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雨却将她推走,直视玲珑,“这是本宫能想到的对你最无害的做法了。”
“真是笑话,和王雷有婚约的明明是我,是你突然出现,只是勾一勾手指王雷就屁颠屁颠的跟你走。好,算我没有魅力家道又中落配不上他我承认。你和王雷成过亲又来假惺惺的对我好,让我帮你管这四海的情报消息。我因为王雷娶了你,心死了所以进那花满楼,只想好好守着你们两个。然后这次你又来?”
燕锦一脸懵的看看这个又抬眼看看那个。
风寒雨坐在那里纹丝未动,她只是平静的看向玲珑:“如果本宫当年没有救你,你是不是要被充到官.妓?”
玲珑听到这话,直接崩溃大哭。“是,是,我要谢谢你。是,我又能怪谁呢?只怪我不姓风,当不了别人的救世主罢了。”
燕锦眨着眼睛又吸了下鼻子,快速抓到关键词后,弱弱的在两人中间开口:“那个,你们说什么呢?”
玲珑没空理会她,还是风寒雨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温柔地开口:“自己去吃早膳,然后去上值吧。”
燕锦又咳了一下,站起身伸手递给玲珑一条手帕。
玲珑仔细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接了过来。
风寒雨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头,又拍了下燕锦的背催促她。
燕锦吸着鼻子走了之后,玲珑抬起哭晕了妆的脸问她:“你这么活着,不累吗?她带给殿下的又是什么好处呢?”
风寒雨冷下脸来像看一条没有生命的静物一样看她:“玲珑,注意你的用词。”
玲珑用燕锦给的手帕抹了抹脸,沙哑着嗓音开口:“风寒雨,你到底能不能真诚一点对人?”
风寒雨翘起一边嘴角仰头看她:“本宫做事,不是向来只随自己的心走吗?”
直到玲珑气愤地走出长公主府,冷彻跪在她身前问她:“殿下,要做掉吗?”
风寒雨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像随时都要飘散在空气里,“她辛苦了,就让她好好歇一歇吧。”
她也不想做到这个份上,但一想到有人正觊觎着燕锦,她就浑身的不舒服。在她看来,燕锦是只属于她的玩物,就算她最终一定会伤害燕锦,也绝不允许别人惦记。
慎刑司的大伙儿,训练尤其卖力。展册依然每日躲在屋子里,假寐。
燕锦走到他身边,轻轻推了推他:“诶,别装了,你都听得出来我的脚步声。”
展册睁开眼,看了一眼一身粉嫩的燕锦,“哟,这就当上驸马了?”
燕锦知道展册是在说她一心的想要伺候好公主,她又不能和展册说这是风寒雨的恶趣味,只能认了。
离下圣旨要她撤职专心准备婚礼的时间已经不久了,她需要在她撤职前亲自□□好这批人,才敢放心离开。
下值比往常的时间晚了一点,她回去时,老管家罕见的做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
燕锦知道,是长公主府给他捎信儿了。
燕锦沉默,老管家只得张嘴,“抱歉。”
燕锦抬眉看了眼略显局促的老管家,对着他笑了笑,“没事,不就是风寒雨派来监视我的吗?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倒是师父你啊,既然我都叫了你那么久的师父,也该教我两手了吧?”
老管家看了看她,拿出一根儿筷子立在桌上,用手掌狠狠一拍,那筷子就像根钉子一样牢牢的扎进了木桌。
给燕锦看得一愣一愣的。
“你就从这个开始练吧。”
燕锦怀疑的看向老管家,也在桌上立了一根儿筷子,左看右看的下不去手。
老管家皱着眉按着她的手就往下劈了下去,直疼的燕锦嗷嗷乱叫。
“师父,师父,饶命啊啊啊啊啊啊。”
筷子断了,燕锦的手也麻了。
她哆嗦着转了转自己的手腕,“师父,你确定这么练好使?”
老管家点头,“我小时候就是从按筷子开始的。”
“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风寒雨给你们取名,都是什么凉啊冷啊冰啊的?”
老管家沉思了一瞬,“殿下小的时候,就是收买的前昭容贵妃的贴身女官,才将昭容贵妃拉下了后位。殿下不希望自己重蹈覆辙,所以叫我们这些可以时刻提醒殿下自己,不要动感情不要相信任何人。”
“那你们还死心塌地的跟着她?”
“殿下是在自己的背上背着整个千疮百孔的大齐踽踽独行,我们帮助殿下,就是帮助自己的家人族人。”
“她不是辅佐的太子吗?依我看太子也没什么特别的啊?还好赌,丝毫不管百姓的死活。”
老管家又沉默,随后像是想通了一般抬眼看燕锦:“其实,你可以用心感受一下殿下。不要看殿下在说些什么,要看殿下在做些什么。”
燕锦仔细回想了下风寒雨的所作所为,还是不懂那所谓的利国利民的大事。
撤职的圣旨一下,她就安心的随老管家练劈筷子。她也.许久未见展册,只有王哥每日下了值会来向她报告他们训练的进度,以及又办了什么案子。
最起码慎刑司和刑部是在为百姓办事的,她稍微放了心。
风寒雨口中的礼教嬷嬷也不期而至,直接住进了她的小院子。
两座驸马府也一起动了工。
知道有满腹抱负的王章达和自己一起在学习这床.上各种体态的图,她稍微的看礼教嬷嬷的脸不觉得那么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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