。
电梯的数字一个一个往下跳,转眼间到了一楼,电梯门开了。
向晚没动,傅笙也没动。
傅笙盯着向晚手肘处的那个创可贴,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你卖惨也没有用,我不会心软的。”
“不用这么作践自己,我们好聚好散,你值得更好的。”
傅笙说完这句话,先一步踏出了电梯,她没管身后向晚跟上没跟上,只是自顾自交代了一句:“创可贴记得每天换。”
向晚站在原地,一阵天旋地转。
她曾经沾沾自喜,自以为抓住了傅笙最大的弱点,傅笙心软,只要她撒撒娇,傅笙就会自动丢盔弃甲。
现在她才知道,那原来是爱人的特权,现在她就算再怎么矫情,傅笙也不愿意看她一眼了。
傅笙今天的戏份很重,往后也很重,但她已经快要杀青了,再有两场对手戏,向晚的戏份就彻底终结,她再也没有理由和傅笙待在一起了。
到时候,傅笙就不用每天费尽心思躲着她了吧。
向晚自嘲地勾起唇角,看到濮依伶火急火燎地冲进化妆室,她马上就要迟到了,居然还能忙里偷闲冲向晚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但是她的分析好没道理,傅笙就是不爱向晚了,傅笙收回了分给向晚的那份例外,而向晚只能坐视这一切发生,她毫无办法。
手机在包里疯响,是向家那边又出了问题,向晚是alpha的消息当然瞒不过向父,她从警局里就直接被向父接回了家。
向父当着她的面把向辰的名字从族谱里抹掉了,向晚也借着这个机会才看到,族谱里本来就没有她的名字。
向父像献宝一样把向晚的名字工工整整地写上,拉着向晚来到那个机密书房,掏出一枚温润细腻的玉扳指,郑重地交到了向晚手上。
向父说那是家族的传承,只有继承人才能戴。
向晚没有戴那枚扳指,她把扳指握进手心,向父假惺惺地留了几滴泪,说这些年向晚受苦了。
向晚当时恶向胆边生,她试探着说向辰把家里的产业弄得乌烟瘴气,她要好好整肃一番。
当时向父扮演赎罪的父亲好像入戏了,他想也不想得答应了向晚收编向辰手里的权力,这一个松口,就让向晚把固若金汤的向家撕开了口子。
向晚在向家的那一夜折腾得人仰马翻,她查到了很多东西,看得越清楚,她越是忍不住反胃。
她想要走一条路,一条傅笙走过的老路,是傅笙提醒了她,除了屈服和远离,她还可以选择抗争。
现在,两个岔路摆在向晚面前,她如果留在片场,向家的局面就会失控,可她若是回了向家,她预感到傅笙就将彻底从她生命中消失。
向晚握紧了手机,手背上青筋鼓起。
*
片场里,濮依伶终于换好了服装,她跑到傅笙身边,踮起脚尖左看右看。
“你在找什么?”傅笙问。
“找向晚老师啊,她没来吗?”濮依伶说。
傅笙一愣,她也顺着濮依伶的视线扫过全场,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向老师今天没有戏,为什么一定要来片场呢?”傅笙嘲弄地说了一句,自顾自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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