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垠沐浴出来后,还没来得及擦干头发,就瞥见唐木溪穿着小衣坐在床上,两只手按在胸前……
似乎对隆起的部分相当不满意一般,眉毛都快拧成麻花。
方才沐浴,现在皮肤细腻水润,粉粉白白像是糯米团一样十分诱人,撩得姜垠心口发热。
她在远处看一会儿,见唐木溪非但没有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还拉起小衣的领子外内看,整个人都不好了。
连忙出声阻止:“你……做什么呢?”
其实自己看自己的身子十分正常,但谁让姜垠心里有鬼,只能强行制止。
唐木溪见她来,更加不开心,红糖一般的双唇压在一起闷闷不乐。
她没放下手,就这么盖在胸前,问:“师姐是不是很讨厌我的身子?”
此问一出,姜垠的阵脚彻底被打乱。整个人都陷入恍惚中,开始怀疑自我。
但偏偏提问者分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多么惊世骇俗,见到姜垠出神,焦急地继续追问:“是不是?”
姜垠干咳一声,许是方才沐浴的水太热,脸颊耳尖都有些发红,连嗓子都烧坏了,说出来的话干巴巴断断续续的:“为、为什么……这么问?”
唐木溪有些恼,皱着脸控诉:“你方才都不叫我脱衣裳,虽然我不懂什么灵识入体,但想必跟双修的神交近似,哪有不脱衣服的道理。”
“师姐定是嫌弃我身子干瘪,胸脯太小,不够匀称,因此不愿看我的身体。”说到最后,唐木溪甚至委屈起来,语气又恼又气,还有几分自我埋怨。似乎再说,她也不想胸小,可最近吃的越发丰裕,胳膊上的肉都多了,唯独胸前的柔软不长。
姜垠没料到她会这般想,一时间方寸大乱,竟不知该先解释灵识入体不是双修,还是该说自己没有不愿看她的身体。
不管从哪里启齿,好像都有些古怪,似乎在一点点折磨她本就不坚定的意志一般。
这一定是师妹对她作恶多端的“惩罚”。
“我、我没有,你莫要瞎想……”姜垠干巴巴地开口。
“我不信,师姐定又在唬人。”唐木溪两只眼睛瞪得浑圆,水润润的,气愤又委屈。
往日里能说善道的昔日魔君,这一次当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干巴巴地重复:“我当真没有,你别瞎想好不好?”
语气甚至带上一点哀求。
见到唐木溪又要咄咄逼人地开口,她连忙转身:“我头发还未擦干,先去找整理。你安生待着,一会儿我们开始检查。”
临了还特意嘱咐:“莫要脱衣,莫要多想。”然后就急急忙忙跑了。
屏风前面就是梳妆镜,用上好的晶石所制,清彻透亮。可姜垠偏偏蹿出主室,一溜烟跑出门外,不知道往哪里去了。
她走得太急,连门都没关。冷风呼哧呼哧地涌入,吹得木门嘎吱嘎吱作响。
唐木溪呆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气得拿起枕头往前扔去。
不行。
谁都可以嫌弃她,唯独师姐不能。
唐木溪在心底暗暗下决心:一定要找个机会,让师姐跟她双修!
还有,她会变大的!迟早!
姜垠跑出门外之后,脸上火辣辣的,像是刚从蒸房里出来,浑身都是燥血。
她想破头都不明白为什么如此严肃的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脱衣服而以,大家都是女子,有什么好羞的?
不过是师妹的身子罢了,就算看光也……
姜垠闭上眼睛,满脸严肃,若非耳朵尖赤红得能滴血,还以为她在想什么人命攸关的大事。
正值盛冬,外头飘着鹅毛大雪,霜寒的风刮过裸/裎的皮肤,像是冰渣子滚过一般。
姜垠还特地收回了护体魔气,迎着冬风盛雪,却半点不觉寒冷。
一颗炽热的心不停地跳着,热血流过全身经脉。
说好去擦干湿润的头发,结果却在大雪中足足呆了一刻余钟,硬生生让刺骨的冷风吹干头发。
等到回神时,肩膀上和鼻梁上已经落下薄薄得一层雪。
姜垠拨开狼狈的雪花,扭头看着灯火通明的主室,微叹一口气,起身回去ᴶˢᴳ。
唐木溪在床上气呼呼地坐着,眉间的沟壑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加深。等到姜垠回来的时候,已经拧成川字形。
姜垠被一瞬不瞬地盯着,心底又开始浮动,但面上不显,瞥见扔在地上的枕头,佯装无事地弯身捡起。
“师姐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不要我了呢。”唐木溪阴阳怪气地开口,今天的她气势磅礴,连大魔头都输她三分。
“自然不会。”姜垠拍拍枕头,故作平静地除履上床,“要开始了,你可准备好……”了?
她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就忽然天旋地转,被唐木溪猛地扑倒在棉被上。
蚕丝棉被光滑细柔,躺在上面舒适无比,如同置身涓涓流水,让人舍不得离开。
姜垠一惊,墨色的双眸荡出一尾余波,搅乱心湖。
唐木溪神色认真,还带着一丝愤怒和凶恶,压住姜垠的四肢,长长的黑发滚落在她的脸上。
细细软软,像是掉落天空的祥云,勾得人心痒难耐。
“你……”姜垠未能开口,便被唐木溪打断。
“我要和师姐双修!”
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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