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生气。”陈小姐依然没有任何的惊慌和失措。
有意思,她想。
“我见过她。”她说,“其实她看起来不像那种会能轻易接受亲密关系的人。”
“咦?”陈小姐视线吐露着好奇。
“那不论男女,世人热切目光所追逐的尤物。”洛蒂故意将措辞放的轻佻。“是个女孩就会反感的。”
她极其有耐心的套着话。
但话语没能套出些什么。
陈小姐是个缜密细心的人,极为谨慎。
不过耐心是有用的,因为最后陈小姐还是自己说漏嘴了。
母亲这种称呼未必有任何的提示意义,但是有的说教只可能存在于母亲对女儿。
包括“物尽其用”与“背刺是一种常态化的艺术”。
当然也提示意义最强的还是一家三口合照的屏保。
血缘是个好东西。
陈的眼睛和脸型都像极了妈妈。
她还是慷慨的管了这群小崽子的午饭,下午就把她们丢下,自己打了个飞的回家。
阿黛还问,“那晚上吃什么?”
“你们可以自己解决?”她温柔地说,“比如肯德基。”
“真讨厌呢。”阿德莱德对洛蒂委实是无语。
“肯德基我可以。”丽莎阿姨说。
最后她们在哥本哈根的晚饭是肯德基,因为洛蒂买的套票不包餐饮。
“我觉得,”莉拉听罢她的宏伟大计,直挠头。“不切实际。”
“首先你的电脑程控。”丽莎也同意她的观点。
“你之前不是有只猫猫吗?”阿德莱德固执己见。
“你学过生物进化吗?”就连丽贝卡也拆台,柔声说,“以现在光纤的信号传导速度,除非生物导体,不然这只是一个笨拙的庞然大物。”
“我可以接受杀掉跳跳蛙?”阿德莱德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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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阿呆:我就是要机器人!反正我不喜欢牛蛙
第221章
人类拥有一项堪称伟大且荒谬的技能,即在非正经事时效率可高达百分之三百。
如果让阿德莱德认真的坐下来,乖乖写完一份她接的编剧代笔小黑工,那她至少要去一趟浴室,洗个澡,切一盘水果,洗盘子,洗个手,坐下来再煮一壶清咖啡,配上巧克力酱,由于摩卡咖啡热量太高,她会在喝到一半时,以嫌弃咖啡豆味道不佳为理由,极具创意地换成一杯热巧克力,在喝剩三分之一杯时去心算卡路里,然后用她买的那些廉价茶包做替代,当然还要再来一杯维生素C泡腾片,用一百毫升水冲配出浓郁口感,在完成上述工序后,必然她需要再去一次洗手间,回来看看时间,可能是午饭也可能是晚饭,她要去洗菜备菜了。
如果中午开工的话,一般磨蹭到凌晨一点,她可以打下第一行字,之后开始猜她的东家是哪个编剧。
虽然代笔讲究双盲,每个人物的名字都被替换成了A1A2A3,城市名字也会被替换掉,但打码后会出具人物设定和城市设定——当然也会有可恶的智障给她一句话,沙俄没落贵族A爱上了日耳曼军官B,这是上世纪四十年代战争时期的一个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她虽然不怎么喜欢文科科目,但历史和地理学的还是中等偏上,解码后她就会去搜剧名与编剧,对那个懒蛋进行犀利的嘲讽,随后……天亮了,她得去眯一会儿。
但说起她只出不进的小岛企划,她就能废寝忘食地全身心去投入。
比如前天她草拟了AI的雏形,昨天一晚上,她就列好了项目表,在经历一周埋头苦干后,她的颈椎终于光荣的罢工了。
早上起床她脖子就疼得不得了,连头都不能低,必须仰着。
在嘲笑声里,丽贝卡慷慨地帮她也准备了一份中午的便当,因为她不得不临时出门去附属医院挂号拍片。
等回到实验室,在电脑前认真工作的莉拉扭过脑袋,“你怎么了?”
阿德莱德仰着脑袋,固执地挽回自己最后一分尊严,“落枕。”
“哈。”莉拉又把耳机戴回去了,
祸不单行,她拨冗写的剧本还被打回来了。
她打开邮箱只想看见杂志社发回来的“你的来稿已接受”,而不是从一个临时注册的邮箱发来的吼叫信:“A是女人!B是男人!你他妈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于是阿德莱德用基本厚厚的教科书垫着电脑,工作可以不干,但吼叫信必须骂回去。
她哐哐哐的敲着键盘——“你也没说A和B谁是男的谁是女的!”
那边可能和她在一个时区,秒回——“你用你的屁股或脚趾头想,A也是女的!”
到午饭时她就一直在跟这个东家辩论,东家想让她重写,而她认为重写那是额外的价格,这就导致,一上午过去了,丽贝卡来找她送饭,她一点活都没给老橘子干。
“给。”丽贝卡的口味一向清淡,只是用黄油煎了两根香蕉,然后做了一枚花生酱香蕉吐司,淋了些巧克力酱和盖了一勺奶油,配了几颗草莓和树莓。
阿德莱德只好维持着这个可怜的仰头姿势,可怜巴巴的说,“我要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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