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听完,林知漾已经忍不住笑意了,伸手要揉她的头,想到这不是任她欺负的孟与歌,停了停,落在郁澈肩上,抚摸说:“不用,周五晚上,人流量太大了。”
她是想郁澈可以放开些,勇敢起来,大大方方地跟她在一起。但最好是经过深思熟虑,在一个平静的日子,理智地做出一些改变。
而不是在两个人争吵之后,以弥补性的方式来哄她。
如果徒增郁澈的麻烦,那是林知漾不想看到的事情。虽然偶尔恼火郁澈,却也不想她一身孤勇,伤了她自己。
郁澈注意到她未碰到自己发顶便换了方向的手,不由失落。她只会揉她朋友的头,这样亲密的动作,林知漾从不对她。
郁澈仔细地端看林知漾,确定她没有言不由衷,是在认真在考虑明晚出去的可行性。
与她商量:“我们各自取票,进影厅后再汇合。”
里面黑灯瞎火,就算两个人说说笑笑,也不会让人关注。
林知漾觉得这个方案可行,“好,我们分头行动,看完就散。”
她像一个没吃过糖却意外捡到糖的孩子,郁澈蓦地心间酸涩,几乎是再也不想控制自己,搂住林知漾的颈,埋在她怀里:“再给我一点时间。”
林知漾亲吻她的动作一滞,心跳像是漏了几拍,郑重而轻缓地答应:“好。”
“可能需要久一点。”
“好。”
…
早晨八点,林知漾还未回家,孟与歌起床后用她的咖啡机冲了咖啡。
一个礼拜只见一次,是得多睡一会。
她在归国前投好了简历,这两天已经在处理一些工作,因为想好好休息两天,所以正式上班的时间安排在下周一。
孟与歌坐在窗边吃着吐司,林知漾养了许多高大的绿植,屋里生机勃勃,跟外面秋末冬初的萧瑟大相径庭。
正怡然自得时,接到陌生电话,她咽下去口中的食物,朗声问:“您好,哪位?”
许久没有传来声音,孟与歌纳闷地看了眼号码,血液在瞬间凝固,她反应过来,这不是寻常的骚扰电话。
她知道她应该挂了,可是鬼使神差地又把手机放在耳边,喊了句:“祁蔚。”
忘了有多久没有喊出这两个字了。
祁蔚应了声,小心翼翼地说:“你回国了对吧,哪天我请你吃顿饭吧。”
“不用了,我不喜欢出去吃。”孟与歌紧紧捏着手里的咖啡勺柄。
“不想吃饭,我请你喝咖啡?”
孟与歌把勺子放下,看着手边的咖啡,语气冷硬:“也不喜欢喝咖啡。”
“那我请你看电影,好不好?”似是意料之中,被连着拒绝,祁蔚也没有丧气:“有你最喜欢的演员,票房和口碑很好。”
有些记忆是不能触碰的,心口已经愈合的疤痕又有渗血的迹象,孟与歌冷笑出声:“你老公愿意你出来吗?”
祁蔚停了停,语气温柔:“知漾没跟你说吗,我已经离婚很久了。”
“她没必要提你。”
“嗯,不提也没事。”祁蔚毫不退缩地迎着冷枪冷炮,柔声重复一遍:“今晚我请你看电影,好不好?”
孟与歌送她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她挂了电话。
半分钟后,祁蔚发短信过来:“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就算你还在恨我,我们也见一面,把话说清楚好吗,说清楚后我就会彻底放下。以后换个城市生活,不再打扰你了。”
孟与歌木然地看着这一段文字发呆,她想起很久以前,想起她们没正式在一起时,她阑尾开刀,祁蔚跑到医院无微不至照顾她的样子。
她问:“小手术而已,你怎么比我妈还紧张。”
那时候祁蔚回了什么话,她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从那以后她们就认定了彼此。
已经黑屏的手机又响了一声,孟与歌打开,祁蔚说:“你放心,说完我一定走得远远的,免得你哪天在淮城偶遇我不痛快。”
孟与歌动摇了,手指像是不受控制地打下:“给我个地点。”
“今晚八点钟,新世纪广常”
约好时间,孟与歌吃不下任何东西,她可以拒绝的,她没有。
明明恨死那个人,说好老死不相往来。
九点半左右,林知漾吹着口哨开门,看孟与歌坐在客厅发呆,笑嘻嘻地说:“鸽子,才起埃”
孟与歌没有否认,抿了一口已经凉透了的咖啡,嘲笑满面春风的人,“是你起的太早了吧。”
“她八点要上班,我想睡都睡不着。”林知漾没说实话,郁澈早起从来不吵她,是她黏着郁澈。
早上郁澈的闹钟吵醒了两个人,她们在被子里吻了很久,差点没忍住再来一次。
郁澈提醒说:“我还有课。”
又贴近林知漾耳边,“不行,有点难受。”
林知漾昨夜索要无度,郁澈全都纵容,当时乐在其中,醒后便不太舒服。
林知漾心疼她,乖乖收手。
茶包放进蓝色瓷杯中,加上开水,林知漾端着热茶坐到孟与歌身边,“中午带你出去吃顿好的,晚上我有事,不陪你吃了。”
不希望被林知漾发觉异样,孟与歌勉强打起精神,笑着揶揄:“不是一周只见一次?”
“偶尔会有例外的时候。”林知漾笑得嘴角贴着耳根,忍不住分享:“她说,让我给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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