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展言的帮助，那必然好啊！程侃侃一口答应：“那简直太好了！”
两个人一拍即合，展言有了电脑，也有了底气，当天晚上研究了直播带货需要的东西。
第二天就趁着中午休息的功夫，去外面做了几份材料，然后在网上申请了营业执照！
之后又带着程侃侃去批发市场，找了几家批发衣服的大店！
程侃侃的启动资金，批发衣服的钱，全是展言拿的，不知不觉，展言已经赚了一些钱，能够满足程侃侃小小的愿望！
可程侃侃也不想太落后，于是就想卖了家里的首饰，搞大点儿，搞一个门市做公司！毕竟以前的生意都是这样做的！
结果！被展言拒绝了，说在家里就可以！
程侃侃实在想不出那么点儿的公寓，从哪儿能腾出地方做直播：“展言，那个……公寓真的可以吗？”
“我们现在连规模都算不上，等以后赚了钱，必须拓展地方的时候，我们再租门市也不迟！”
“可这样哪有做生意的样子？我以前都是在京里最高档的写字楼开公司的！虽然现在不可能，但是做生意，没有门面怎么行？”
展言望着远方的路口，想起过去自己在京里的公司，她长叹一口气：“侃侃，做生意，要面子是最没用的！我们现在有一分钱就做一分钱的事情，这才是最踏实的，知道吗？”
程侃侃挽着展言的胳膊沉默良久，才肯妥协：“嗯！我知道了！要面子可以，但是这面子得是我们自己一点一点挣来的！我们要靠努力，一点一点把工作室做大，对不对？”
“对！侃侃真聪明！一说就透！”
寂静悠长的街道，两个人手挽手走在回家的路上，有说有笑。
周五的时候，工商局那边来了消息，让展言去取营业执照！
展言在网上登录了信息，但是平台又要等十四天。
展言趁着这个时间，让程侃侃向青姨提了离职。
“啊？那我要是卖不好，不就是没了工作，还赔了衣服钱？”程侃侃躺在床上，有些不愿意。
展言抱着程侃侃：“信我吗？这次一定会行！”
如果不行，我也会继续养你！
展言想到这里，但是没有说出来，因为她担心一旦说出来了，程侃侃又要说自己打击她了！
“我信你，嘿嘿！”程侃侃往展言怀里蹭了蹭，像只寻着温暖的小猫儿！
展言暗暗立志，这一次，要认真做了！她去快递站点儿，和几家快递站商量了价钱，最后挑了一家信誉度高，价位合适的站点儿合作！
最后，又趁着程侃侃在工作，展言偷摸把青姨约了出来。
两个人坐在酒吧对面的汉堡店里，展言捧着一杯可乐：“左青，你在京城的人脉还有多少？”
青姨啃了一口汉堡：“问这个干嘛？把我摇钱树弄走了，还指望我帮你？”
“认真的，我知道你用那边的关系，会惊动你们家那位，但是现在，冲着我们俩这么多年的关系，你稍微动动手指，帮帮我，怎么样？上次调酒直播我都没强求你，这次，真的需要你了！”
“展言，你不是傻子，你不知道程侃侃早成长一天，就会早一天失去她吗？”
“我知道！可是这是侃侃自己提出来的，她想做，我不会阻止的！左青，不管程侃侃做直播这件事成不成，程家最后都会把人带走！这是我控制不了的！”
“你这话说的，她可天天盼着和你的以后呢！而且你现在做回以前的工作了，慢慢发展，以后养一个程家大小姐，不难吧？”
“我可以养她，养她几辈子都行，但是，回了程家之后，有些事情就说不准了，我和她，不可能依靠嘴皮子和程家坚持！”
“那怎么？回了程家你就要放弃我的摇钱树了？”
“先别说那些了，眼下，能不能帮我？”
青姨喝了一口可乐：“唉~下次求我办事儿，请给我点咖啡！老娘可是拼了老命了！”
青姨掀开纸杯可乐的盖子，直接干了一杯，起身走了！
半个月之后，程侃侃在展言的帮助下，终于开了直播。
晚上七点。
家里小餐桌前，程侃侃支起手机，身后的白墙被展言用一个紫色的kt板，上面写着侃侃服装优惠专场！
展言拿着电脑，坐在程侃侃身侧，巧妙的避开镜头。
身后是一个衣架，上面挂着他们俩精心挑选的衣服裤子，临开播前的一个下午，展言又把各个衣服裤子的标价让程侃侃记住，还让程侃侃练了几遍直播时卖货的话术！
直播间刚开播，一个人也没有。
程侃侃拿过一件衣服，看着空无一人的直播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前调酒直播，大部分时间都在调酒，根本不会有多尴尬，现在这一卖衣服，直播间都没有人，自己背了一下午的话术，和空气说吗？
展言看出程侃侃的尴尬，给个鼓励的眼神儿：“说！当成直播间坐了一千多个买衣服的人，你给他们讲讲你挑的衣服有什么优点！”
程侃侃深呼吸几次，鼓足了勇气。
她对着空无一人的直播间，从小声呢喃的介绍到高声敞亮的介绍！
展言这边也没闲着，弄了几十个号，同时给程侃侃的直播间点赞，发弹幕，和程侃侃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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