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里好像被抛了一把火,熊熊燃烧了起来。
热度和力量缠绵,寂静黑暗的房间里发出隐晦的声响。
两人一点点从房门口往里走。
总是不知道谁在上风,但是是Su小姐先被她推到了床上。
因为喝醉了,少女被弹簧震了两下后,还有点发愣。
在这几秒的时间里,已经着了迷的潼姬低头解开了自己的高跟鞋带,然后,她伸手按住少女屈着的膝盖,倾身向前。
不一会儿,从床上掉下了两只帆布鞋,歪歪躺到在暗红色的高跟鞋边。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借着白莹莹的月光,女人替已经没什么力气的少女擦拭干净身上的痕迹,然后坐在她身边,盯着少女的脸发了几秒呆。
一室的疯狂。
从少女身上坐起来时,少女抓着她的腿不让她离开的蛮横。
湿润、干净修长的手指,探进狭窄但是微凉的缝隙,过于熟练的探索,还有她似曾相识的感知。
一度刺得她冰冷的身体颤抖的滚烫温度。
尽管心情想要逃离,但是却一次又一次罢工的身体。
尝到了甜头后,就恨不得用尽全力,时刻和眼前人嵌合的双腿。
一切都那么奇怪,那么奇怪。
潼姬皱着眉,手帕被她握得皱皱巴巴。
过了很久,心情才慢慢平静,潼姬回头看了一眼昏睡的少女,起身准备离开。
可是就在她挪动身体的时候,身后却像感应一般发出声音
少女嘴里喃喃:“冷”
是熟悉的中国话。
潼姬停住不动了。
“拉住吸血鬼说冷有什么用。”也用许久未说的语言,女人说。
却没有再动了,她也悄悄躺进被子里,伸手握住了少女蜷缩着的脚。
控制着能力,把原本能烧尽万物的温度稀释了几千几万倍,只用来给眼前的人暖脚。
不一会,少女似乎就舒服了一点,她转过身,迷迷糊糊地抱住了潼姬。
“我不要什么了。”她听见少女说梦话:“只要你不要离、开,行不行。”
潼姬眨了眨眼。
这语气怎么那么可怜巴巴的。
搞得她还真的不敢走了。
*
第二天早上,粟惜惜骤然睁开眼睛。
有过于不可思议的梦境时刻盘旋在她的脑海中,混乱地反复重播,每一次都有新的剧情。
但每一次的结尾她都和潼姬在一起--和她在不同的地方做。
这就是作为本来有妻之妇却食素八个月的后果吗?
望着虚空发了几秒呆,粟惜惜的眼神聚焦,往地上看了一眼,却在地上看到了零零散散的衣服。
衣服怎么在地上这是哪啊?
粟惜惜想着,翻过身。
然后看见一双暗金色的眼睛,正静静看着她。
“啊。”
粟惜惜停顿了一秒,睁大眼睛。
女人穿着眼熟的,质地极佳的绒裙,正坐在她的另一边,侧目看着她。
对上粟惜惜的眼神,女人勾了勾唇:“你醒了?”
潼
潼
潼姬?
粟惜惜怀疑自己的眼睛,她甚至不敢眨眼,直到眼睛干涩到无以复加,才猛地坐了起来。
“哎。”潼姬皱眉,拉起被子挡在她的面前:“小姐,你还没穿衣服。”
小姐?
粟惜惜被这个称呼震得更加迷茫,她开始伸手掐自己的脸,怀疑自己是真的没睡醒。
有人对自己格外地狠心,一掐就是一个红红的印子,潼姬看得皱眉:“你还没醒酒吗?”
“我想、是的。”粟惜惜自言自语,委屈却又很生硬,像是有别别扭扭的脾气:“不然我怎、怎么会看见你。”
“你是中国人?”潼姬听着她的语言,想起来了:“来这留学的?”
她叫她陌生的“小姐”,问她是不是中国人,甚至连她的眼神,都不像以前一样温柔,反而透露着一点距离感。
宿醉的头疼和脸颊的刺痒侵扰着粟惜惜,此刻她相信自己醒酒了。
虽然她醒了,但是眼前的潼姬是不认识她的潼姬。
这就是潼姬消失了那么久的原因吗?
粟惜惜抱着潼姬塞给她的被子,挡住身体,面色凝重地看着潼姬。
女人被看得有些发毛,她蹙了一秒眉,咳了两声:“既然你是中国人,我就说你的语言了原本作为一个一夜的对象,我不应该留到现在的,但是我又有点问题想要问你。”
“”粟惜惜声音沙哑:“你问。”
“你是谁?”潼姬说:“你的血液味道很熟悉。”
粟惜惜相信,以莱诺管家的工作进度,一定已经把她的事情告诉过潼姬了。
她沉默了几秒,回答:“我是偷、花贼。”
“?”
“我偷了你、你庄园、的花。”粟惜惜说。
潼姬当然知道眼前这个女孩就是偷花贼,从昨天她把自己的嘴唇撞破的瞬间就知道了。
可最让她迷惑的是她对这个女孩血液的渴望和熟悉--还有就是,为什么这个偷花小贼指名道姓地让她来抓自己。
“我们以前认识吗?”潼姬说:“为什么专门找到我的庄园来,想要我抓你?”
粟惜惜没有回答前面的问题,她固执地又说了一遍:“我是偷、花贼,你不、不惩罚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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