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弯刀的大臣将手放在心脏处弯腰,缓缓退了回去。
离开王庭后,他回头深深看了一眼,已经接近疯魔的狼王。
现在北庭士兵都快被杀干净了,只剩下的一小撮精锐哪能抵挡得了百万大军。
还是被仇恨遮蔽理智的百万大军。
狼王从王座上站起,一步一步缓缓走向白浮雪所在的帐篷。
他撩开帐篷往里面看去,白浮jsg雪蜷缩在弱小的火苗前,嘴角微微上扬,也不知梦到了多美好的事物。
狼王粗犷的脸再一次扭曲,狠狠的撩开连着走进去。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浮雪,接近疯魔般自言自语,“看到本王就是一副不共戴天,却在梦境里和情人幽会。”
狼王眼中藏着不理智的嗜血,也不知是服用了阿芙蓉的后遗症,还是真的听到了前线兵马枪戈之声,他浑身一颤,用那只粗手紧紧抓住了白浮雪的手腕。
服用了“梦回”的白浮雪正坐在萧时之大平层的沙发上,面前是一杯热牛奶,外面雨越下越大。
白浮雪小心谨慎地看着对面换上了一身丝绸家居服的萧总,警惕地往后挪了挪。
萧时之莞尔:“最近工作还顺利吗?”
萧时之起身坐在了白浮雪身旁,把那只小鹌鹑吓的又往边上挪了一下。
害羞脸红,但是胆怯,这无疑取悦了本就有些恶趣味的萧总。
白浮雪嗫嚅:“还好,工作强度不大,前辈们对我都很好。”
萧时之:“那就好,外头雨大,你的裙摆被淋湿了,需要换衣间吗?我这里有全新未开封的衣裳。”
白浮雪廉价的裙子打湿后呈现出了半透明,又黏又冰凉的粘在大腿上。
白浮雪陷入两难,“萧总已经送了我昂贵的衣服,等雨停了我就回去。”
萧时之笑看着如鹌鹑般可爱又胆怯的小姑娘,那桃花眼此刻被欺负的水灵灵的,明明两人连手都没碰过,此刻却以为是把人给糟蹋了。
白浮雪不敢把视线放在萧总身上,那藕色的丝绸家居服老肩巨猾,锁骨清晰可见,隐隐能看到一片胸膛和漂亮笔直的腿部。
白浮雪这个小姬崽哪能吃得消。
萧时之无辜地眨眨眼,“小同学对我的家居服很感兴趣?我有一套未拆封的,不如就送给小同学试试?”
萧时之用漂亮骨节分明的食指勾着白浮雪的连衣裙领子,“瞧瞧你这衣服都湿透了,穿在身上多难受。”
萧时之嗓音沙哑:“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这个做老板的虐待实习生。”
白浮雪脸红的冒热气,脑子里面有火车鸣笛。
再一次眨眼,一切画面全部消散干净,“梦回”的药效到此为止。
白浮雪的甜美回忆戛然而止,心想五年前的自己,真是个惹人怜惜的小可爱。
白浮雪缓缓睁开眼,带着从梦境中出来的慵懒和酣足,入眼就是一个满是欲望和丑陋的脸。
白浮雪被吓个不轻,瞳孔重新聚焦在狼王脸上。
狼王死死按住白浮雪的手腕,“淑妃娘娘终于醒了。”
“淑妃娘娘”这个词从狼王口中冒出来,没有一丝一毫的尊敬之意,反而是满满的恶趣味和恶心的粘稠感。
狼王欺身上前,把白浮雪逼入了一个狭小的角落,“娘娘梦见了什么?梦见了皇帝?还是梦见了先帝?还是梦到了娘娘,哪个不知名的小情人?”
白浮雪冰凉地看着他,从袖子里滑落出一只防身用的发簪。
发簪由精炼钢铁铸造成,本身白浮雪平日里做着玩的,没想到真发挥了作用。
冰凉的发簪握在手掌中,白浮雪直直看着狼王浑浊的眼睛。
狼王笑容恶劣,“娘娘为何就不肯从了本王?本王给娘娘的快乐比那几个皇帝加起来还要多。”
嘴巴一张一合间发出了让人恶心的烟臭味。
白浮雪控制着因为害怕和急速跳动的心脏,手背上青筋蹦起,她全身都做足了准备。
狼王贪婪地看着她,“你的皇帝快要来了,若是看到你像个玩偶般被本王玩弄于手掌中,皇帝还会要你吗?”
边说着狼王,边用鼻子嗅嗅白浮雪脖子间散发的好闻香味。
像只丑陋的恶犬。
他打不了大夏,还得不到白浮雪?
狼王吸食过阿芙蓉后猖狂地笑了,用粗糙的手指轻轻触碰着白浮雪娇弱的脖颈。
“这漂亮如牛乳般的脖子,一定被皇帝来回亲吻吧。”
“你的身体,一定有过一道又一道伤痕,然后痊愈然后又受伤,本王知道没有一个皇帝是温柔的。”
“你为什么能屈服于皇帝,而不能屈服于本王呢?”
“萧时之在战场上暴虐,在床上怕也不是个温柔的人,会打你吗?”
“娘娘,你怎么不说话?”
污言秽语从狼王发黄的牙齿中蹦出来,他笑的愈加张狂,想看看这刚烈不屈的小美人会如何哭嚎着屈服于他。
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这漂亮如金丝雀的美人会反抗。
白浮雪闭了闭眼睛,深呼吸一口,将精钢做成的发簪狠狠扎入狼王的脖颈之中。
血液喷射了将近两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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