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这颗内丹我们还得还给师父,这可是他的命根子。”
许深深点头,仰头就着温水把内丹咽下去。
芙蓉香味扩大,浪漫的粉色迷雾透出婀娜曼妙的身形。
待粉雾散去,许深深坐在沙发上眨巴眼,两只手搭在胸前,长出粉白色的狐狸耳朵和大尾巴,嘴边还有几根胡须。
“唔?”
许深深捏了捏自己的耳朵,比郎胭的狼耳朵还要舒服,奇异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忽然耳朵特别痒,还有非常奇怪的触感,很痒但很舒服,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嘤咛。
“唔嗯......”
许深深的狐狸耳朵被郎胭蹂。躏了!
郎胭放肆地揉捏粉粉白白的狐狸耳,用力撸白色的狐狸尾巴,掐着她尾巴根说:“是时候让你体会我的感受了。”
“哈哈哈,不要~”许深深痒得渗出泪花,倒进沙发里和郎胭推推搡搡,原来兽耳和尾巴这么敏感,亲身体会以后许深深决定总结敏感点,在郎胭身上专项突击、重点突破。
狐狸尾巴被狼尾巴缠住了,软软的,但是有束缚的感觉。
许深深尝试把耳朵和尾巴收回去,胡须还留在脸上,郎胭凑过来叼住抿了抿。
一道电流窜过许深深背脊,怎么胡须也这么敏感!
“呼,呼,呼......”
许深深气喘吁吁地望着身上的郎胭,见她又要低头下来慌张求饶:“不了不了,我还是想做一个人。”郎胭笑了笑俯身下来,许深深紧张地闭眼,紧急之下用手捂住半边胡须,吧嗒一下,郎胭的吻落在了她没遮住的另一边嘴角。
“郎胭你耍我。”
“哦,原来许总想要我再抿抿你的狐狸须。”
“不是!”
内丹的变身效果时间有限,最多能坚持一个小时,郎胭逮着许深深的尾巴玩着玩着拍到了屁股,尾巴嘭的没了。
许深深不禁暗中感慨,异族真是银乱,耳朵、尾巴、胡须没有省油的灯,还有特殊期和诱香,难怪在那方面很混乱。
许深深把玉瓶放进客厅的收藏柜,问郎胭:“道长不跟我们一起去吗?”
“师父说神官阁调他去沿海一带帮忙,那边有噬魂和鬼族的**,所以只有我们俩。”
“原来如此。郎胭,这次出门时间长,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我想跟家人和朋友告别再出发。”
隔日,慕容倩在许家老宅里张罗了一顿家宴,之后许深深又请了几个朋友吃了顿饭。
“晴晴,你要学会照顾好自己,要是受什么委屈多跟家人沟通。”
许深深再三叮嘱龚南晴,害怕自己有个万一,以后都不能照顾这个傻姑娘了。
龚南晴默默点头,许深深觉得她怪安静的,和以前不太一样。
“好啦,再见。”
“深深。”
许深深停在人行道边缘转身,一辆辆车从她身后驶过。
“还有什么想跟我说的?”许深深微笑。
龚南晴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路上小心。”
许深深最后朝她挥挥手。
车开走了。
龚南晴目送它汇入川流不息的街道,霓虹灯光交替打在她背影。
*
唯一能穿越不周之地并将五个区域连接的只有弱水列车。
这列车和人间普通的绿皮火车没有不同,许深深跟着郎胭在慈宁坐上一般列车,中途在一个县城换了中转,列车进入岔口,窗外的风景就变了,许深深明显感到外边的气息流动发生了巨大改变,人的精气迅速断绝,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各样的灵气。
不知不觉间,列车上的乘客越来越少,她们这节车厢只剩下她俩还有远处的零星几个。
许深深坐在靠窗一侧,郎胭坐在过道一侧,列车越过一片山脉后,驶进一道河谷,郎胭倾身过来把窗帘拉上,套在挂钩固定好。
许深深不解地问:“怎么了?”
郎胭把自己的棒球帽摘下来给许深深戴上,把她的外套衣领拉起来立着。
“?”
郎胭小声跟她说:“在车上不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出声,低着头不要看,有我在别害怕。”
许深深隐约感到带有攻击性的压迫气息,点点头,低下头假装看杂志,但是眼神没有聚焦。
没过多久,几个壮实的兽人追着一个弱小的半兽从车厢经过,少不了一阵拳打脚踢。
郎胭盘着一条腿怀抱长刀,露着兽瞳和獠牙,领口全开亮出胸口的朱红符咒。
那几个兽人的目光先是落在许深深身上,脚步有明显的停顿,向座位边靠了靠。
郎胭猛地把刀砸到地板上,兽人趔趄地撞到一边,看到她张开锋利的獠牙,兽瞳冷冽,几个兽人不再打许深深的主意,匆匆走掉。
等他们离开了,许深深才松一口气。
“不周之地弱肉强食,到处都是恃强凌弱,在这里你要收起你的同情心,深深。”
“嗯......”许深深刚才的确可怜了那只看起来可怜又可爱的半兽。
叮铃~
前方有声响,许深深抬头看去,一个穿背带裤的......**先生举着售票折子行动缓慢地走过来。
**先生在她们旁边停下,郎胭拿出两张纸片给他,一张绿色一张黑色,许深深记得黑色的那张是爱吧公司寄来的,青丘道人说叫什么永恒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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