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想到即做,于是轻松横抱起自己的心上人,轻功一起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徒留太子干瞪着眼,咬牙切齿。而一众御甲卫倒是暗暗松了口气。
……
少时,离朝抱着君姑娘寻到皇宫一清静角落,似也是个荒院,她将君姑娘放下,虽想一直抱着她,但瞧见那刺眼的红,不能不理,得赶快包扎伤口。
“不必急切,这伤很浅。”见这傻瓜双目红彤彤,一副可怜又可爱的模样,挽君衣的眉眼愈加柔和,唇角的笑亦是压不住。这在以前可不常有,果然非这傻瓜不可。
“那也不能耽误,我心疼,甚是!”即便未看见伤口,仅看见血红,离朝的心也揪疼得厉害,竟轻易及至不可忍受的地步。真奇怪,明明自己很耐疼的……
闻言,挽君衣伸手捏了捏眼前人的脸颊,轻应:“好。”
离朝自是任她捏,任她作何都可,面上自然又添傻笑。不过这笑很快就落了下去,因为想起之前的自己是何等过分。
微低头,她诚恳又饱含自责道:“君姑娘,对不起……”
此言出,挽君衣亦将欢喜收敛了些,有些无奈地问:“你可是不相信我?”
“当然相信!”毫不迟疑。
“那为何要离开,让我与她独处,你可是想将我拱手让人?”挽君衣说这话时语气平静,然心中却波澜迭起。
她在乎离朝,非她不可,自是想离朝也如此,想她能强硬一些,不是禁锢,而是拥有彼此,真心觉着彼此即是唯一。虽然自己现下还未完全不在意那人,但是既已与她互通心意,便是“天地更变,我心不变”,至死不渝。
“……君姑娘,我好害怕。”
似是有些太神游于自我,她不知方才离朝可有所言,是以听到这后半句时,难免明白亦疑惑。
“我已言心悦于你,你亦相信我,为何还会害怕?”
兀的,离朝抬起头,眨巴着眼,傻傻地问:“何为心悦?”
“……”
当真甚为无语,这人之前明明说过“好爱我”,懂得爱,却不晓得心悦为何……难怪会如此。
挽君衣轻叹,打算反问答之:“若我与……师姐……”
“我不想你与她如何。”离朝撇着嘴打断此话,很是强硬,偏偏目光还含着小心翼翼。
本是应该严肃些,可瞧着这傻瓜小心又强硬的模样,实是让人不由得心软,亦让人忍俊不禁。挽君衣眉眼含笑,以食指轻轻抵住某傻瓜的鼻尖,温柔又认真道:“好,我不与她如何,那你想我与你如何?”
“我想……”离朝凝视着嫣然浅笑的君姑娘,心尖可是作痒,属实不想再忍,遂抓住这纤细的手腕,将眼前人拉入怀中,揽着她的腰,再不要放开。
且以额抵着君姑娘的额,让彼此气息交融缠绵,不可分离。又以目光仔细描摹着她微阖的双目,轻颤的眼睫,绯红的面庞,将她的一切铭刻于心底,铭刻于魂灵。
未几,她鼓足勇气开口:“我想你是我的,我想我是你的。”
“这便是心悦,我亦如此。”
轻语落,煞是羞涩的挽君衣抬眸与她对视,彼此绵绵的情意即刻相缠,归同。
情至臻,她们默契阖目,将这同一的情交与唇瓣。相触,贴合,温柔又热烈。即是将所有怕与忧抛弃,唯留有爱与情,于这紧贴的柔软中诞生,于这缠绵的气息中徜徉。
甚久。
直至彼此皆软了身、酥了骨,跌坐于地,这绵绵的情才有所“分离”。
不过目光依旧紧紧粘合。离朝瞧着属于自己的君姑娘,心底的欢喜早已填满、溢出,充斥空虚的骨与血,让灵与魂安乐无比。
她的君姑娘亦是如此。
缓了好一会儿,二人才恢复力气,心也才稍有平静,且深觉这亲吻不可常来,实在太过让人沉溺,可……
似是难以抑制。
“君姑娘,再来一次可好?”
酥|软,明明声音都发了粘,还撒着娇要再沉溺一次……挽君衣难免想顺从,然想到自己还未完全独属于眼前人,理智即是回笼。
虽说是自己的执念……
“暂且不好。”此言出,果然见离朝可怜兮兮地撇了嘴,怎得这般惹人怜爱?
不由得心软,挽君衣倾身,轻轻与她双唇相碰,接着及时以食指抵住她的唇。不出所料,这人诚实得很,居然又按住自己的头……
“成亲前,不许随意亲我。”
乍一听这话,离朝直想叹气,因着好想亲她,然细细一琢磨,注意到“成亲”二字,当即瞪大眼,脑海瞬间一片空白。
不过话语自己溜了出来。
“真的?我没听错?”
勾唇浅笑,挽君衣凝望着这傻瓜晶亮的眼睛,认真又清晰地回道:“是,你未听错。”
清灵音不由分说地飘入耳,离朝当即唇角一扬,抱紧她,傻笑着追问:“何时?我何时能娶你?”
“乱世终结,天下安定。”
“好似远了些。”虽是如此说,但离朝依旧欢喜不能自持。
而挽君衣闻言又生出捉弄她的心思,便故作冷声一语:“你可说过等我一生都可,莫非又是玩笑?”
“当然不是玩笑,何曾有过玩笑,我生生世世都等着你!”
这话语可是温柔又郑重,让人无法不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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