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到底有多好奇,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花落月当然慷慨地满足了她这份好奇心。
周末的时候,郁折枝带着罗莎的礼物敲开了她那边的门,花落月当着她的面拆开了礼物。
罗莎送的是一条围巾。
浅灰和深蓝的配色,两边分别有一个弯月和圆月的图案,像是月亮坠入深海。
郁折枝看了一眼便失去了兴趣,在她看来,这个大老远从国外寄过来的礼物有些平平无奇。而且这会儿已经是春天了,几乎用不到这么厚的围巾。
装围巾的盒子里还放着一个小纸条,使用Z国的语言写的,只有花落月能看得懂。
“这个好像是她自己织的。”花落月给郁折枝简要复述了一遍,“夹层里面有邀请函,她邀请我暑假去她那里看画展。”
当然后者需要看郁折枝的意思。
“你们之后还有联系?”郁折枝问。
“偶尔用邮件交流一下。”花落月答道,“不过最近她要忙画展的事,好像很忙,上次回复是半个月之前的事。”
“画展什么时候?”郁折枝继续问道。
“好像是八月份。”花落月把纸条递给她,找出邀请函看了看上面的时间,“说是暂定八月十五号左右。”
“正好在你交换之前。”郁折枝说道,“G国与Z国离得不远,你想去的话就提前过去吧。”
这是认可了的意思。
郁折枝之前就查过花落月申请交换的那所学校。虽然跟罗莎那边也是跨了国,但地理位置上却比从国内跨过去近多了,她问过程先生,开车两个多小时的车程。
万一真遇上什么意外,他们那边多少也能帮忙撑个腰。
所以跟罗莎那边打好关系也没什么坏处。
“他们那边最近好像还在下雪。”郁折枝看了看那条围巾,终于想起这回事,再看看围巾上的图案,觉得这倒确实是用了心的礼物。
看起来罗莎比她想象中更喜欢花落月一点。
也不是什么坏事。
郁折枝看看花落月,指了指镜子:“戴上试试?”
围巾有些长,叠成一团的时候看起来普普通通,展开之后颜色的拼接对比却很漂亮,有种沉稳温和的感觉。
倒是挺适合花落月的。
郁折枝摩挲着手里的小纸条,随手翻过来的时候愣了一下,背面还有一行字,是英文的生日快乐。
于是郁折枝又想起这回事。
当花落月将围巾解下来的时候,听见郁折枝问她:“你快要过生日了?”
花落月仔细思索了一下,才有些不确定地说:“好像是吧。”
原主的生日好像跟她是同一天,都在五月初。
郁折枝纳闷:“你连自己生日都不记得?”
花落月说:“我不怎么过生日。”
郁折枝闭上了嘴巴,心头又被什么东西猛地敲了一下。
去年花落月二十岁,这个年纪怎么也应该办场生日酒席。然而那会儿花母就已经躺在了病床上,正为刚刚被捕的父亲以及医疗费而发愁。
这种情况下,花落月是不可能有闲暇去过生日的。
见郁折枝不说话,花落月便继续解围巾,将要取下来的时候,她动作一顿,「嘶」的低叫了一声。
郁折枝看过去:“怎么了?”
花落月正歪着脑袋去摸耳朵:“勾到耳朵了。”
围巾上的细流苏有几根打了结,不小心勾到了耳钉上。郁折枝看她好一会儿没弄下来,也不好就那么干看着,便上去帮忙。
撩开耳边的头发,郁折枝就看到花落月有些红肿的耳垂还有耳钉,她微微愣了一下:“你什么时候打的耳钉?”
花落月说:“大概将近一个月了。”
可惜恢复得不是很好,有时候一不留神睡觉压到,或是勾到什么,很快又会继续流血。
她不想弄脏围巾,好在有郁折枝帮忙,很快将围巾解下来。
郁折枝将围巾放回到盒子里,转过头就见到花落月把头发放下来,正好挡住了耳朵。
所以之前她一直没注意到花落月新打了耳洞。
花落月好像有些不自在,郁折枝下意识说:“挺好看的。”
就是耳钉看着太廉价了,不太衬那张脸。
花落月有些尴尬地笑笑,她只是怕充血红肿的样子叫郁折枝看着不舒服,过完年以来,郁折枝越来越有「家长」的自觉了,她本能地觉得大概会被念叨几句。
下次出门该带点酒精棉回来了,剩下的用得也差不多了。
花落月分神想着,好在郁折枝没有太在意,还顺手帮她整理好了围巾,将盒子盖好,放回原处,一边提醒她去见罗莎的时候也应该带点礼物。
这种事不用说也是知道的。
花落月点点头便站起了身,说去准备晚饭。
郁折枝去卫生间和自己的房间转了一圈,等到花落月煮上饭洗好菜的时候,又进了厨房。
花落月疑问地看向她:“郁总?”
郁折枝走到她旁边停下来,伸手拨弄了一下她的头发,说:“别动……”
花落月乖乖站好。
郁折枝撩起她落在脸颊边的头发,用两个小木夹子将她两边的头发夹上去,那原本是墙上用来装饰的。但不巧家里也没有备着合适的小夹子,只能先用这个先将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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