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像长大了的绮玉,绮玉仙逝时,也不过才二十岁。
李清姒的眼神开始迷离,微撑起身子贴上了她的唇,婆娑着,舌尖探出,口中一片香甜。
“嗯...”温然被她吻醒了,暖流划过,眼底都是动容和柔情,半推半就地搂上她的腰肢,加深这个吻。
黑夜能给情|欲添上催化剂,两人呼吸加重,意乱情迷,李清姒的满心都在唤着绮玉二字。
温然热烈地回应着她。
......
因惦记着什么,温然醒的很早,俯身亲了一下还在熟睡人的额头,便轻手轻脚地下床洗漱去了。
忽地瞥见门前地上的信封,怔了一下,赶紧拿了起来,放在抽屉中,心跳不由地加快了,整个人也紧张不已。
肯定是念容给她的,里面应该是那些画的秘密了。
温然拿着毛巾发呆,没有第一时间去看,毕竟,床上还躺着李清姒。
“怎的一大早起来就呆着?”李清姒也醒了,捂嘴打了个哈欠,眼中多了些朦胧的水汽,看着十分诱人和软糯,连声音也是。
温然回神,见她醒了,转换了心思,放下毛巾,坐在床边,说:“没有发呆...可能是昨晚上没睡好。”
李清姒闻言,不自觉地联想到昨夜的旖旎,坐起身子,只穿着心衣,慵懒地从身后抱住她,尽是妩媚,跟她咬耳朵。
“昨夜,可是累着了?”
温然耳红,侧头贴上她,说:“唉,没办法,谁让我是老丫头呢。”
李清姒笑着,轻咬了咬她的耳垂,而后顺着就看到她锁骨上的红痕,这些可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迹。
温然是她的人,既是她的人,那傀儡和替身又何妨呢?绮玉只有一个,温然也只有一个。
她是要囚温然一辈子,可她身边也只会有温然这一人,不是吗?
这样想着,心里的负罪感竟减轻了不少。
......
去廉仁堂的路上,温然故意走得很慢,她想看念容给她的信,走之前,信封被放在了袖中。
“温姑娘。”眼瞧着四下人变少了,却听到了这声。
温然回头去看,放松了不少:“念容。”
“你可是有看信?”念容脚步加快,凑近她,问。
温然摇头:“我还没来得及看...”
“好,那我就跟你说吧,二十幅画的作者皆是唐闲所做,据说,这人出自冷苑,与皇上十分交好。”念容把知道的信息都说给她听。
温然心发紧,提了起来,这个名字确实是唐一棠的艺名,问:“是男是女呢?”
“据小三说,是位女子,身材高挑,肌肤甚白。”念容回道。
这番描述,完全符合唐一棠,温然急着问:“头发呢?”
“头发弯曲,是...从未见过的卷发。”念容想着小三给她的信息。
温然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十之八|九就是唐一棠了,眸子又开始泛红,说:“我能去看看她吗?”
“好,那你今日下午出廉仁堂,先别急着回坤武宫,我和小三前来寻你,如何?”念容想都没想,连犹豫都没有,直接答应道。
虽说,冷苑有重兵把守,极其森严,非常难进,且里面的女子皆是先帝的废妃,多是疯魔。
温然听到这话,唇轻颤了颤,说:“好!谢谢...真的很感谢你。”
那冷苑的唐闲,一定就是唐一棠吧。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的。”念容忍不住握起她的手,柔声说。
温然满脑子都是冷苑的唐闲,根本没有注意到念容的举动,垂眸想着。
今日一天,连卷玉都在时不时犯嘀咕,师傅怎么心不在焉的呢,老是在柜台前发着呆,称药的时候,称着称着就失魂儿了。
莫不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或者被皇后娘娘训了一顿?
“师傅,师傅...你还好吗?”卷玉给她倒了杯热茶,双手送上,说。
温然被他打断了思绪,回神,以为他是有什么事:“我还好啊,怎么了?”
“是卷玉老瞧见您发呆,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儿了?若是有事儿,您尽管吩咐,卷玉给您分忧!”卷玉小眉头皱紧,担心得不行,还拍了拍自己的小身板。
温然好笑,把他给自己的茶又推给他,说:“你啊,人小志不小,我可没遇到什么事儿。”
“那就是皇后娘娘训你啦?”卷玉声音小了下来,偷摸着问。
温然无奈,用手上称药材的秤柄轻戳了戳他的额头,说:“也没...好啦,你就不要关心我了,昨天让你背的十个穴位,都记住了?”
“是!都记住了,师傅尽管来考!”卷玉挺直身板,自信道。
十个穴位全对,并且,卷玉还背会了《药性赋》的第一章 ,是有天赋的,至少,勤能补拙。
今天罕见地没什么病人,温然一直盼着时辰下班,好在,最后一位来看诊的,是昨日颞下颌关节紊乱的小太监。
小太监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以为自己迟了。
温然让他别急,之后和昨日一样,给他下针,并叮嘱他这几日要以流食为主。
千盼万盼的下班终于来了,出了门,温然就看到念容和一个男子在等着她,想来,那男子就是小三了。
小三结结巴巴地打招呼:“见过...温温温大夫夫。”
“你好。”温然向他颔首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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