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雅抓住她的手腕，“那必须。”
“我给你准备很多你喜欢的东西，你只要把自己带来。”
林薇宁弯起眼：“嗯。”
“去哪？”
一颗脑袋“咻”伸过来，“我们也去！”
徐鹤然说：“我自费。”
哈雅：“……走开！”
“别呀，带上我！我想吃咱妈做的锅包又。”徐鹤然打了个响指，“仙仙肯定让我和诺诺去。”
哈雅立刻对林薇宁说：“说不。”
林薇宁小声道：“不……好吧。”
“就是！”哈雅拍开徐鹤然的腿，坐在林薇宁身边。
林薇宁笑着补充：“不让珠珠诺诺去不好。”
徐鹤然喜笑颜开：“就是！”
哈雅：“……”
徐鹤然拍拍哈雅的肩膀，“到时候肯定不打扰你们。”
林薇宁立刻移开眼，不好意思地盯着屏幕中的画面。
“唉。”哈雅托住脸，这时候，旁边又伸出一颗脑袋，“那我也去，我也想吃锅包又。”
哈雅：“……”
正在翻菜单的简悦音：“我过年没事。”
宋风华一整年都关在剧组拍戏，她慢声细语，“那我也去。”
laurel：“既然如此，我也……”
哈雅：“……行。”
她默默探出脑袋，好在大家按队伍坐，其他人没听到她们说话，要是再捎带FYU和舒果糖，哈雅觉得她干脆包个酒店算了。
糟心的哈雅愁容满面看向徐鹤然。
“别呀，朋友，我去就是帮你的。”徐鹤然揽住哈雅的肩膀，声音压得很低，“你不就是想表白，我帮你！我有经验！”
哈雅怀疑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你今年不回家过年？”
徐鹤然一脸郁闷道：“不想回去，我姐跟嫂子今年结婚，我回去老妈肯定催办婚礼，我也想啊，但是我还没求婚呢，而且结婚这种事不想瞒着，等我跟诺诺公开关系后再说。”
还没表白但是比她小三岁的妹妹正在考虑结婚的事，哈雅：“……唉。”
“别担心，看我的！”
看你的？
年假，清晨，D省别墅区，某人房间。
哈雅瘫在凳子里，看着徐鹤然愤怒的翻外卖软件。
“怎么没有我想要的花！”徐鹤然生气道，“表白怎么可以随随便便选择这么普通的花！”
哈雅托着下巴，说：“你想选的花又贵又娇弱，我老家这天气，运输加保存不便，冬天没有。”
她说完，见徐鹤然坐直身体，哈雅歪头，“你想到办法了？”
徐鹤然得意地笑，“没事，我打飞机让人送来。”
哈雅：“行！”
“既然这样，我拉个单子。”哈雅兴致洋洋地凑过来，“我的钻戒你看到没有，贼大贼亮！”
徐鹤然：“你表白用钻戒？”
她突然有种输了的感觉。
她姐今年结婚，是奶奶拿出珍藏的一对蓝钻给两人设计的戒指，她还有一对粉钻说留给徐鹤然和辛诺用。
哈雅得意地对徐鹤然笑。
“那就明天？”徐鹤然问哈雅，“见机行事？”
哈雅深呼吸一口气，“好。”
她们俩商量好一切，徐鹤然才满意地回到卧室，辛诺还在睡，徐鹤然小心翼翼上床，亲亲辛诺的耳朵，抱着她睡回笼觉。
次日清晨，哈雅抱着手臂，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嘶”了声。
“阿雅？”林薇宁走下楼，脸上还带着睡意。
“今天起得这么早？”哈雅转过身，一脸无事地对着林薇宁笑。
“嗯，想喝水。”林薇宁轻声道。
“我给你倒。”哈雅连忙去厨房给林薇宁倒温水，又拿热牛奶和早餐来。
林薇宁吃饭看起来都很乖，捏着鸡蛋，一口一口慢慢咬，慢慢嚼，注意到哈雅看她，不时还要抬头，对哈雅笑。
哈雅眼眸越发深邃，勾着唇。
“雪下得好大。”林薇宁小声道，“今天不能出去玩了。”
想到这，哈雅叹了口气，“本来想出去打雪仗。”
顺便表个白。
“看看中午能不能停。”她道。
林薇宁点头：“嗯。”
餐厅只有她们两人，气氛很安静，直到急促的电话打断哈雅的注视。
“喂？”哈雅声音低沉。
哈娜：“哈雅！小黑刚刚跑出去了！带着你的钻戒！”
“噔——”
哈雅猛地起身，按着桌子，“什么？”
“它不想捆那么多东西，有些生气，我就把它从马厩里放出来，结果没关好门，它自己跑出去了！”哈娜焦急地说。
哈雅脑子里嗡嗡响，这时，林薇宁惊讶地指向窗外，“是黑月牙。”
“！”
哈雅瞬间回头，看到小黑站在窗前，对着她打响鼻。
林薇宁笑起来：“牙牙身上绑的什么呀？”
哈雅：“……咳，我出去一趟，你吃饭，外面冷。”
她几乎是用冲的穿上外套就往外跑，拉住小黑，林薇宁这才发现，小黑身上挂着许多花朵，重叠的，单瓣的，大朵的小枝的，都是雪白的花，若不是黑马的皮毛，几乎要融化在白雪中。
“嗯？”
林薇宁疑惑地起身，她看到哈雅抱住马的脑袋，抚摸马头，也想摸摸小马，同时想搞清楚发生什么了的林薇宁换上衣服，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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