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脏东西!”
贴身宫女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娘娘,您的身体不佳,必然是有人在后头装神弄鬼,诅咒您。”
没有皇帝可以容忍巫蛊之术。
皇后轻轻扯了扯嘴角,惊魂未定。
对,只要白浮雪死在后宫里,不管是对她来说,还是对整个肃王府,都是一件好事。
……
荷花宴当天,萧时之紧赶慢赶,几乎是熬夜不休才把奏折全部给批完。
迟了半个时辰才来。
白浮雪坐在仅次于皇后的位置,容贵妃坐在白浮雪对面,打牌三姐妹聚在一起,不晓得在聊什么。
此处为湖中心,只有一座桥互相连接。
接天莲叶无穷碧,一阵凉爽的风吹过,荷花如同娇羞的姑娘,左右晃动着,吸引人的注意。
白浮雪今日穿的格外清淡,硕大的荷花簪了青丝,美艳无双。
萧时之咽下一口唾沫,收回了老色批的目光。
只有她知道,白浮雪后背上有同样漂亮的荷花。
是萧时之亲手画上去的,一直延伸到的尾椎骨,而荷叶却缠绕了整条大腿。
特制的颜料洗不去,一直到现在都完美保留着。
萧时之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白浮雪温热的体温,酥麻的触感。
萧时之收敛起眉眼,坐到最上首。
萧时之一眼扫过去,立刻就发现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坐在整个宴席的最末尾。
萧时之警惕地眯起好看的凤眸,“她是谁?”
容贵妃浅笑道:“回禀陛下,何采女是陛下两年前来此幸过的一个宫女,被封为正儿八品采女。”
萧时之:“。”
朕去年才穿过来。
萧时之立刻把视线转移到白浮雪身上。
白浮雪露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
“陛下看臣妾做什么,陛下应该去看那位妹妹。”
狗东西。
昨天晚上还说只喜欢我。
何采女的容貌并不出色,只能勉强说清秀,据说是在女皇陛下喝醉酒之后幸的,究竟如何,却没人记得。
当时甚至连一张画像都没留下。
还没等萧时之开口,皇后一阵咳嗽,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病人才有的绯红。
何采女颤颤巍巍地跪在正中间,“奴婢见过陛下,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各位娘娘。”
萧时之蹙眉道:“她为何不在朕来行宫的第一天前来拜见?”
都来了大半个月了,突然来一个曾经临幸过的女子。
不是蠢货,都知道有问题。
皇后用手怕捂着嘴才慢慢停止了咳嗽,笑的柔和:
“臣妾认识一位大师,说何采女能够解臣妾的病痛,为宫中除晦气。”
皇后温柔地将手覆盖在萧时之手上,萧时之将手抽开,皇后笑容不减:
“陛下,您近日心情不佳,臣妾身子骨衰弱,白淑妃终日身子慵懒,怕是有晦气作祟。”
“既然何采女有点本事,不如来叫她来试试,若没有本事,打发成宫女,赶出宫去,也不失为一个去处。”
萧时之沉默半晌:“试试罢。”
白浮雪:“?”
除晦气?
唯物主义者不允许你这么说。
第37章
萧时之和白浮雪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都看出了些许迷茫。
一谈到怪力乱神,两个人忽然就清醒了。
何采女小声说:“奴婢进宫之前,曾经和一老道长学过一段日子,常年居住在行宫,没事时夜观天象,自学得几分本事。”
萧时之缓缓点头,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皇后温柔道:“陛下,何采女一开始来找臣妾,臣妾也是不相信的,可听下来后实在是言之有理,叫人不得不信。”
萧时之回想起原著中确实有这一段,后脑勺一阵一阵的疼。
在原著中白浮雪被害得很惨,结婚就快要死在行宫了。
萧时之悄然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全身都灰扑扑的何采女,心头一阵厌恶。
一整个荷花宴,所有人都各藏心思。
根本没人安心欣赏着面前舞女编排的节目。
松萝:“娘娘,您说她真有本事,怎的还会是一个小小的采女?”
白浮雪扇着扇子小声说,“谁也不记得陛下是否临幸过这人,还不是任谁说都行?”
松萝大惊失色,“这可是欺君之罪!”
白浮雪靠在软椅上,眯起眼睛,品尝着面前的绿豆糕点,桂花味丝丝甜甜,沁人心脾。
白浮雪:“欺君之罪算什么,没骗过去才叫欺君之罪,骗过去了,那是慧眼独具。”
松萝恐惧道:“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
整个宴席当中,何采女的目光不停的往白浮雪身上瞥。
白浮雪瞪过去,“何采女在瞧什么?”
何采女立刻把目光收回,唯唯诺诺又神神叨叨地坐在原地。
皇后嘴角扬起一抹浅笑,“今日便到这,诸位妹妹先散吧,行宫凉爽,诸位妹妹也好静静心思。”
白浮雪看了一眼上头的萧时之,萧时之也看了一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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