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用尾巴锯到竹根里,那神奇的梦竹便会边颤抖着枝叶边释放出些许酒液,那醇厚的酒液浇过尾巴,顺着尾巴往下滑。
云意要的就是那满载着竹叶香的酒,于是迅速锯动着。
怀里的女人娇弱可怜,像是被雨打的花儿,被遮住的眼角流下清澈的泪水,仿佛在求情。
她不许,缓缓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又轻轻吮吸着,探出舌尖撬开了她的贝齿。
唇中些许的酒液竟很快与丝丝的牛奶香混合在一起,通过味蕾品尝,被吞咽进喉中。
两道舌尖搅动在一起,云意吮吸着她的唇,身上那股奶香味越发浓郁起来,香甜,醇厚。
沈青竹眼前被遮住,五感越发敏感,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也听到宋瓷的呼吸声,和她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她晃动着舌尖,她控制不住恍惚地想起了在那天梦里,可怜的小青竹在那场最后的春雨中,拼命地汲取雨水的水分,根部又不停落出香醇的酒液,整个竹身仿佛一次次被雷电击中,枝叶乱颤,叶子掉了一地。
可今天,比那还要严重,它像是要被彻底摧毁了,那尾巴上的冠状突起像是要磨开竹壁,只为了汲取竹子里蕴藏的酒。
意识模糊间,黑暗的意识最深处仿佛有一道微弱的光芒变得明亮起来,将她包裹住。
尧华初初转醒就只觉得浑身一阵一阵地麻,她高抬起的腿剧烈地上下摇晃着。
偏偏这时候却说不出话来,只顾得上呼吸。
意识里有两道急切的声音喘息着怒骂她:“我还说你这妖精跑哪里去了呢,原是这时候出来跟我抢姐姐!”
“你这人好生不要脸。”
尧华:...
她想说话,舌尖却被纠缠住,唇中的酒液被夺取,眼角不由自主地就流下眼泪。
她只能在心里喊:云意!
叫你离我远点的呢?!
她甚至被砸地完全一点力气都使不出,只能用自己毫无作用的手去抓女人的脖子。
这时意识又传来声音:“好哇,你心里明明有别人,还好意思和我抢姐姐?!”
“好生不要脸。”
另一个沈青竹则怒道:“你说那个叫云意的野女人是谁?你竟然红杏出墙!明明就是你说我们都是一个人,你才帮我重生的。”
...
尧华只觉得一阵眩晕,身上的感觉反馈到她的龙尾上,龙尾如同在云雾中翻腾,尾鳍蜷缩着,又幻化成一双摇晃的匀停的双腿。
她已经分不清今朝是何夕了,舌根发麻,唇被吮吸着,有丝线从唇角滑落。
意识里争吵的声音渐渐消失,变成了交杂在一起的一声声喘:“姐姐。”
“姐姐。”
“宋瓷。”
...
云意...
她迷迷糊糊地念着这个名字,直到不远处盆栽里的竹子忽然在被猛地锯开时涌出大量竹酒,整个竹子颤抖着,房间里都弥漫着这股香味。
云意顿住,拿开遮住她眼睛的手,转而捧住她的脸颊,迟钝地问她:“你叫我什么?!”
但她已经没了意识。
女孩一张脸绯红,长睫静静地搭在下眼帘,唇色殷红得像玫瑰。
云意晕乎乎地将脑袋搁在她颈窝,闭上眼,又抚摸她的脸颊,只轻声道:“是我魔怔了。”
她强忍着眩晕化出双腿起身,抱女孩到房里去,女孩的裙子都已皱得不像话了。
她打来热水,毛巾拧干,开始处理房里的青竹,温热的毛巾一点点擦拭着竹子根部,又换上睡衣。
她又将客厅的竹子搬去洗手间,淋了一遍竹身,给它换上干净又肥沃的黑土,防止根部被浸烂。
做完这一切,云意啪地一下倒在了客厅里。
沈青竹半夜里醒来,觉得被子里冰冰凉的,她本就性冷,此时迷迷糊糊爬起来找热源。
这才发现宋瓷倒在了客厅里。
没什么大问题,睡得香得很。
只见客厅里那只黑白色的大熊猫正撅着屁股趴在地板上睡,怀里还抱着一盆青竹。
她有些失笑,心里泛起暖意,走过去抱起大熊猫回了房。
天将将泛起红云的时候云意醒了过来,身边是正在玩光脑的沈青竹。
沈青竹见她醒来,下一秒就起身抱起了她,道:“走吧,去洗澡。”
去洗澡?
云意有些不好意思。
直到泡在浴盆里,小孩洗澡用的浴盆,被浑身搓上了泡沫。
大熊猫胖嘟嘟地坐在浴盆里,两只爪子玩着盆里的泡泡,身上黑白两色的毛发湿漉漉,顶了一脑袋泡沫。
沈青竹在帮她揉脑袋。
她舒服地眯着眼睛,差点趴进浴盆里。
洗到一半,沈青竹忽然反应过来,顿时慌了:“你昨天才做过手术,不能见水啊!”
“没感觉,反正洗都洗了~”云意一点不在乎,把爪子上的泡沫往她脸上抹,瞧见沈青竹颇感自责的神色这才轻声告诉她:“医生说过见水没事...”
顶多伤口发炎。
“真的?”沈青竹将信将疑。
她熊猫脑袋狠狠点头,她心情这才好起来,笑着擦掉脸上的泡沫,又给她搓背。
“吓死我了。”她叹道。
最终,两人还是去了趟医院,期间文姐拼命打电话过来,语带着急:“我的小祖宗诶,现在怎么办?你想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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