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巍巍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她脸上红的简直能滴出水。
季寻池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一点，微微侧头，含着温柔地饴弄了一小会儿，半响才分开。
空气好像都染上了粉红色。
*
花江郁隐婚公开的热度过去几天后，一则十分钟左右的访谈出现在了jsg微博首页。
网友们点进去看，前面八分钟都是一些关于隐婚话题的提问，看样子是特意搜集过的，基本解答了大部分网友好奇的事情。
但是最后两分钟的那个问题，和前面的对比起来略显格格不入。
采访的记者竟然问了一个有关花江郁初恋的问题。
——听说花老师曾经有段失败的初恋，据您前面的回答来看，您是您妻子的初恋，不知道两位有没有就这个话题产生过矛盾？
【？这个记者是不是太不专业了？什么问题在什么场合问知不知道啊？】
【我也觉得，感觉花老师的表情都变了。】
【不知道花老师妻子有没有看视频，打起来打起来！修罗场爱好者狂喜！】
【打什么打！没看人家的回答吗？！此生挚爱就是妻子！那都是年少不懂事！小女生不懂事的网恋罢了。】
【啊我不关注别的，只是很想知道花老师的妻子长得好不好看，在我这里只想看美女配美女。】
【女神说一切顺其自然，感觉会看到的。】
【+1，相信花老师的审美，之前爆出来的背影图看起来身材很好，正面一定不差！】
其实季寻池并没有网友想象的那么吃醋。
就像有人说的，那只是一段年少时的往事而已，她没必要为花江郁连面基过都没有的网友吃醋。
但季寻池说不好奇是假的。
拜托，那可是颜值逆天的花江郁诶。
季寻池也是见过花江郁少女时期的样子的，虽然青涩稚嫩，但是脸一如既往地能打。
所以就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对方没见过花江郁的照片。
不过推断出这一点依旧不影响季寻池心里的好奇。
但和网友不一样的是，他们好奇是只能好奇，而季寻池好奇，是真的可以当着本人的面问出口的。
更何况她还有别的想法。
季寻池从书房出来时眉宇间还带着疲惫，但是她的眼神很亮，看起来很有神。
花江郁刚提起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展开，就听到季寻池提起了“初恋”两个字。
尽管季寻池的表情看不出来吃醋的意思，但是花江郁却突然有点心虚。
这一刻她忽然埋怨自己当年为什么什么都往外说。
明明就是一段无疾而终的网恋，有什么好值得说的。
季寻池打补丁说：“我真的不是介意，只是好奇而已，纯粹好奇，你就满足满足我的好奇心吧。”
花江郁幽怨地看她。
但季寻池的表情很真挚。
花江郁轻轻叹了口气，她总是无法拒绝季寻池的要求。
“就只是网恋而已。”花江郁有点不情不愿地开口，她拧着眉回想久远的记忆，断断续续地说：“当时的我刚刚确定自己的性取向，再加上年纪小，正是对恋爱感兴趣的时候，再加上我也不喜欢身边同龄的人，就在网上加了一个年级比我大的姐姐。”
“……”季寻池咳了一下：“你继续说。”
花江郁瞄她一眼，难受地皱起眉：“然后……然后她好像是个骗子……”
季寻池察觉到不对：“你刚出道的采访不是说她拒绝你了吗？”
闻言，花江郁的脸上肉眼可见地泛起了疑惑：“是啊……她是个骗子我为什么还要继续相处下去呢？”
“可能是她长得好看吧……”花江郁颇有些不自信地开口。
季寻池眉头微动，深思道：“你们不是没有面基过吗？”
“……”
花江郁：“我忘了，我好像见过她的照片。”
季寻池点头。
这剧情越来越熟悉了。
花江郁皱眉，脸上好像有点嫌弃：“虽然过了很久我不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了，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我好像还能隐约记得一点她的P图技术很差劲。”
季寻池：“……”
她面不改色：“然后呢？”
然后？
花江郁努力回忆。
总觉得记忆像是隔着一层面纱，怎么也看不清楚。
她费劲地想了想，终于在模糊的记忆画面里捕捉到了一个迷糊的人影。
花江郁表情忽然微变。
季寻池捕捉到了，敏锐地问：“你想起什么了？”
花江郁的目光下意识有些躲闪。
怎么回事？
她记忆里的那个人怎么看起来和季寻池那么相似？
可明明之前也没觉得啊？
花江郁这一刻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记忆了，为什么这次回想起来感觉乱七八糟的？
而且她曾经真的没觉得这网恋有什么问题，除了周清仪始终表示毫不知情又找不到证人外，真的没什么了。
“我真的，脑袋有点乱了。”
花江郁扶着桌子，蹙起眉毛：“感觉记忆好像变了。”
她自己说起来都觉得自相矛盾了，更别提听着的季寻池了，花江郁担心她以为自己在胡说八道，强调道：“等我之后梳理一下再和你聊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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