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湿润地挑逗,来一寸一寸唤回自己在浪荡的泥潭里,愈加封闭和麻木的躯体。
这个姿势近似于哺育,但彭姠之开始觉得,重获新生的是自己。
被纪鸣橙含着,她很有感觉,喘息得异常动情,纪鸣橙很快就到达云端,失神地抱住彭姠之。
又轻轻地摸着她濡湿的头发,俩人长发交缠在一起,睡过去。
第二天,纪鸣橙出差了,走得比较早,微信给彭姠之留了个消息,鸡蛋在煮蛋器里。
牛奶也连着纸盒子温在热水中。
彭姠之起来吃早餐、出门工作然后在天黑后回到家,自己看电视。
空落落的情绪来得猝不及防,跟从草丛里蹿出来的野猫似的,在黑夜里凄厉地叫着挠她一爪。
她给纪鸣橙发消息,纪鸣橙好像知道她想她,这次回得很认真,也很迅速,总是有两三行的样子。
跟之前在医院时一点都不一样。
彭姠之还是每天给她发在各个地方碰到的橙子的照片,到快一周的时候,她开始每天给纪鸣橙发:“橙子,我想你啦!”
这个培训到底要多久啊?两周的培训和讲座,会不会不太科学啊?
彭姠之吹着刘海的毛,每天准时准点给纪鸣橙浇花。
第八天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一个人也能睡着了,哪怕在没什么纪鸣橙气息的次卧,为了验证,她在第九天回了自己家,真的能睡着了。
她又开心,又失落。一点都不想告诉纪鸣橙。
第十天,纪鸣橙说下午是自由参观时间,彭姠之举了好一会儿手机,却没怎么等到纪鸣橙的消息,于是又习惯性地上微博搜她。
却看到有人发了一条原创微博,at了纪鸣橙。
是一个小演员,不出名的那种,可能就在几个大IP里演过女三女四的丫鬟。
她拍了一张跟纪鸣橙一起吃饭的照片,然后说“终于见到纪老师啦!”
两个人坐在阳光明媚的西餐厅,小姑娘笑得比桌上的红丝绒蛋糕还要甜。
彭姠之突然就酸了,酸得不要不要的,点开评论,把评论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发现水军好多。
又把点赞都翻一遍,最后把演员三个月内的微博也都看了一遍,用“纪”或者“橙”的关键词再一搜,没有第二条相关微博。
点进去纪鸣橙的主页,看看她有没有关注这个小演员,活生生把300多个关注翻完了,发现竟然没有,不确定,再看一遍。
等搞完这些有的没的,眼睛都花了。
再去广场刷纪鸣橙,没有更多消息。
彭姠之挠心挠肝,挠心挠肝,挠心挠肝。
坐在沙发上,找了个好一点的角度,打开美颜模式,给自己拍一张自拍,再双指放大勾着背仔细看,看看自己,再想想那个演员,再看看自己,再想想她。
最后关掉相册,无语,她又不是明星,又不靠脸吃饭。
再说了,也没有那么多钱保养。
再再说了,她今天,还没洗头呢。
但她抑郁了,横躺在沙发上,双手交叠于腹部,不多时又翻个身,枕着手背侧躺,再翻回来,生无可恋地躺下。
啊……纪鸣橙,她陷进去了。
心里头很悲凉,想拿头撞墙让自己清醒一点。
但下一秒,收到一条微信消息,她翻身坐起来,果然是纪鸣橙的。
嘴角飞速上扬,激动的心,颤抖的手,点开,就两个字:“姠之。”
“?”是在叫她吗?纪鸣橙几乎不这样叫她。
“今天中午和朋友一起吃饭,提到你,她问我,你的名字怎么念,她以为,姠字念三声。”
彭姠之笑了:“很多人都读错,那你有没有跟她说,读四声啊?”
甜蜜死了,这么说,纪鸣橙和那个朋友吃饭,还惦记着她,而且还跟朋友介绍她了。
一下子就不难受了,而且爽得要死。
“我说了。”纪鸣橙说。
十来秒后又一条:“不过,我今天觉得,也可以念三声。”
?
彭姠之疑惑,再翻回去看到她发的“姠之”两个字,本能地就念了三声,姠之,想之。
上面正好是彭姠之今天发的:“橙子,我想你啦!”
彭姠之举着手机笑,她有想错吗?她有想多吗?纪鸣橙,在说想念她吗?哎哟,这就是高学历人群的想念方式吗?好含蓄好有文化的样子。
“想之。”彭姠之自己念了一遍,把手机扣到胸口。
哈哈,傻笑。
第十二天,彭姠之杀青了,没有工作,也没有局,她决定自己出去逛逛,但骑着摩托,不知道为什么,就走到了纪鸣橙的医院。
她在心里嘲笑自己,人都在外地出差,她还来这等着,有病啊。
站在花坛前,走来走去地踢着小石子儿,又抬头看看她诊室的楼层,稍微溜达两圈,就想要回去。
但突然听到一个熟悉声音叫住她:“这是……之之?”
彭姠之回头,纪鸣橙的妈妈。
“阿姨,”彭姠之忙迎上去,“怎么在这里碰见您啊?你不舒服吗?”
“我来拿控糖药。”纪妈妈穿得很保暖,但有点疑惑地看了一眼彭姠之,贴身的工装背心和工装裤,长卷发配上烈焰红唇,和上次一点都不一样,差点没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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